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麼好嗎?”李兆先甚爲懷疑,自己可是吃過不少的山珍海味,嘴早已養吊了。『
張採立刻爲他解惑,將明家的百花宴與藥膳一一爲他介紹。
李兆先也是聽得口水直流。
“真的有那麼好嗎?”李老也表示懷疑,以前從未聽說過這些菜品,難道是陵縣的特色菜品?
“呆會李老品嚐後就知道了!”石文義回答道,“話說,李老是如何與明哥兒認識的呢?”
“明小友是老朽的救命恩人!”李老眼中流露出感激之色。
“是嗎?您也被明哥兒救過?”石文義一臉驚奇,還真是巧啊!
“難道你也是?”李老也是驚疑不已。
“說起明哥兒的醫術,那真是沒的說,可是一絕!”石文義爲明中信免費揚名。
“想當初,我在陵縣遇刺,被賊人當胸捅了一刀,命在旦夕,明哥兒幾針下去,將刀抽去,未流一滴血,也未有絲毫疼痛,開了幾副藥,幾天之後,我就活蹦亂跳了!你說神不神?”
“有那麼神嗎?”李兆先疑問多多。
“有那麼神嗎?把那個嗎字去掉。”石文義與有榮焉地豎起大姆指,“明哥兒的醫術真可比得上古時的什麼華佗、扁鵲了!”
“咦,石小友在陵縣被賊人遇刺了嗎?”李老問道。
石文義心道,壞了,不知不覺將底都快泄露了!
石文義尷尬地笑笑。
旁邊張採解圍道,“是啊,在去陵縣的路上被仇家暗害的!正好碰到外出遊玩的明哥兒,自願爲我家掌櫃的診治,當時我們也是不信,只是情況萬分危急,不得已,讓明哥兒一試,沒想到,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是嗎?一時間李老的信心大增,既然他們都說明中信醫術高,看來不假,應該是真的了!
那麼藥丸還真說不定有效,即使無效,這不有明中信呢嗎?請他去京城就好了!老友的病有希望了!
李老莫名的高興,今日收穫多多啊!
“少爺,宴席已經準備好了!”小月上來回報。
來得真是太及時了!石文義和張採長出一口氣,再編就編不下去了。
“幾位咱們還是先用膳吧!”明中信覺得小月來得真不是時候,這場好戲太好玩了,真想繼續看下去!
石文義與張採連忙站起身形,逃一般出了房門。
明中信望着他們的背影失笑。
“李老,請!”
“好,一同去!”李老站起身形。
衆人也隨之出門。
衆人來到廂房,卻見房間正中放着一張桌子,上面已經放了幾盤涼菜,而石文義與張採已經坐在桌前。
“你就拿這些招待我們?”石文義詫異地望着明中信。
“不錯啊?挺素雅精緻的。”李兆先望着菜餚道。
“那是你沒見過精緻豪華的藥膳大宴,那氣派,那色澤,那味道,那感覺,簡直高雅得不得了!”石文義一臉陶醉樣。
有那麼好嗎?李兆先表示懷疑。
“不過今日就不一定了!”石文義和張採神情一垮,都不想拿筷子了。
二人幽怨地望着明中信,“明哥兒,你不地道啊,居然糊弄我們!”
“愛吃不吃!”明中信給了他們一個白眼。
“李老,請品嚐!”明中信舉手示意李老用膳。
這個面子不能不給,李老拿起筷子下筷嘗菜。
嗯,李老眼神一亮,不錯,繼而再次夾起一塊,閉目享受,清爽可口,香脆酥俱全。
石文義憤憤然,拿起筷子,“就用這個招待我們!就用這個招待我們!”
很是氣憤自己被如此慢待,夾起菜品品嚐一口,然後就不再說話了,而是慢慢咀嚼,神情慢慢變化。
見此情形,其他人哪還不知,菜品好吃,連忙動筷。
只吃了一筷子,幾人齊齊愣住了,其中張採,他們是吃過明家菜品的,這些菜餚與以往不同。
幾人對視一眼,慢慢咀嚼口中食物。
石文義猛然拿起筷子猛夾菜品,一通猛吃。
衆人也不甘人後,再無心思說話,筷子一伸,如狂風過境,風捲殘雲,將桌上幾盤菜品一掃而光。
此時,李老緩過神來,睜開眼睛,舉着筷子想要夾菜,然而,定睛一看,傻傻地望着空空如也的盤碟,呆若木雞。
這些人就不知道尊老嗎?都不給我剩點?
“還有嗎?”幾人意猶未盡。
“來囉!”李玉民、趙明興及幾位僕役一一端上菜品,四葷四素。
依舊是家常菜餚,並無百花宴和藥膳席的菜餚。
然而,衆人依舊吃得津津有味,也許是吃得差不多了,也許是李老讓他們想到了尊老,衆人也就不再搶食,一個個化身溫潤君子,慢條斯理地品嚐菜餚。
李老也就重新品嚐上了菜餚。
李老邊吃菜餚,邊點頭不斷,淡而有味,肥而不膩,太符合他的味口了,不知不覺中居然吃撐着了。
明中信見李老不住摸肚皮,向旁邊的李玉民一使眼色。
李玉民端上了一盆清湯,放於桌中。只見清湯清亮溫潤,乾淨透徹,清香撲鼻,看着就有食慾。
“李老,飯後清湯,請品嚐!”
“不行了,吃不下了!吃撐着了!”李老連連揮手,示意再吃不下了。
“無妨,此乃專門爲李老燉的湯,意爲養生被氣,有益於心疾之症!”明中信解釋道。
“這樣啊!有心了!”李老越來越欣賞他了,這小子,太有眼色了!
拿起湯匙,一口湯下肚。
第一感覺就是,很美味,極好喝,一經入口,直入腸胃,那份舒坦,無法形容!
一個飽嗝上來,瞬間清香從胃中翻回口中,那個回味悠長的感覺,不要太美了!
李老微微閉上眼睛,享受啊!
良久,李老張開雙目,“過癮,過癮,多少年了,沒吃得這麼過癮了!”
衆人紛紛附和,李兆先更是雙目亮,盯着桌上空空如也的盤碟,垂涎欲滴!
“明哥兒,還有嗎?”石文義問道。
“不好意思,今天就準備了這麼多,大家海涵!”明中信一臉淡然地解釋道。
衆人身爲客人,總不能與主人再要食物吧!也就不再索要!
石文義臉皮雖厚,但當着李老的面,也不好意思再要!
“那酒呢?”石文義轉移矛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