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些九區的派來的人,這位副司令心裡可以說是五味雜全,有興奮也有失落,興奮的是,有他們在,這場戰爭肯定是輸不了的,失落的是,他們沒機會看到自己手下的部隊發揮最大的戰力了。
“首長好,第九軍區第三團奉命前來報到。”三團長向蘇京軍區副司令員,也就是整個防線的指揮官敬禮問好。
“好,好,你們來了就好,來了就好,有你們在,我們消滅敵人的信心就更強了,你們司令員還好吧?”這副司令接見了三團長,並與三團長握了握手,並詢問蕭瑀的情況。
“謝謝首長關心,我們司令員他很好,我們這次來就是奉司令員的命令,他不僅讓我們配合各個防線做好防禦措施,並說可以的話,讓我們打反擊的頭陣,這樣其他戰友們的損傷會小點。”三團長婉轉的提出了打頭陣的要求,怎麼也不能落了其他軍區戰友的面子不是。
聽到三團長的話,這位副司令員當然立刻就明白三團長的意思,三團長說的雖然婉轉,但是聽在這名副司令耳朵裡也還是不那麼舒服,不就是裝備要好些嗎,防禦強大些嗎,至於爭功嗎,不過反過來想想,對方說的也是,如果裝備不好,那打反擊的頭陣跟自己這些人又有什麼區別。
“恩,這是肯定的,打仗希望的就是以最小的傷亡換取最大的勝利,而你們什麼裝備都要比我們現在強一些,防禦力也更大些,這打頭陣當然要用到你們,不過你們可不能下手太狠,讓我們後面的這些連喝湯的機會都沒有哦。”後半句,這位副司令員有些帶着開玩笑的口氣說道。
三團長見到這位首長同意,也是非常高興,原本他還怕對方對自己這些人的到來有看法,沒想到這位首長這麼開明,直接答應了自己們的要求,既然這樣,三團長也乾脆放開了拘束,對着指揮官說道:“首長,既然您已經同意了,那您看這樣行不行,我們留下一部分人幫助沿海防線,然後剩下的人立刻對倭國來犯艦隊做出反擊,爭取最快的時間內消滅敵人,讓他們求援的機會都沒有,讓倭國見識一下我們華夏強大的火力。”
其實有這樣想法兒不光是三團長,其他兩位團長也抱着速戰速決的想法,其中一團長更是在沒與地面防線部隊取得聯繫的情況下就對倭國的艦隊進行了打擊,這讓南方防線的地面和海上部隊有一部分打擊直接落空,恨得負責那片區域的**部隊牙直癢癢。
聽到三團長的建議,這位指揮官原本還想讓反擊部隊打完這批彈藥再說的,但是心中他又有些想要看看這九區部隊的作戰能力到底怎麼樣,雖然他們一直被傳得神乎其神,可是自己一直都沒見過,不免對那些傳言感覺有些以訛傳訛,如今有機會看到他們真實的表現,指揮官也一時拿不定主意。
正在這時,一位參謀進來報告:第一波反擊已經完成,是否繼續第二波反擊,聽到這報告,這位將軍想也不想,就下令停止第二波反擊,並讓三團長準備,聽到這,剛到的三團長想到立刻就能投入戰鬥,心下非常興奮,對着這位將軍敬了個禮就出去安排去了。
東南海面上,躲過一波華夏反擊**的倭國,此刻正在間隙間救援受傷的水兵,雖然他們的攻擊也依舊在繼續,但是艦隊畢竟只是艦隊,不管是數量還是火力都不可能有岸基上的那麼猛烈。可是華夏方面就不一樣了,畢竟這裡已經屬於華夏的近海,岸基**可是能發揮非常大的作用,不過對於只是對付倭國海面上的艦隊,華夏方面還是非常有節制的,並沒有採取飽和性打擊。
三團長出了指揮室以後,就已經想到了對倭國艦隊的攻擊模式,而這個模式也很平常, 無非就是轟炸機對海面上的艦隊經行打擊,不過爲了更好的節約彈藥,三團長也沒打算向一團長那次那樣採取飽和打擊,而是決定採取精確制導,實驗一下九區新型**的威力。
三架黑箱子般的轟炸機無聲無息的飛了起來,對於這些樣子古怪,卻能輕易飛起來的箱子,這裡的士兵們這個時候心裡雖然奇怪,但是對於上級下達的封口命令,他們還是忠實的執行着,不過有一點,他們非常清楚,那就是那三架飛機上大大的華夏軍徽告訴他們,這東西絕對是自己國家的。
三架運輸機飛翔在空中,組成一個三角陣型,無聲無息的越過華夏東南方面的三條防線,向着海面上倭國艦隊的方向行使過去。“團長,倭國的艦隊已經進入射程了,我們是在這裡動手還是繼續靠近,等距離近些了再動手?”一位投彈手,通過飛機上的雷達觀察了倭國的艦隊之後,對着三團長問到。
“恩,繼續靠近吧,把距離拉近些,現在他們雖然已經進入射程範圍,但是距離太遠的話, 他們還是有防禦的時間,我們要的是一擊必殺,決不能給他們任何放抗的機會。”三團長握緊手中的拳頭,狠狠的揮了一下說道。
“是,團長,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將**飛行距離縮短,不給對方反應的時間,這樣,**擊中目標的成功率也就更大,對吧?”
“呵呵,你小子不耐嘛,居然明白這些。”聽到這,這名士兵到是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沒等他不好意思多久,三團長的臉突然一變,然後嚴肅的叫道:“笑什麼笑,你還有臉笑,我說的這是最基本的常識,你作爲一個投彈手,居然連這些都不懂,你還好意思笑嗎?”聽到三團長嚴肅的話語,這名士兵臉上的不好意思立刻凝固,臉色一陣蒼白,確實,三團長說的這些就應該是一個投彈手最基本的瞭解,如果他連這些都不瞭解的話,何德何能作爲一個優秀的投彈手,更別說一直流傳軍中的神投手了。
“我,我……”這名投彈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憋了好半天才說道:“團長,我,我知道錯了,我一定改……”看到這名投彈士兵誠懇的眼神,三團長臉上的表情也有了些緩和,不過語氣還是嚴肅,道:“知道錯了就好,以後什麼事情要多加考慮,你現在缺的只是經驗,而既然經驗不足,就要多想,爭取自己將能想到的都想到,這樣很多時候能少走很多彎路,也能少犯很多錯誤。”三團長語重心長的說道。
“是,團長,我知道了,以後一定少說多想,少說多做,爭取儘早成爲一名優秀的投彈手。”“恩,我看好你,希望你記住今天說的話,好了,我想我們也該到地方了,也是時候給那些小鬼子們點厲害瞧瞧了,要不他們還真認爲我華夏好欺負,幾十年前能讓他們進來,那是因爲被他們乘虛而入,現在還想有那樣的好事,簡直是做夢。全體都有,降低飛行高度,雷達自動鎖定倭國艦艇,新型**準備好,二號,你負責左邊的那幾艘,三號,右邊的那幾艘,中間的就交給我吧,先打一艘試試,看下這種**的威力,如果威力大,那就一枚一艘,爭取不要浪費彈藥,知道了嗎,二號,你先試……”
“是,團長。”二號轟炸機上的士兵回答道。而在他們回答完畢,很快,一枚**就從二號轟炸機的腹艙下掉了下去,然後只見一條拖着火紅尾焰的物體飛快的向海面上的一艘倭國軍艦飛了過去。
倭國艦隊,‘清雪’號**驅逐艦上,一名倭國水兵偷偷從水兵艙裡冒出個頭來,打算呼吸一下新鮮空氣,要知道剛纔他和他的戰友們從倭國正式開始攻擊華夏,他們一直都憋在艙內,說是以防受傷,但是他們心中都知道,整艘軍艦如果被華夏的**擊中,別說是受傷,就是整條命沒了都是很正常的事,所以對於上級讓他們一直呆在艙中的要求,他們並沒有太當回事,而此刻,正好是華夏第一波反擊過後,趁此空擋,這名水兵和幾名戰友實在憋不住了,所以想要出來換換氣,哪怕是吹吹滿是腥味的海風也好。
“啊,真是舒爽。”一名倭國水兵大聲喊道,不過他剛喊完就被他邊上的一人捂住了嘴巴,並罵道:“八嘎,你小子小聲點,如果讓別人聽到我們就完了。”而被他捂住嘴巴的那名倭國水兵,用力的一把拉下那隻捂住自己嘴巴的手,聲音降了很多說道:“不會的,那些指揮官們現在正在討論怎麼攻破華夏的防線,哪會有時間在乎我們。再說了,我們一直被關在那該死的小屋子裡,好不容易出來,如果不放鬆一下自己,那怎麼對得起我們冒險偷跑出來,你們說是不是?”這名水兵向身邊的其他幾人問答。
“就是,我們……咦,你們看,那是什麼,怎麼像是**,華夏的第一波攻擊不是剛剛纔過去嗎,難道這麼快就第二波了,不好,真的是**……”說着,這名水兵就要往船艙裡跑,但是他一轉身就被身邊的人拉住了,雖然其他幾名水兵也看到了哪東西,也認出那是**,但是他們並沒有驚慌,而是顯得毫不在意,對那名反應激烈的水兵說道:“放心了,只有一枚**,不會打中我們的,而且我們的近防火炮……”還沒等他說完,他突然發現對面的幾人滿眼驚恐的看着他的後方,身體都在顫抖,可是就是沒有挪動地方,這名水兵一位這些人在戲弄自己,於是也迴轉了腦袋,可是當他轉過頭之後,剛纔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臉上,因爲那枚**已經近在咫尺,而他們的近防火炮卻沒有發揮任何作用。
“該死……”這是這名倭國水兵說的最後一句話,在說完這句話後,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飛了起來,沒有疼痛,沒有任何觸覺,就如同身處睡夢中一樣,只是眼前的一切卻在慢慢變黑,直至完全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