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迴閣和寒月宮隔城相對之時,兩方的競爭就已經很激烈。 兩邊的投入都很大,在外人看來,這就是一副你死我活的局面。
現在兩個勢力出現在同一個地方,輪迴閣主和寒月宮宮主正面硬撼,那場面,用腳趾頭想都得更加火爆。或者說更加殘暴纔對。
這個時候,前來參加招親大會的元嬰真君都選擇了明哲保身。寒月宮可是有返虛,動動手指都能讓元嬰死無葬身之地。
邵南的淡定和從容給所有人都留下一個不可磨滅的印象,可惜,在大多數人眼中,邵南已經命不久矣。
“邵閣主,寒月宮前來恭喜二位兄妹相認。小小賀禮,還望笑納。”狂濤真一神色變換好幾次,最終卻說出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一句話。
兄妹相認?賀禮?這是什麼情況!
所有人都被狂濤真一的話和態度給弄蒙了。仇人相見不是應該分外眼紅嗎?怎麼又是恭喜,又是賀禮啊?還有,誰跟誰是兄妹啊!
“狂濤前輩親自來道喜,真是讓我們輪迴閣蓬蓽生輝。以後我們輪迴閣和貴宗的合作還會有很多。”邵南笑着接過狂濤真一的賀禮,客套起來。
聽着邵南意有所指的話,拍賣會會場之中終於出現了一絲騷亂。
“難道寒月宮和輪迴閣早就有關係,以前的那些都是爲了宣傳輪迴閣的拍賣會嗎?”
“我看不像啊!輪迴閣和寒月宮那可都是在動真格的,我倒是覺得邵南此時是在客套而已。”
“我更關心兄妹相認之事,這裡可就只有邵南和冰潔仙子,難道他們是兄妹?如果這樣的話,倒是可以解釋爲什麼冰潔仙子會來幫助輪迴閣了。”
“不管怎麼說,寒月宮吃了這麼大一個虧。竟然還來送賀禮,這是服軟了嗎?太慫了吧?”
狂濤真一聽着周圍傳來的議論聲,臉色又是不斷不換,不過感受着周圍冰妃那若有若無的氣息鎖定,狂濤真一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禮已經送完。我們不再打擾。你們繼續拍賣會,我們先行告退。”狂濤真一已經沒有心思管太多,現在就想盡快離開這個丟人的地方。
這一次寒月宮的臉是丟到姥姥家了。全宗長老跑來給對手閣主送禮,完全就是認輸的表現。最鬱悶的是,這件事還讓數千其他勢力元嬰親眼所見。想必用不了多久,寒月宮就會臭名遠揚。
“狂濤妹子,既然來了。就參加完拍賣會再走吧。”冰妃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拍賣會會場之中。
聽到冰妃的聲音,很多人才反應過來。爲什麼剛纔狂濤真一臉色變換了幾百次,都沒有動怒。這是敢怒不敢言啊。
狂濤真一是一名女修,被成爲狂濤是因爲狂濤真一攻擊之時猶如狂濤一般,連綿不絕,一浪更比一浪強。不過,被人叫做狂濤妹子,莫名就有一種喜感。
一羣元嬰真君聽到冰妃對狂濤真一的稱呼,就想笑出來,可是想到兩名返虛真一在此。一個個都又努力憋住。
也就只有冰妃敢這麼稱呼狂濤真一,換做是其他返虛,都會叫一聲狂濤道友。
“既然冰妃前輩發話,我們當然要遵從。”月無真君一看這形勢,自己不出面是不行了。
“你們先找個地方坐,我過會和你們還有事情說。”冰妃也不管狂濤真一等人怎麼想,直接就安排了下來。
前來參加招親大會的元嬰真君看着劇情的走勢。都是感覺一陣不知所措。劇情來回反轉速度太快,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成這樣了。
“你們都是來參加小徒招親大會的嗎?”冰妃站在正中央,冷冷的掃視一圈。
“是的!我們都是爲了冰潔仙子而來。”雖然不知道冰妃什麼態度,一羣元嬰真君還是幾乎異口同聲的回答。
這個時候誰敢說不?沒看狂濤真一和輪迴閣有那麼大的矛盾,現在都乖乖的嗎?誰敢惹怒冰妃啊?
“好!很好!你們是在是太好啦!”冰妃冷笑起來。
聽着冰妃的笑容。在場的所有元嬰真君莫名感覺渾身發冷,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們招親大會的結果!”冰妃聲音越發的冰冷。
所有元嬰真君都是一愣,招親大會開始了嗎?怎麼現在就開始公佈結果了。這是什麼意思?
“你們!所有人!全不合格!”冰妃陡然提升音量,聲音之中帶着一絲怒意。
冰妃的一句話,包括邵夢潔在內,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
“冰妃前輩,冒昧的問一句。招親大會什麼時候舉行過?我們怎麼就全部失敗了呢?”青陽真君接受不了這個結果,站了起來。
“招親大會還沒開始,但是,你們都失去了資格。”冰妃倒是真的解釋了一句。
“能讓我知道爲什麼嗎?”青陽真君不甘心的追問。
“剛纔狂濤帶着寒月宮所有長老到來之時,你們明知道這裡可能出現亂子,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阻止,沒有一個人打算保護小潔。我怎麼可能放心將她交給你們?”冰妃一邊解釋,眼神一邊凌厲的掃向所有的元嬰真君。
聽完冰妃的話,青陽真君頹然坐下。貌似冰妃說得很有道理。狂濤真一確實強大,可是這裡這麼多人,竟然一個都沒有敢於站出來哪怕說一句支持冰潔仙子的話之人,這確實說不過去。
冰妃之所以解釋這麼多,當然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取消招親大會不是無的放矢,而是有着真是依據之舉。
冰妃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也就沒有元嬰真君敢再站出來。如果在這個時候站出來和冰妃對峙,那結果,沒有人會樂意看到。
就在所有人都黯然神傷,錯過了一親芳澤機會的時候。冰妃又一次開口。這一次冰妃的話,又讓所有人都爲之震動。
“月無,你來跟我說說,寒月宮最近千年的發展如何,都有什麼進步,都有什麼退步。你身爲宮主,又都做了什麼,做得是否稱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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