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遺留在這棟別墅的生活用品張媽都幫你收拾好了,全在裡面,現在統統還給你,簡婉清,你接好了。”歐豔豔將手上裝着生活用品的袋子從別墅石梯上扔向簡婉清。
噼裡啪啦,袋子在高空中劃開一道優美的拋物線,毛巾、杯子、牙膏、拖鞋、紛紛從半空中掉下來,眨眼散落了一地,牙膏不巧還砸到簡婉清的額頭,砸中她額角上猩紅的傷口。
“唔……”雪白的紗布,一霎染紅,痛的簡婉清眼淚差點迸出。
“還有你的行李箱,也接着。”歐豔豔合上拉桿箱,腳下用力一踢。砰,重重的拉桿箱從石梯上滾了下去,箱子撞到了石頭被彈開。裡面的衣物、簡單的護膚品、相框、全滾了出來,一片狼藉呈現在簡婉清眼前。
看着地上自己的生活用品凌亂散的到處都是,眼眶的淚水膨脹,像是要裂開,簡婉清拼命忍住,拳頭緊握,心口像是壓了塊烙鐵那麼難受,她緊緊咬着脣,難受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滾吧,我和東陽很快就要結婚,東陽不是你這樣的人可以染指的,只有我歐豔豔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優越的他,你只是東陽的一個工具。”歐豔豔高傲的望着臉色慘白的簡婉清,臉上洋溢着勝利的快感。
“歐豔豔,把我的東西給撿起來!”看着腳下凌亂的物品,簡婉清緊緊咬脣,上前真想把石梯上的歐豔豔給拽下來,只是,手還沒捱到歐豔豔,卻被從別墅裡出來的姜東陽緊緊鉗住。
“簡婉清,別動
我的女人一根頭髮,不然,可別怪我不念以往的情分。”姜東陽狠狠甩開簡婉清的手,姜東陽甩的很用力,一下便把單薄的簡婉清給甩到了地上。手心着地,摁在地面的碎石,鋒利的石頭擦破簡婉清的手掌,還滲出不少的血絲,鑽心眼的痛。
“東陽,你總算來了,簡婉清她欺負我。”一看到姜東陽,歐豔豔彷彿看到了救星,立刻裝出一副柔弱欲哭的模樣窩在姜東陽懷裡告狀。
“豔豔,別哭,有我在,簡婉清休想動你一根手指頭。”姜東陽柔聲安慰懷裡的歐豔豔,眼眸裡滿是心疼。
“東陽,你真好。”歐豔豔心滿意足窩在姜東陽懷裡,目光卻挑釁望着簡婉清,故意在簡婉清面前大秀恩愛,似乎在告訴簡婉清她是個勝利者。
看着這一幕,簡婉清眼眶發酸,心口宛如橫着匕首插着自己的心臟。
“我沒有欺負歐豔豔。”簡婉清維護着自己,爲自己辯解。
歐豔豔欺負自己,卻惡人先告狀,不愧是個演員,變臉的戲碼就像家常便飯。
“簡婉清,你還狡辯,東陽都看見了剛纔你想對我動手,要不是東陽來了,你會住手嗎?”歐豔豔忿忿地指責着簡婉清,嬌美的臉都是憤怒。
“簡婉清,給豔豔道歉。”姜東陽眼眸飽含怒火瞪着簡婉清,勒令着簡婉清賠禮,此時的歐豔豔就像他手心的寶貝一樣珍貴。
“憑什麼?正真受羞辱的人是我,是她一直在找我麻煩。”不僅如此,歐豔豔的所作
所爲還造成她的母親成了植物人,姜東陽此刻卻還維護着歐豔豔,她的尊嚴、情分在這一刻踐踏的一無是處,憑什麼還要她道歉?
揣緊着拳頭,簡婉清幾乎對着無情的姜東陽咆哮。
“東陽,你看她什麼態度,明明就是她欺負我。”簡婉清不想向她低頭,歐豔豔拽住姜東陽的胳膊拼命搖晃撒嬌,今天,她一定要將簡婉清徹底踢出她和姜東陽之間。
這一次,歐豔豔連眼淚都出來了,滿眶晶瑩的淚珠流轉,楚楚惹人憐愛,姜東陽看在眼裡那是一陣心疼。他伸手溫柔的擦掉歐豔豔臉上的淚珠,臉上全是騰騰的怒焰,“簡婉清,還不快給豔豔道歉!”
姜東陽比對陌生人還絕情,狠狠刺痛了簡婉清。曾經屬於她的懷抱如今他卻摟着另一個女人在懷,還死護着她,這就是她認識的姜東陽?
眼眶發酸發漲的厲害,有酸酸的液體在流動,簡婉清卻拼命不讓它掉下來,她不想在這個時候,表現出她的脆弱,她要笑,絕不能被這對狗男女看扁!
“我沒有錯,更沒有欺負你的寶貝未婚妻,是她扔我的生活用品在先,還把我母親弄進了醫院,現在我母親已經是個植物人,躺在醫院的病牀上不能動,不能笑、不能說話、就連吃東西都是奢侈,現在她就是個活死人,你們的所作所爲,配得上我給你們道歉嗎?姜東陽,歐豔豔別欺人太甚,小心哪天天打雷劈!”歐豔豔和姜東陽做的太過分,簡婉清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激動的咆哮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