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酒樓西北角的十字路口中,人潮擁擠,人山人海。
“仙雲公主,那不是東海水國的仙雲公主嗎?”
“是啊,他怎麼會和永恆人王在一起?”
“傳聞中,永恆人王擁有着諸多絕美的妃子,以如今的情況來看,先前的那三位美麗的不真實的女子,應該就是永恆人王的妃子了,只是,這個仙雲公主她和永恆人王是什麼關係?”
“看她和永恆人王的三位妃子的熟稔程度,難不成,她也是永恆人王的妃子之一?”
“會嗎?若是如此的話,那永恆人王可真是不得了了,要知道那可是仙雲公主,未來的東海水國之主啊!誰要娶了她,豈不相當於,擁有了整個東海水國?”
···
四下裡,低呼陣陣,熙攘一片。
“你···就是他們口中剛剛所說的永恆人王?剛剛就是你,殺了我的兩個好兄弟?”驀然,就在這時,場中的那位黑袍男子開口了,此際,他在凝視着羽皇,一雙淡綠色的眼眸中,滿是陰狠與猙獰。
羽皇挑了挑眉,接着,他緩緩地轉身,眯眼凝視着那位黑袍男子,聲音淡漠的道:“怎麼?你也想去找你的兩位好兄弟去?”
說完,不待黑袍男子回話,羽皇冷笑一聲,繼續開口,道:“本來,我是打算等一下,再讓你們團聚去的,可若是你很是着急,那麼朕,不介意,立刻送你過去。”
“卑賤的生靈,好大的膽子!你知道自己在對什麼人說話嗎?”羽皇的聲音剛一落下,黑袍男子身後的那羣屬下,頓時齊齊大吼了起來。
嗖嗖嗖!
說話間,他們齊齊而動,紛紛衝到了黑袍男子身前,將其保護了起來,此刻,他們皆是在緊盯着羽皇,個個怒目而視,滿臉的警惕之色,他們在防備着羽皇,防備着他再次突然出手。
黑袍男子身前的這些修者,他們存在的根本意義,或者說是使命,就是爲了保護黑袍男子三人的安全。
先前的一切,都是發生的太快了、太突然了,赤袍男子與青袍男子的死,讓他們都是措手不及,都是來不及反應。
而今,他們是絕對不會允許碩果僅存的黑袍男子,再次走上青袍男子兩人的老路了,此刻,他們甚至都是在心中暗自發誓,即便是拼了自己的性命不要,也要盡最大的努力護住黑袍男子,。
羽皇眼神驟然一眯,淡淡的掃了眼,突然出現在了黑袍男子前方的那羣修者,聲音淡然而冷漠的道:“你們是誰,朕無需知道,你們只需要知道,朕是誰就行了···”
說到這裡,羽皇稍稍頓了下,繼而他再次開口,繼續道:“除此之外,還有一點,你們也需要知道,那就是你們,已經沒有活着的必要了。”
吟!
‘了’字一落,羽皇瞬間動了,伸手凌空一指,剎那間,那柄正釘着青袍男子的金色長槍,豁然沖天而起。
“什麼?”
“不好,大家小心···”
···
場中,看着突然從地面上,升到空中的金色長槍,那羣隱世古族的修者,齊齊驚呼了起來,說話間,他們取出兵器,就要朝着金色長槍打去。
砰砰砰!
然而,他們的反應,終究是太慢了,他們都是根本還沒有來得及出手,隨着一陣刺耳的龍吟之聲傳來,一陣絢爛的九彩神光閃過,下一刻,那些站在黑袍男子身前的諸多修者,全部爆炸了開來,鮮血灑落四方,就在剛剛的那一瞬間,他們全都是被金色的長槍之上,所暴涌出的龍形槍芒,一舉殲滅了。
“嘶!”
看到這裡,在場的諸位修者,全都是情不自禁的倒吸了口冷氣,可以看到,此刻的他們,個個都是在雙眼大睜,嘴巴大睜,滿目的驚恐與震驚之色,他們的心中都是非常的震驚,在爲羽皇的實力而震驚。
這···這也太簡單了吧?也太隨意了點吧?
要知道,黑袍男子前方的那些修者,個個可都是貨真價實的先天聖靈境的強者啊,個個都不是弱者,可是如今,就是這樣的一羣修者,居然被人彈指間,全滅了,從頭到尾,別說是反抗了,甚至,就是連一聲慘叫,都是沒有來得及發出。
“好可怕,好可怕的實力!”
“果然是,沒有最強,只有更強,先前的那三位女子,也就是永恆人王的三位妃子,其,實力已經夠強大了的,可是和永恆人王一比,卻是顯得遜色了許多。”
“是啊,一羣先天聖靈境的修者啊,揮手間全滅,這是何等的神威?或許,她的三個妃子,也能做到,但是,絕對不會向永恆人王這般輕鬆。”
···
片刻的沉寂之中,四周,頓時喧嚷了起來,議論聲,此起彼伏。
“小子,居然敢殺我這麼多族人?從今天開始,我光暗天族,與你不死不休。”這時,場中的那位黑袍男子倏然怒吼了,咬牙切齒,死盯着羽皇,滿臉的猙獰之色。
“光暗天族?天族,他們居然是天族的人?”
“果然,果然是他們。”
“天族的人?我就說嘛,他們怎麼敢在這裡肆意妄爲,原來是家底厚,有底氣。”
“家底子厚有什麼用?還不是一樣得慘死?”
“怪就怪活該他們倒黴,居然招惹到了永恆人王這位殺伐果斷、全無絲毫顧忌的主。”
···
人羣中,議論紛紛,聽了黑袍男子的話後,衆位諸位有的在震驚,有的則在冷笑,爲黑袍男子等人的遭遇而感到悲哀,還有的則是一臉的平靜,顯然,這些修者,他們都是早就猜到了黑袍男子等人的身份。
“說完了嗎?說完了,那就去找你的兄弟去吧?”場中,羽皇滿臉的冷漠與淡然,從始至終,他的臉色從未變過,因爲黑袍男子的身份,他應該從尋古那裡得知了。
“什麼?”黑袍男子雙眼大睜,一臉難以置信,他本以爲自己報出了身份,羽皇應該會有所忌憚,不敢殺自己纔對,可是,誰曾想,事情根本不是他所想的那回事。
“你···”接着,黑袍男子再次開口,剛想說些什麼,然而,他根本都說出來,便是被羽皇打斷了。
“你什麼你,廢話少說。”羽皇冷漠的道,說完,他擡手就要殺向黑袍男子,然而,就在這時,一聲急促的大吼聲,卻是突然響了起來:“小子,你給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