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活祭,有話下面說
“既然,你不願意自己走出來,那本小姐只好捨命陪你玩一玩了!”良久,根本沒有人出來承認,惜語冷笑一聲說道,隨後再次看了看千谷言溯的屍體,“明日啓程回去幽谷鎮,哥必須葬在幽谷鎮!”
她忍着心裡的悲傷,強迫自己冷靜,“在本小姐將內奸揪出之時,所有人不得離開隊伍半步!誰敢忤逆我的意思,誰就是內奸!要是你們有誰不服我的話,現在就站出來跟我說更明白!”千谷言溯離開了,而千谷惜語會在不久以後也會跟着離開,在將內奸揪出之時,她一定要撐下去!
雖然她是一介女流之輩,而且身子柔弱得很,可是卻沒有人敢忤逆半句。特麼對於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天月本是莊主生前一手創立的組織,莊主離開了,少莊主也離開了,那麼現在也就只有千谷惜語一人有資格統領天月。
隨後,她轉身看向緋炎,“皇上,惜語斗膽向皇上借人,將內奸揪出以前,希望皇上能讓你的人留在這裡…以防那尉遲濺人會先我一步將內奸剷除。我可不會輕易讓這250死掉的!”
“今日前來的四十名侍衛,盡你所用,只要是你的口令,便如同朕的命令!”緋炎怎麼可能會拒絕她的要求。
“謝皇上。”惜語不忘禮儀,如同江湖之人那般向其抱拳道謝,“今夜只能打擾將軍了,希望惜語能在將軍府逗留一夜,明日一早便會帶着所有人離開。”
“你要留在這裡?”本是打算借人幫她找出內奸,聽到她今晚要留在將軍以後,緋炎便快步來到她跟前拉住她的手,“你留在這裡很危險!”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是尉遲濺人今夜敢來,那不省得本小姐一番力氣嗎?”
“你…”
“惜語,皇上說的是,你留在這裡恐怕會很危險!”子紹快步上前幫緋炎勸說道。
可是卻換來了她一記冷眼,冷得就好像面前這女子與自己未曾相識。
“要是將軍擔心惜語會打擾到將軍府,今夜惜語便與所有人離開,絕不爲將軍府帶來一絲麻煩。”
“惜語,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以爲她誤會了自己,子紹不禁拉住她的手解釋道。
看到他拉着惜語的手,緋炎故意來到兩人之前將他們分開,“你爲何如此執迷不悟?”
“皇上,惜語將家務事處理完畢以後自會回來京城,還望皇上準備好一切,讓惜語再嫁一次尉遲國!”
“你,你說什麼?”雖知道她一定會做傻事,沒想到她竟然真的已經將一切安排好了。
而她的臉上依舊一副波瀾不驚之態,冷冷地瞟了他一眼,然後將他的手推開,“我要讓世人都知道,尉遲濺人殺了自己的舅子!”
說着她便看着韶緒,“我們走吧。”
“惜語!”依舊一臉愕然的子紹反應過來以後,便馬上來到她的跟前擋住她的去路,“你就留着將軍府吧,在外面太危險了!”
看着敵不過自己的子紹,惜語勾扯了一下嘴角,一陣涼風吹過,揚起了她臉上的髮絲,長長的傷痕很是刺眼。可是子紹卻覺得她依舊是那個傾國再傾城的千谷惜語。
緋炎想要繼續勸說,可是卻被她直接無視,經過天月的弟兄們之時,她再次道:“今夜就委屈各位哥哥與那內奸相處一個晚上,惜語一定會盡快將那人揪出來的。”
隨後,便帶着菲兒大步往將軍府內堂走去。
炎皇完全沒了說話的機會,他憋了一肚子的怒火看着她的背影,隨後只能向沐雲辭使了個眼色,然後便轉身帶着小歡子離開了。
沐雲辭看了看惜語的背影,然後看了看炎皇的背影,炎皇的身邊還有賴瑞和祁競,而且還有他的侍衛們。
如今最危險的人是千谷惜語,就猜到她醒過來以後一定會做出缺乏思考的愚蠢行爲!果不出其然,明知道尉遲鈺坤想要取她性命,她竟然還揚言要在將軍府逗留一夜,然後明日要回幽谷鎮…
這丫頭果真是瘋女人!
等到晚上,惜語在子紹安排好的房間裡坐着,直到有人在外面敲門,她才勾扯了一下嘴角。
待菲兒替她將門打開以後,她看着進門的子紹笑了笑,“等你一晚上了,怎麼現在纔來。”
“等,等我?”
惜語喜歡說笑沒錯,可是如今她的臉上雖掛着微笑,卻很是嚴肅。
子紹進門以後菲兒便將門關上,惜語坐在椅子上替他倒了一杯茶,並對他道:“我要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麼事?”
她看着指間的杯子,冷冷扯了一下嘴皮。
深夜,將軍府內外一切平靜,天月的弟兄們雖不想被當成犯人那般被軟禁,可是惜語說他們之間有內奸,所以只好安分地留在將軍準備的大房裡,門外更有將軍營的人在看守。
只是,等到子時的時候,將軍營卻變得大亂。
“快來人,有刺客!”
將軍營的人都手拿武器變得異常警惕起來,可是在他們以爲刺客是來殺內奸的時候,傑諾卻緊握手中武器在庭院大喊:“快去保護將軍和惜語姑娘,刺客的目標是他們!”
守在大房前的守衛互相對視了一下,隨後便馬上手握武器衝向惜語的房間。將軍纔是他們的主子,他們又豈會因爲房間裡面的那些外人而置自己的主子於不顧?
而惜語房間外,七名身穿黑衣的刺客拿着武器與子紹和韶緒對戰,將軍營的大部分侍衛都前來相助。
惜語一直被子紹護在身後,生怕刺客會不小心將她傷害到。
而大房內的人,聽到惜語遇襲以後甚爲擔憂,全數馬上赤手空拳衝出了房間,都隨着人羣往惜語房間的方向跑去。
唯獨一人,故意留在了人羣最後,想到如此時間竟然有人來到將軍府行刺,想必是主子的意思,必定是想要將千谷惜語也剷除掉,然後就能得到天月。而他也必須離開,在千谷惜語發現自己的存在以前必須先找到主子,這樣他就會成爲幫主子剷除千谷言溯的功臣了!
那名爲文建的內奸趁所有人的焦點都聚集在千谷惜語房間的時候,便找到機會,偷偷消失在人羣之後。
如今有刺客攻入將軍府,將軍營衆多的人都不在崗位上,內奸輕易就躲過了依舊在崗位上的守衛,輕易一個躍身便從圍牆上翻了出去。
只是,等他自以爲自己已經安全的時候,卻被一個身影堵住了去路。
等他睜大眼睛震驚之時,才發現擋住他去路的人正是沐雲辭!
“你,你怎麼在這?”內奸甚爲驚恐,他是炎皇的人,如今千谷惜語出事了,他該在將軍營內。
沒等他想到事情的前因後果,沐雲辭將笛劍抱在懷裡,然後微微一笑,“看來瘋女人果真有先見之明,你的智商也不高嘛。”
“這,一切都是圈套?”
“不然呢?來吧,乖乖跟本少爺回去,瘋女人想你想得可苦了去了。”說着,他還向內奸伸了伸手。
內奸出來得急,手中根本沒有武器,而且即便他手中有武器,也不會是鬼手的對手。
就在他在度量着如何能脫身之時,沐雲辭一臉天真地問道:“難不成,你現在是在想着如何將本少爺撇開嗎?”
見他有絲驚恐地看着自己,沐雲辭笑了笑:“別多此一舉了,你應該也知道,即便本少爺將武器讓給你,你也不是本少爺的對手,而且論腳力的話,恐怕本少爺讓你單腿也逃不掉,所以,你還是乖乖就範吧。”
“辭兒,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那麼多話啊。”
而此時,惜語也從將軍營大門的方向出現,身邊更有一幫天月弟兄與數位穿着黑衣的將軍營士兵。
看到這副陣容,文建內奸才知道自己完完全全着了千谷惜語的計。
惜語身子雖不好,可是見到間接害死千谷言溯的內奸就在眼前的時候,體內的熱血馬上沸騰了起來。
她微微上前幾步來到內奸的跟前,“所以,你就是那個250?尉遲濺人給你什麼寶物了?竟然讓你背叛了視你如兄弟的少莊主!”
“哼!”他雖是內奸,背叛了自己人,可他也是有骨氣的一名250!“兄弟能當飯吃嗎?與其在江湖冒死生存,還不如得到一大筆錢,過神仙眷侶的生活!”
“你這內奸,我要殺了你!!”華寒在衆多弟兄間率先怒吼,隨後更是想要上前一刀將他砍死。
可是經過惜語身邊的時候,她卻伸手將他攔住,“華寒,這人的小命已經歸我了,放心吧,待會你和各位弟兄的份,我會一一幫你們給他的…當然,還有我的份,和你們少莊主的份!”
沒等內奸驚訝的時候,惜語便向沐雲辭使了給眼色,隨後他便將手中的一支飛鏢徑直射向內奸的大腿上。
“韶緒,華寒,將他毫髮不損地帶到哥的跟前!”惜語的嘴角是掛着一個微笑不錯,可是在黑夜中,她的笑更像是黑白無常的表情。
“是!”韶緒與華寒異口同聲迴應道,隨後更是壓抑着想殺人的心情將大腿受傷的250架住帶回將軍營。
惜語微笑地看着他被架着靠近自己,看了看不遠處的角落旁有一隻流浪犬,她冷漠地將視線挪到內奸的身上,然後靠近他,“辭兒,以防他做出什麼傻事,勞煩你,先幫我將他的舌頭割掉!”
“…”聽到她的話以後,沐雲辭先是一愣,隨後帶着一絲震驚地點點頭,然後接過一名天月弟兄拋過來的匕首,當他逐步靠近的時候,內奸顯得很是害怕,他驚恐地看着沐雲辭,然後看着惜語,如今才發現自己將會接受比死還要恐怖的事情!
可是他壓根沒有逃避的機會,很快便被沐雲辭活活將舌頭割了下來,他的尖叫聲並沒讓在場的任何人覺得傷心。
惜語似笑非笑地將手伸出,子紹皺了皺眉頭,然後上前將手中沾有藥水的布條遞給她,即便他並不會接受如此殘害敵人的招數,可是讓她心裡好受一點,暫時也就只有這個辦法了。
她來到滿頭汗珠的文建跟前,看着他冷冷地勾出一個弧度,然後直接將手中的布條塞進他的嘴裡。“這裡有止血的藥水,在本小姐好好侍候你之前,是不會讓你死的!”說着,她拿着手帕彎身將地上的舌頭撿起,然後用力地向流浪狗的方向一拋,那塊鮮血淋漓的肉馬上被流浪狗叼走。
她的神情如同死神那般冰冷無情,“反正給你留着也沒用,倒不如送給那隻畜生吧。”用極其怨恨的神情瞟了他一眼以後,更是冷冷道:“帶回去。”
沒了舌頭,即便他想說話,也沒人聽得懂,而且惜語也不想聽得懂,如今,她只想找這個背叛天月和千谷山莊的傢伙,活祭言溯哥哥!
而沒等他們往前一步,忽然一直冰冷的利箭狠狠射向內奸身上。
幸虧沐雲辭身手敏捷,來到他的身旁將笛劍一揮,利箭被打落在地。
子紹見到真的有刺客出現,便馬上護在惜語的跟前。
可是她卻哼笑一聲,然後推開兩人向前幾步看着不遠處屋頂上的黑衣人。
“回去告訴你主子,本姑娘會親自幫他剷除掉這個內奸,讓他和紅衣男都不用擔心!”她冷冷地看着那名黑衣人,眼神就好像看到尉遲鈺坤本人那般厭惡,“對了,順便幫我捎個口信,他欠千谷山莊和琳妃的,本姑娘自會親自找他要!”
語畢,轉身便重新往將軍營大門的方向走去。
可是衆人卻對她最後的兩句話甚爲不解,尤其是子紹,她爲何要找尉遲鈺坤算琳妃的帳?還有,尉遲鈺坤爲何會跟琳妃扯上關係了?
回到將軍營,韶緒和華寒用力將內奸扔到言溯的屍體前,看了看面前那冰冷的屍體,他扭頭衝着他們‘啊啊啊’了幾聲。
惜語去到言溯的另一旁,然後摸了摸他冰冷的手,“你在說什麼呢?是道歉還是在辱罵?”再看了看他的臉容,來到這裡的日子裡,他都是那麼的關心自己,而且還是她唯一的親人,可是如今,卻閉着眼睛永遠地躺在那裡!
“你的話我不想聽,要是你想跟他說,就留着你死了以後親自對他說吧!”她握緊拳頭,怒瞪雙眼地看了他一眼,眼角更是滑落了一絲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