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刺骨,天地宛如初開,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荒蕪,人如蒼狗一般,在茫茫大地上步行。
天氣太冷,我這個境界,都吹的受不了,不敢飛行,吹的透心涼,受不了,只好走啊走的,走了不知多長時間,都快麻木了。
主要也是漫無目的,不知道要去何處,不知這關要考察什麼啊,就走啊走的,漫無目的,希望找到一些線索。
但卻累的、餓的我很快就受不了了,不明白爲和在這個世界,體能和身體的消耗如此之大,好像不是和原本的世界成正比。
我的乾坤袋裡食物早就給人了,丁點全無,罵了娘,“你他媽的到底要幹什麼啊,這一出出的到底什麼意思啊。”
嚥着吐沫,很少的解餓感讓我看着旁邊的雪,都拿起來,往嘴裡塞。
補充補充一些水,喊着冰,慢慢化了,進入腹部,才舒服一些,看到了草根,看到了樹葉,恨不得都咬兩口了,“這尼瑪是什麼情況啊,恆古大帝,你他媽的先把人玩死啊。”
正好看到了遠處有河。
我拿起打神鞭,跑了過去,伺機守護。
“先解決了溫飽再說吧。”
沒有別的辦法,餓得嚇人,想找一些吃的。
而此時冰天雪地,卻還是沒進入冬天,好像是秋末,該進入冬天了,所以冰雪還沒有完全冰凍了河流。
我在那守着,動的和狗一樣,顫顫抖抖的罵了娘,“難不成就是讓我在這裡挨凍,捱餓,讓凰女陪着我也行啊,還能一起抱團取取暖,這樣算怎麼回事啊。”
就我一個人,蹲着,不去抵擋那吹在大地上,如同某種力量一般的寒風,吹的我就是一條狗。
總算命好,等了約有半個時辰。一條魚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還很肥,很大,游來游去的,出現在了不遠處。
“有的吃了。”
打神鞭嗡嗡晃動,直接就給打暈了,一伸手,隔空取物,到了手邊,“不會白白浪費你餓肉身的。”
從乾坤袋裡,找了半天,找了一個可以當做鍋的東西,弄來雪水,也沒調料,開始煮魚,一邊煮,一邊繼續捕魚。
шωш☢ ттkan☢ ¢ ○ 一而二,二而三的抓到了四五條,全扔進去了。
原汁原味,一點調料沒有,帶熟了,雙手一抓,立刻胡吃海塞,大快朵頤,還真別說,這魚相當肥美,吃起來很可口,“美味啊。”
還想到了熬悠悠,如果讓她看見,一定做的更好吃。
呵呵笑着,把做的四五條全吃了,這才舒服一些,不在那麼餓了,身體的能量得到了補充,就也不那麼冷了。
主要是還是沒弄明白,剛纔那冷和餓是什麼地方來的,很詫異。
又想到了,凰女,蛇蕊蕊,酒皇和燕相馬,恐怕情況和我的一模一樣,不知他們過的怎麼樣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能久留,也是無可奈何,重新出發。
卻是天地之大,不知去往何處,不知這關的考覈是什麼,就是走啊走的,漫無目的,還看到了一羣犛牛,三兩隻的在一個還有嫩草的地方,啃着。
我就準備下去,捕殺,要不然一會兒還得餓。
結果卻是看到了一個傢伙在那喊,“滾,滾開,那不是嫩草,那是你小爺我的頭髮,趕緊讓開,要不然殺了你們啊。”
犛牛嚇到了。
跑開了。
我跳過去,正好看見,一個人,只有頭漏在外面,身子全在地底,是南蠻摸樣,鼻子很大,眼窩略微的深,小麥色的皮膚。
年紀也就十五六歲左右,雙眸發光,炯炯有神,也看到了我,“你是哪個部族的啊,怎麼到了這啊。”
我笑了,“你都這樣了,還問我有什麼意義啊,你還是先說說你吧,怎麼被人埋在地底等死啊,是不是得罪了人啊。”
“狗屁,小爺我只是想試試,種子栽進去,能長成大樹,人載進去,能長出什麼而已。”怡然自得,“不用你管我,我感覺到了,我快發芽了,到時沒準,能長成巨人哩。”
哈哈大笑。
我差點笑噴,就蹲下,看着他的腦袋道:“那你怎麼不把那犛牛栽進去試試啊,能不能長成大象啊,你這小子,腦子壞了吧。”
彈他的腦袋。
他想了想,很意味深長的說,“你的話好像很有意思啊,對呀,種子載進去長成大樹,犛牛載進去會長成什麼呢,嗯,比人有意思。”
還想出來。
卻又懵了,使不出力氣,“壞了,我長出根了,長在了地底下,出不來了,我要變成大樹了。”
很認真。
我笑的快抽了,一腳踩在地面,嘩啦地面裂開,他冒了出來,整個人,全都是土,衣服都破了,不知在地底帶了多長時間。
他呢,卻是站不穩了,還驚訝呢,“種了這麼多天,怎麼什麼都沒長出來啊,不對呀,不對呀,種子種這麼長時間,早該發芽了,我怎麼一點事都沒有啊。”
瞧自己。
躺着瞧自己,動彈不了。
我過去,拿出姜子牙的一枚活血丹藥,送到他嘴裡,哭笑不得的說道:“你這小子,真是白活了,人是生靈,樹木,種子是植物,不一樣的,人栽一千年,也長不出來,你這樣的,在栽幾天,就該費了。”
他不理解,“不對,不對,你說的不對,樹有樹心,草有草靈,人也一樣,都是長出來的,既然可以種,人也就同樣可以種,你在把我塞進去,我感覺,在有七七四十九天,就也差不多了。”
“差不多該死了。”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孩子,腦子讓門擠了吧,扶起他,給他活動筋骨,他這纔可以活動了,“你的藥真不錯,比我們部落的長老的藥好多了。”
活動者,卻還是去看了看自己挖的坑,眨巴眨巴眼睛的說道:“果然,什麼都沒長出來,難道人載進去,真的不能成長。”
嘆氣不已,“樹可以活幾百年,上千年,我們爲何只能活幾十年,如果和樹一樣就好了,栽起來,可以有跟,無限生長。”
拖着下巴,不說話了,陷入了思考。
“還是個哲學家哩。”
我過去,摸了摸他的腦門,感覺就是個乖孩子,“你就別亂想了,你先和我說說吧,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是哪個部族的。”
這一切應該都是恆古大帝虛構出來的。
是南蠻更古古老時期,或者就是恆古大帝時期,按理說,應該是沒有人族的,有沒有邪魔,就說不好了。
但還是弄清楚情況比較好,不能總這樣。
他道:“我是火鴉部的,我們部落就在遠處三座山以外,我是來這裡種自己的,你呢,你還沒說呢。”
“我是蠻牛族的,來此遊玩,正好看到了你,怎麼,不歡迎。”
“當然不歡迎,這裡的食物就這麼多,你來了,得吃多少啊,行了,行了,看你腦子挺靈光的就讓你停留幾天,要是讓我們長老知道,一定殺了你,祭祖。”
撣了撣身上的土,站了起來道:“跟我來吧,帶你去我們部落看看。”
年紀不大,倒是很有主見,有模有樣的。
有時候靈光,有時候傻。
還仔細瞧了瞧我,“你長的有些奇怪,來自南方?嗯,南方的人和我們不一樣,對了,外面很大嗎?長老和我說,外面大到一輩子也走不完,是嗎?”
我想了想道:“應該差不多,用雙腳的話,一輩子也走不完,修爲高的人,或許能有機會把這個世界看一遍。”
在看他,居然沒穿鞋,全是獸皮獸毛。
感覺和我猜想的差不多了,就是恆古大帝那個時期的天地,南蠻。
冷風呼嘯,天地蒼茫,人煙嫋嫋,荒蕪的除了山就是山,我們走着,倒是別有一番感覺,也暗暗想着,恆古大帝能這麼一套,到底是幹什麼啊。
這關到底考什麼啊。
那個少年卻是問個不停,“既然天下這麼大,那你知道有哪個地方的南蠻能夠永生嗎?就不是死,死好可怕的,我們部落的長老接連死去,什麼都不知道,在那躺着,變成屍體,說靈魂走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不能吃,不能喝,什麼都不能做,那麼多南蠻,一定有想到辦法,得到永生的吧。”
我無語了,“這件事,你這麼小,想也沒用,反正我不知道,這世上是有秩序的,秩序就是天地的規則,生靈就得有生有滅,怎麼可能只生不滅呢,那豈不是亂套了,嗯,這和多少也沒關係,都是同等的,誰也無法法改變。”
“不,生好,萬物生機,死不好,既然生了,自然不能死。”還嘟囔着說道:“天地秩序,萬物規則,那就打破秩序,改變規則,不就行了,哪有你說的那麼費事。”
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我。
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真是遇上了一個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