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王家老祖的表情慢慢恢復了過來。
“你們散了吧!”王家老祖擺了擺手,管事等人連忙離開。
“老周被我嚇到了嗎?我只是想和他說說話,親近親近。”王家老祖失神的楠楠道。
“天呢,神的力量真是逆天啊!”丁春秋心中吐槽着,有些噁心,卻依然一本正經的道:“王家老祖願意輔助我們周家老祖,只要你們兩人聯手,李家老祖不足爲慮,這種好事情,我相信我們老祖是怎麼都不可能放棄的。”
“這!王家老祖一愣,我有如此說過嗎?他並不是如此想的,此時的他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想法,只是看着周家老祖怎麼看怎麼順眼,想和他多聊聊,那知道轉變的眼神和以往太不同了,將對方嚇走了。
“咱們本村三家族目前這種狀態也不是件好事情,大家都提心吊膽的,生怕平衡被打破,老祖你有如此覺悟,相信我們周家老祖不會虧待你的,定然感激不盡。”丁春秋一臉認真的道。
“不錯!我們三人彼此戒備,生怕被偷襲,連平日修煉都留一份心思,這樣可浪費了不少歲月。”王家老祖感慨的道。
“放心,見了老祖,我會說的,老祖你有如此誠心,咱們村的興旺指日可待了。”
“這樣啊!也好。”王家老祖有些心不在焉,失魂落魄,於是稀裡糊塗回去了,丁春秋心中壓抑不住的欣喜。
有門了。
體內北冥神功飛速運轉,努力化解着入體的內勁,雖然效果微弱,但是多少還是有效果的,這可是好東西,丁春秋巴不得對方忘了,讓自己慢慢轉化。
半邊身體無法動彈,但是還是能走的。
不過他也就在這洞口徘徊着,沒有多久,周家老祖向回走來,帶着迷惑的表情,這老王發什麼瘋?怎麼擁有那樣的眼神呢?
不對,怎麼想都不對?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見過老祖!”丁春秋連忙行禮。
看了一眼,擺了擺手,周家老祖沒有多過理會。
“老祖,剛纔王家老祖來過了,他留了一些話讓我轉達。”丁春秋連忙道。
“什麼事?給你這個小子說。”周家老祖微微皺眉,今天這事怎麼都透着古怪,三人中,自己主防,主動性上微微落着下風啊,要是平衡打破就麻煩了。
三位老祖,李家略勝一籌,周家老祖卻是墊底的,不過即使另外兩位聯手,他能支撐的時間也是最久,這是功法的特性。
所以那兩位老傢伙都想拉攏自己。
“王老祖似乎覺得這樣下去,三人都無法安心修煉,似乎有投靠老祖你的意思。”東春秋試探的道。
“什麼?”周老祖臉色一變,飛身而上,瞬間一把抓住了丁春秋另外半個肩膀,這半個肩膀立即失去了控制,丁春秋的實力根本來不及躲避。
“王家老祖是這麼說的,起碼心動了,至於如何對待,還是看老祖你。”丁春秋露出了無辜表情,盡力按照自己的話分析了起來。
這讓周家老祖沉默了,同時也心動了,若是能聯合王家老祖的話,李家老祖必然被壓制,那時候,他唯一的選擇就是退讓啊。“
這讓他不由激動了起來,這麼多年,自己等三人雄心勃勃,自然都不願意退讓,自己攻擊力最弱,成了被拉攏的首要目標,卻依然不太放心,擔心被利用,那將成爲周家的罪人。
但是現在來看,若是以自己爲主的話,因爲攻擊力最弱,卻是最佳的選擇啊。
越想他覺得越有道理,三位強者之間脆弱的平衡,一旦聯合的話!
打壓李家老祖,他是實力最強大的,不能虧待王家老祖,自己的攻擊力不足,哪怕讓王家和自己周家享受同樣的待遇,也比現在強多了。
自己不是當年年輕的時候了,沒有了雄心壯志,能打破這三足鼎立的僵局,就是對家族最大的貢獻。
王家老祖應該沒有背叛自己的理由,李家不可能給他相同的待遇,而他和自己在一起更安全,李家可不是王家老祖能對付的。
越想越正確,越想越合理,以往都是因爲自己攻擊力最弱,從來沒有想到主導整個村落的念頭,想要的僅僅是自保而已。
現在!
至於那王家老祖古怪的目光之類的,都是小節問題,頓時大爲興奮的周家老祖拍了拍丁春秋的肩膀道:“好樣的,我就去找他,若是事成,咱們周家就大不一樣的,你就是功臣。”
“老祖,希望你的背手夠強。”丁春秋默默的祝福着,該做的都已經做到了,希望一切順利吧。
唉,怎麼想怎麼彆扭啊,不管了,呵呵!
老祖離開,管事適時的出現了,帶着丁春秋選好了洞府,還有自留地的青玉米田地。
在丁春秋的諮詢之下,管事介紹了兩男兩女,都是資質不錯,本身老實,忠誠,能吃苦的年輕人成爲自己手下僕從,而且沒有什麼牽掛的。
其中有一位善於種植青玉米。
另外一位少女正是周家的女子,可以依爲心腹,其他三人也都不是三家族之人,忠誠一般也沒有問題。
簡單的叮囑了幾句,重點關於青玉米的事情,然後丁春秋就閉關了。
兩邊肩膀都失去了知覺,進入洞府中,丁春秋全力煉化體內的內勁。
此時那洞府中李家老祖也不鎮定了,因爲王家老祖的眼神不對,看向那周家老祖,難道有什麼貓膩?
作爲三人中實力最強的,他從來不給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所以剛纔那小子的話他聽見了。
但是當時卻沒有出面,此時才心中想好了說法,對着王家老祖道:“你二人若是聯手,我若拼命,周老祖善防禦,重傷的必然是你,到時候,可想而知你的下場,得到便宜的只會是周老祖!”
他用着淡淡不在意的語氣,相信只要言明利害,對方聯手幾乎不可能,就彷彿以往一樣,不過以往都是自己拉攏這兩人中的一位,另一人破壞罷了。
沒有足夠的信任,才拖延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