暖暖左顧右盼,每隔100米就有兩個哨兵,高大的白種人,腰間配槍,非常的唬人,還有巡邏的哨兵列隊來回,這到底是個什麼世界?完全打破了她的世界觀。
她忽然有點明白,爲什麼小寶才兩歲就對槍有種天生的癡迷和興趣,原來是基因遺傳?暖暖跟着哨兵走,她好奇打量周圍,這裡就是小寶真正的家?
91看着他們走遠,回頭稟報:“少主,她迷路了,哨兵已經把她送到花少爺的房間。”
“嗯。”
顧至尊落寂轉身,沒有了再彈琴的雅興,剛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就接到一個朋友的電話,開車出門。
…………
顧至尊坐在車子裡,把玩着打火機,點火,熄滅,點火,熄滅,靜靜看着火苗,時而望望路邊的街景,一副沉思的姿態。
當年,他和溫情可以說是同一時間失去了心愛的女人,他的傾情離開了,溫情的伊暖暖離開了,可是如今,溫情已經找回了他的伊暖暖,但是他的傾情呢?
什麼時候才肯回到他的身邊。
車子在街邊的精緻酒吧停下來。
門被保鏢拉開,他從車子裡出來,雙手插在口袋裡,走進酒吧。
有客人注意的打量他,他也掃了一眼整個酒吧。
這個時候的酒吧,是最熱鬧的時候,人人都擺出一副放縱的姿態,或喝酒,或熱舞,曾今他也是這樣度過夜晚的,只是現在,他更願意把精力多投入到搭理家族事業上,別人說他脾氣越來差,別人說他手段越來越狠戾,別人說顧家的生意在他手裡到了全盛時代,他只是笑笑,他對自己的定位,不過是個缺愛的男子。
他這幾年確實把家族事業的版圖擴張得很大,因爲長夜漫漫,他只能用工作來麻痹自己。
男人見他走進,站起來往他肩膀招呼了一下。
他沒躲閃,捱了一拳,笑着坐下來:“等得不耐煩了?”
“你再不來我就回去找女人暖被窩了。”顏墨還是滿身正氣,他是個很大氣的男人,來這裡辦事聽說溫情被接到了顧家,就約顧至尊出來喝酒問問情況,溫情也是他的半個弟弟,所以聽說他受了傷很關心。
“他沒事,手臂骨折,養一段時間就會好。”顧至尊端着酒,跟他乾杯。
顏墨寬下心來,看顧至尊依舊俊逸挺拔,只是多了幾分滄桑,沒忍住問:“還沒有找到言傾情?”
顧至尊無奈擺手。
顏墨略有感慨:“就真的一點線索都沒有?”
“不知道被誰藏起來了。”
他把能想到的人都想了一遍,她一個女人,手頭又沒有權力,必然是背後有人幫着把她藏起來了,否則怎麼可能翻遍了整個世界都找不到?也許,是她真的不願意回來,他一點都不去猜測她已經出了事。
“其實,我聽到一些消息,不知道對你有沒有用。”顏墨說:“也許你可以從哈曼雲那裡着手。”
“哈曼雲?”
顧至尊眯着眼睛,從顏墨的口裡聽出了什麼:“你知道些什麼?”
顏墨搖搖頭:“我不確定是真是假,你試試吧,也許對你有用,至於消息的來源,我不方便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