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小心!”
赫連宏毅朝簡小甜的背影大喊,速度像風一樣跑向了簡小甜,用力將她推開。
小小的身子不斷向前傾倒,簡小甜趴在了公路旁的草地上,雙手微微磨破了一點皮。
嘭!
黑色私家車沒有撞到簡小甜,卻撞上了高大的赫連宏毅!
一切發生的太快,讓人來不及反應,嘭的一聲巨響貫穿赫連宏毅的耳膜,赫連宏毅的身體被車子撞飛,在半空中劃開一道優美的弧度,當車子停下時,赫連宏毅的身體重重落地,還在馬路上翻轉了好幾個圈……
腳下一灘鮮紅的血跡在流淌,而且,赫連宏毅身上還在不斷的流血,甚至,還有不少鮮紅的血濺在了那輛試圖撞簡小甜的私家車上,原本是黑色的司機車,擋風玻璃上全是鮮紅的血跡!
車上的人見自己撞錯了人,滯留了一會,隨後,掉頭便走了,只剩下一個黑色的車身。
“大叔!”簡小甜反應過來時,瘋狂地跑向了赫連宏毅。
可是,當簡小甜跑過去時,赫連宏毅渾身帶血倒在血泊中,而那輛黑色私家車已經逃的無影無蹤!
“大叔,你嚇唬我,跟我說說話好嗎?”奔到赫連宏毅身邊,簡小甜不敢亂動赫連宏毅,此時,簡小甜已經慌亂地差點沒有了主見,她帶血的雙手慌忙掏出自己包包裡的手機不停地撥打急救電話120,希望醫院的人趕快來救救赫連宏毅,就連在遠處休息的司機也跑過來幫忙了。
“大叔,跟我說說話好嗎?不要不理我,今天我纔剛結婚,你答應過我,要帶我出去度蜜月,你不能騙我。”電話打通後,簡小甜又給城堡的管家愛彼德打了個電話。
撥出去的電話,很快就被管家愛彼德接通了,“少奶奶,你怎麼了?”
“大叔出事了,他被車撞了,快來救救他……”簡小甜拿着手機,顫抖的說道。
她的嘴脣和雙手不停地在顫抖,聲音幾乎快哭出來。
“撞車?在什麼地方?”管家愛彼德心急的問道。
“酒席不遠處的公園。”簡小甜答。
“少奶奶不要慌,我立刻就過來!”掛斷電話,管家愛彼德帶着好些保鏢匆匆朝赫連宏毅出事的公園飆車而去。
管家愛彼德抵達公園的時候,剛好救護車也到了。
看到倒在血泊裡的赫連宏毅,護士小姐慌忙將他擡上了擔架準備送往救治……
救護車呼嘯而行,可以說是一路飆車抵達的醫院。
赫連宏毅一被擡進去,就被送進了搶救室。
“醫生……”
“病人需要手術,麻煩你們大夥在室外等候,還請保持安靜,不得大聲喧譁,以防干擾醫生。”
簡小甜和管家愛彼德想陪着赫連宏毅進病房,可是,剛靠近,就被護士攔了下來。
“那我大叔傷的嚴不嚴重,有沒有生命危險?”
“很抱歉,我們現在還不清楚怎麼樣一種情況,你們先在外面等候一會……”
“醫生……”
醫生說完沒有再理會簡小甜和管家愛彼德,轉身走進了搶救室內。
滴滴滴……
搶救室紅燈亮起,房門關地緊緊的,進去的醫生再也沒有出來,直到大概過有半個小時,纔出來一個帶着口罩的醫生,“你們當中誰是O型血?”
“我是,醫生我大叔他怎麼樣了?”一看到醫生出來,簡小甜和管家慌忙上前圍了過去。
“現在病人出血過多,醫院的血庫已經已經沒有O型血,現在急需O型血救急,如果,你是O型血到驗血室前去驗血。”醫生簡潔地陳述了下目前的情況。
“好,我這就去。”應着,簡小甜慌忙跟着醫生去了驗血室。
不一會,醫生從簡小甜身上抽取了大量的O型血前去救赫連宏毅,可是,赫連宏毅被撞的很嚴重,依然急需大量的O型血……
“醫生,可以抽我的血救我家赫連先生。”簡小甜被抽血後,臉色慘白的可怕,醫生說不能再抽取她身上的血,可是,簡小甜卻依然堅持要醫生抽她的。
看到這一幕,管家愛彼德忍不住和簡小甜搶着要抽自己身上的血。
“很抱歉
,老人家你的血不符合O型血,不能抽。”抽取管家愛彼德身上的血驗證了一下,他的血型是AB型,和赫連宏毅的血型根本不符合。
“繼續抽我的吧,我能扛的住,只要能救大叔,抽多少,我都願意。”躺在病牀上的簡小甜原本紅潤的脣已經乾裂,抽了太多的血,簡小甜漸漸顯得格外虛弱。
“繼續抽下去,你會沒命的!”醫生都開始爲簡小甜着急。
“只要能救活大叔,我不在乎。”簡小甜搖了搖頭,“醫生,抽吧。”
“哎……”無奈,爲了救人,醫生只好再次抽了簡小甜身上一大針管血拿去救急。
抽完簡小甜的血後,因爲抽血過多,簡小甜自己陷入了昏迷。
“少奶奶!”看到簡小甜昏睡過去,管家愛彼德守在牀前一陣着急。
他們家赫連先生還沒有脫離危險,現在簡小甜又陷入了昏迷,今天這是怎麼了?
還有,那個該死的肇事司機是誰?
抓到她,非拉着她給他們家赫連先生和少奶奶磕頭謝罪不可!
“你家少奶奶只是暫時昏迷,睡會就會醒來,這些天多給她補補,抽了那麼多的血難爲她了。”護士看着都覺得心疼,抽了那麼多的血,還不要命的抽,她這是多愛她大叔。
“我知道了。”管家愛彼德點了點頭,記住了護士的交代。
護士走後,管家愛彼德便坐在牀前守着簡小甜,一邊對着急救病房不斷祈禱,“上帝保佑,保佑赫連先生和少奶奶平安無事……”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急救病房的紅燈在持續一個多小時後熄滅了,醫生推着已經動完手術的赫連宏毅緩緩從急救室出來,急救室的門一開,管家愛彼德便匆匆趕了過來。
“醫生,我家赫連先生他現在怎麼樣了?他傷到了那裡?是不是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因爲太擔心,管家愛彼德連續問了醫生好幾個問題。
“病人傷到了腦部,現在處於深度昏迷狀態,能不能清醒過來就要看今晚病人的意志力怎麼樣了。”主治醫生摘下了綠色的口罩,回答着管家愛彼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