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正是他所想看到的。
望着手機屏幕差不多一分鐘,手機依然不停地在震動,宮津楓這才摁了接聽鍵。
“姜少,找我有事嗎?”宮津楓手指一重一輕敲着辦公桌面,冷酷的臉都是肅冷的氣息。
姜東陽他終於還是打來了。
“宮少,郊外那片地,我願意無條件送給婉清,只希望宮少能放我們姜氏一條生路。”姜東陽努力剋制住自己嫉妒的情緒,平靜應道宮津楓。
不過,睿智的宮津楓還是聽出姜東陽的不服。
“哦,是嗎?我怎麼感覺姜少似乎很不情願?”宮津楓勾着脣角冷冷的嘲諷着姜東陽。
“昨天我太沖動,我給宮少賠不是。”想到還在醫院躺着的父親,姜東陽咬了咬牙。
“姜少,現在賠不是會不會太晚了點?昨天我已經給過你機會,是姜少不懂的珍惜。”宮津楓暗諷着姜東陽,也意指着他不懂珍惜簡婉清。
“宮少想怎麼樣?”原以爲宮津楓只是想拿走郊外的那片地,聽着宮津楓的語調,像是有意想爲難自己。
“很簡單,帶着歐豔豔親自到簡婉清面前磕頭認錯,我便放你們姜氏一條生路。”宮津楓勾着脣角,冷鷙說道。
宮津楓語畢,姜東陽臉色一沉,“不可能!”
讓他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磕頭,還不如殺了他。
“那我們沒什麼好談,姜少好自爲之。”宮津楓拿着電話等了10秒,只要姜東陽答應他開的條件,他便放姜氏一馬。
然,電話另一端,姜東陽也足足思考了十秒,一想到自己要給簡婉清下跪,姜東陽便覺得做不到。
於是,他就這麼再次錯過宮津楓給他的機會。
噼啪……
宮津楓決然掛了電話。
“簡婉清,別怪本少不給姜東陽翻身的機會,而是他一再不懂得把握時機。”宮津楓冷哼,看來姜東陽是真愛上了簡婉清,他這麼一試探就試出來了。
要是姜東陽不愛簡婉清,他還可以考慮考
慮遊戲到此爲止,可是,姜東陽偏偏愛上了他的契約人……
另一端,姜東陽握着嘟嘟嘟發響的手機,一拳重重敲向了牆壁,一霎,五個手指節全是鮮紅的血液。然,姜東陽卻全然不顧,不斷繼續捶向牆壁,一邊捶一邊恨恨說道,“婉清,這就是你給我的打擊報復?要讓我和豔豔跪在你面前認錯,我做不到,我無法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下跪……”
向自己的情敵宮津楓認錯已經是極限,他是堂堂七尺男兒,膝下有黃金。
“東陽,你這是在做什麼?快停下來,你的手受傷了。”出門來找姜東陽的歐豔豔,一走到陽臺便看到姜東陽不斷在敲打牆壁,看着發了瘋似的的姜東陽,歐豔豔快步走到了他面前。
然,一上前,便看到雪白的牆壁到處都是鮮紅的血,觸目驚心。
看到這一幕,歐豔豔急忙伸手攔住了姜東陽。
“別攔着我,讓我發泄一會。”姜東陽用力甩開歐豔豔,沉浸在複雜的情緒裡不可自拔。
姜東陽甩的很用力,歐豔豔跌嗆往後倒退了好幾步,差點崴到了腳。
“東陽,你差點就摔倒了人家。”歐豔豔不滿地跺了跺腳,一手護着懷孕的肚子,不滿問道,“剛纔不是和宮少在講電話嗎?好好的,怎麼就發火了呢?是和宮少談的不順利嗎?”
“宮津楓開出條件,讓我和你到婉清面前親自磕頭認錯,他便放過姜氏。”姜東陽把剛纔宮津楓說的話完整的告訴了歐豔豔。
“什麼?下跪?”聽到這兩字,歐豔豔臉色慘白。
上次在攝影棚就被人逼着下跪撿錢,這次怎麼又是下跪?
難道,上次那個戴墨鏡的男人是宮津楓?
對比着當時墨鏡男的身形,還真和宮津楓有點像……
思索了一秒,歐豔豔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猛地劃過一陣陣雪光,“我知道了,上次逼我下跪撿錢,還把我趕出娛樂圈的神秘人也是宮津楓,那個聲音我想起來了,和宮津楓特別的像……”
歐豔豔語畢,姜東陽
停止了捶打牆壁,蹙眉望着歐豔豔,陷入了回想。
姜東陽沒有回答自己,歐豔豔便繼續說道,“東陽你想想,誰有這個能力超控整個娛樂圈封殺一個藝人?除了宮津楓,我想不到其它人。”
“是他,他是想保護簡婉清。”經歐豔豔這麼一提醒,姜東陽已經理出了頭緒。
當初他一直在查是誰封殺了歐豔豔,卻查不到半點線索,現在認真想一想,不難猜出那個人就是S市的王者宮津楓,也只有他有這個勢力掌控一切……
“東陽,你答應了宮津楓給他下跪嗎?”歐豔豔緊張不安地問道。
姜東陽看了一眼歐豔豔應道,“沒有。”
要他在簡婉清面前下跪認錯,他做不到。
“我們該怎麼辦?不下跪認錯的話,姜氏就完了……”聽到姜東陽的回答,歐豔豔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哭。
給簡婉清下跪認錯,她歐豔豔的臉會丟盡,可是,不下跪,姜氏集團便毀了,她這個少奶奶也就做不成了!
“讓我再想想辦法。”姜東陽擰住眉頭,臉上都是疲倦。
宮津楓屈指一彈,便讓他姜氏頭痛不已,他到底該怎麼辦?
“東陽,我們還是去給簡婉清認錯吧,下跪就下跪,沒有什麼大不了。上次下跪我都忍了,比起讓姜氏毀滅,我寧願向簡婉清下跪道歉。”歐豔豔極其委屈應道,她才嫁給姜東陽沒幾天,姜氏集團少奶奶的寶座她屁股都還麼坐熱就要退位,真讓人糟心。
“豔豔,你說的什麼話,要我給婉清下跪認錯,我做不到。”他是個男人,自尊心不比女人。
“東陽,我這是爲你着想,你想想姜氏那麼大一個企業,說破產就破產,你就不會感到心痛嗎?”歐豔豔極力勸着姜東陽。
“哼,我看你是在爲自己的榮華富貴着想!”歐豔豔在想什麼,姜東陽心裡清楚的很。
她名義上是在爲自己着想,其實,是在爲她姜氏少奶奶的位置做打算。
歐豔豔什麼心思,他看的一清二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