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一腳踹飛了左側的青年後,伸手抄起凳子,衝着對方就要砸去。
“你們幹什麼的?!”林念蕾回過神來,蹭的一下站起,伸手就要推搡秦禹邊上的另外一人。
“別動。”
“嘩啦!”
與此同時,門外剩下的三名小夥,全部亮出軍用微C。
秦禹看到對方這個陣勢,瞬間愣在了原地。
“啪!”
就在這時,大電棍從側面極狠的抽在了秦禹臉上,當場打的他皮開肉綻。
“你還打人?!”林念蕾急了,伸手就抓住了對方的電棍,提起膝蓋就要使用所謂的女子“防身術”。
對方在見到林念蕾是個女的後,也並沒有手軟,擡腿就蹬了過去。
“嘭!”
林念蕾被踹了一腳,身形不穩的跌倒在了牀上。
“你動女人幹尼瑪!”秦禹掄起板凳就要砸。
“噼裡啪啦!”
就在這時,兩根電棍幾乎一同觸在了秦禹身上,並冒起肉眼可見的大藍光。
據秦禹後來回憶,當電棍戳在他身上的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骨頭都酥了,渾身毛髮炸立,就連唧唧毛都不例外。
“咕咚!”
秦禹雙腿一軟,當場倒在了地上。緊跟着另外幾人衝上前來,瞬間將他摁在地面,並且立馬拷上了銬子。
林念蕾從牀上再次衝起,俏臉紅潤,極爲憤怒的吼道:“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憑什麼打人?”
對方領頭的青年並沒有搭理林念蕾,只話語簡短的招呼道:“給他帶走。”
說完,四人合力拽起秦禹,帶着他就往門外走。
“你們就是執法人員,也沒有這麼辦案的。我告訴你,我是記者……你們這麼幹,是一定要見光的。”林念蕾像個護犢子的小母老虎似的,衝上去就與對方撕扯。
領頭人員露出不耐的神色,回頭一拳就打在了林念蕾的額頭上。而後者畢竟只是個女人,哪裡扛得住這壯小夥結結實實的一拳?
“嘭!”
林念蕾腦袋磕在門框子上,當場眼冒金星。
“走,快走。”
領頭男子擺手吼了一句,衆人立馬衝着院外趕去。
“沒王法了是嗎?!”林念蕾從小到大都未曾與人交過手,此刻莫名其妙捱了頓打,並且見到秦禹被抓後,就徹底失去了理智,立馬起身就衝向了牀邊。
……
院外。
衆人裹挾着秦禹,將他塞到了一輛乾淨整潔的越野車內。
前方,一名身着運動服的男子,腰桿筆直的走過來問道:“反抗了嗎?”
“反抗了。”領頭青年點頭。
“屋裡還有人嗎?”
“有個女的,我沒管。”領頭男子輕聲應了一聲:“上面不說只抓他嗎?”
“什麼事兒都要讓我特意交代一遍嗎,你怎麼就知道女人跟他不是同夥?!”運動服男子頓時皺眉吼道:“把人給我抓過來。”
“是!”
衆人聞聲再次返回大院。
運動服男子站在外面看了一眼秦禹後,立馬吩咐了一句:“來,給我拿個電話。”
車外站着的一名司機,聞聲後立馬掏出手機。
運動服男子完全憑藉記憶,在電話上輸入了一個號碼,隨即撥打了過去。
數秒過後。
“滴玲玲!”
一陣悅耳的電話鈴聲在秦禹褲兜內響起。
秦禹被按着腦袋,聽到鈴聲後,徹底呆愣。他此刻已經意識到了,梟哥等人一定是被抓了。
可對方是怎麼找到自己的呢?
難道……梟哥把自己供出去了?
不到三分鐘後。
林念蕾被雙手戴着銬子,頭上蒙着黑布帶了出來。
“走,快點的。”
“別碰我!”林念蕾憤怒的掙扎着:“我警告你們,你抓走我容易,但你給我送回來難。這事兒要沒個說法,我……我……我踏馬就找我爸!”
“你還挺兇的是嗎?!”運動服男子走過去,伸手抓着林念蕾的頭髮吼道:“你給我老實點,不然有你遭罪的時候……。”
“你鬆開我。”
“啪!”運動服男子一巴掌打在林念蕾的頭上:“她再喊,就給她嘴勒上。”
林念蕾再次被打後,就徹底沉默了,不吭聲了。
車內,秦禹高聲吼道:“你們整個女的幹啥?!她啥都不知道。”
“那你知道唄?”司機喝問。
“那女的就是個記者,你們……。”
“嘭嘭嘭!”
秦禹的話還沒等說完,後座上左右兩側的壯漢,扯着他的後脖領子,右拳對準他的胃部就是一頓猛懟。
半分鐘後。
衆人全部上車,匆匆離去。
……
一路上。
秦禹都被摁着腦袋,根本沒辦法瞧清楚道路兩側,所以也就不知道對方的車在向哪裡開。
大約過了半小時左右,車隊才緩緩停滯。
“咣噹!”
車門被推開,右側看管秦禹的青年率先走下去,低頭掏出手銬鑰匙,先是打開了秦禹左手的銬子,並拷在了自己左手上後,才張嘴吼道:“來,來,下來。”
秦禹連走帶拽的被弄下了車後,立馬擡頭瞄了一眼周圍,才發現自己被帶到了松江出關卡的駐軍院內,因爲旁邊不遠處就能看見出關的大牌子。
“低頭。”青年一見秦禹東張西望後,立馬再次伸手摁住了他的腦袋:“你再不懂規矩,別說我給你戴鐐子,讓你彎腰走。”
秦禹內心震驚,不明白對方爲啥會帶自己來駐軍大院。
衆人一路快步急行,連續穿過兩片訓練區後,就來到了機艙區。
秦禹擡頭瞄了一眼,已經早都停滯好的直升機後,心裡瞬間涼了。他此刻終於清楚,梟哥打死的那兩個老頭是啥分量了。
十幾分鍾後,直升機起飛,直奔長吉趕去。
……
警司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