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區某酒店的最高層的套房客廳裡,23好說歹說讓少主見伊暖暖一面,但溫情的保鏢就是不開竅,弄得氣氛異常緊繃,兩方保鏢劍拔弩張。
23惱火的看着雷:“雷,看清楚你面前的人是誰。”
風火雷電是溫情的保鏢,此刻擋在套房的臥室門前,不敢退讓一步,雖然心底底氣不足,但卻也牢記保鏢守則,誰是自己的主子就只聽誰的命令,哪怕面前的是少主。
“少主,花少說,除了他,不許任何人靠近伊小姐母子半步,如果伊小姐傷了一根毫毛,她傷一分,花少就自損一分!您別爲難我們。”
顧至尊幽幽開口:“這是他說的話?”
“是原話。”
顧至尊輕嗤半聲,“他倒是越來越有純爺們的範兒了!”
臥室裡面,小寶趴着門縫往外看,看見鳥人舅舅正點燃一根菸,說着他聽不懂的語言,小寶小嘴兒一撅,非常清楚的感受到來者不善。
“暖暖,他們在說什麼?”
今天在機場,他也是一句都聽不懂,只知道大人們吵架,但具體吵什麼,他又不懂,嘰裡呱啦的,跟鳥語一樣,好氣餒誒。
小寶第一次意識到:語言的重要性!
暖暖將他抱起來:“小寶,乖,去睡覺。”
“可是,他們看着像是來踢館的誒。”
踢館這個詞,他還是從動畫片裡學來的。
小寶卷起小袖子,臨危不懼的緊抿着脣。
此刻外面各各舉着槍,對準對方的腦袋,小寶沒覺得害怕,反而覺得好酷誒,看得他好興奮。
全身的小血液都翻滾起來啦。
小寶搓搓自己的小褲腿,眼咕嚕像雷達似的偵聽外面的情況。
艾瑪,什麼時候本寶寶也能有一把呢?
“伊暖暖,有本事就別躲在房間裡做縮頭烏龜!”顧至尊冷沉着臉,高喊:“溫情爲了你被我爸罰跪,跪了六個小時現在還在那裡挨餓受凍,你還有臉躲在這裡逍遙快活!”
暖暖的心咯噔一下,溫情被罰跪?
跪了六個小時?
想象着那樣的畫面,她的心狠狠一揪。
怎麼辦?
她該怎麼辦?
低頭看着小寶,暖暖用力的親了親他,特別的無助:“小寶,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小寶緊抿着小脣線,用力抱住暖暖,親親她的臉頰:“暖暖,小寶會保護你的哦。”
雖然他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暖暖肯定被外面的鳥人舅舅欺負了,頓時小手一叉腰,稚嫩的聲音,妥妥的中文:“不許欺負暖暖!”
顧至尊暴怒道:“伊暖暖,把孩子交出來,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清楚來,我保你不死!”
可是裡面的人就是不出來,他耐心有限,將手中的煙扔到地上,皮鞋碾滅:“我最後問你一句,你出不出來?”
暖暖在屋子裡面心急如焚:“溫情真的被罰跪嗎?”
“我還能騙你!有點良心就把孩子交給我!”
“我……我……”她猶豫了,現在快將近十二月,晚上可冷了,天寒地凍,溫情又沒吃過苦,哪裡受得了?他那麼精貴的身體,暈倒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