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武奎被推開了,他順着謝夢綺發的力倒在了草地上,同時故意驚叫了一聲,喊着“哎呦”,裝着別什麼碰痛了。
謝夢綺以爲蔣武奎正被碰着了什麼,趕緊過去蹲下親切問:“怎麼了?碰着哪裡了?痛麼?”
“你碰着我的水晶心了,碎了,能不痛?”蔣武奎抓着謝夢綺的衣袖說。
“你騙我?你還會裝呀!”謝夢綺看着蔣武奎,想不到他的花花點子還真不少。
“兵不厭詐,我就是想劫個色,看不見我劫個黑色的色。”蔣武奎說着一拉,把謝夢綺拉倒在自己的身上,抱着她就啃起來。
謝夢綺沒有想到蔣武奎還這麼大膽,她雙手撐着草地,想盡量不讓自己的胸跟他的身體摩擦,可是,蔣武奎卻用力地抱着她往下按。
“蔣武奎!你想幹什麼?”
“劫色!我親個你,劫輕微的色,不劫重量級的色。親愛的,你就依了我吧!”蔣武奎說着又把嘴脣朝着謝夢綺的嘴上湊。
“你別這樣,你閉上眼睛,我主動親你。”謝夢綺說。
“真的?”
“我像你一樣騙人麼?”
“好,我閉上眼睛,但是,我不會放開你的。你不親我,我總這樣摟着你。”將武奎閉上了眼睛。
謝夢綺對着蔣武奎的耳朵梗子一口咬住,用了點力,蔣武奎“啊”地一聲放開了謝夢綺。
謝夢綺快速地站起來,笑着說:“蔣武奎,知道什麼是兵不厭詐了吧!”
蔣武奎用手捂着耳朵:“謝夢綺,你這是真正地要謀殺親夫麼?你怎麼下手這麼狠?”
“我下手了麼?我是下口,給你留個印記,讓你永遠記住我。”謝夢綺笑着說。
“野人婆!還真咬。”
“你倒是想找個野人婆跟你野,是不?我說了,不趕走小鬼子,你別想着那些好事。”謝夢綺看着坐在草地上的蔣武奎,“你還不起來,想耍賴麼?”
“你拉我起來。”蔣武奎伸出了手。
“想都別想,哼,又想把我拉進你的懷抱,是不是?”
“你咬痛我了,總得補償下吧。”
“怎麼補償?還有心情親我?”謝夢綺笑起來。
“有,我想着親你不怕死,你把我的嘴脣咬破了我也想親。”蔣武奎說。
“好呀,你站起來我咬破你的嘴脣。”
“我真的不怕你咬破嘴脣的,來吧。”蔣武奎站起來,說完嘟着嘴,閉上眼。
“還真不怕死,好,你不許動。”謝夢綺說着上前,摟着蔣武奎的肩膀,含着了他的嘴脣。
月亮鑽出了雲層,星星眨着眼睛,風兒輕輕地吹過,樹葉輕輕地搖着,山上的夜除了風聲,很靜。
蔣武奎的嘴脣被含住後他沒有動作,他在用心地感受着謝夢綺的嘴脣的潤滑和溫熱,謝夢綺慢慢地吸着他的雙脣,手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掃着。
好一會兒,蔣武奎伸手抱住了謝夢綺的腰,並把嘟着的嘴脣收回,然後伸出了舌頭,兩人的舌頭像兩條蛇一樣纏綿着。
蔣武奎的手滑到了謝夢綺的翹臀上,謝夢綺突然驚醒似的,趕緊推開了蔣武奎,出了口粗氣,說:“武奎,我們不能再繼續了。”
“怎麼了?”
“沒怎麼。”
“幹嘛又推開我?”
“我們不能太那個了。”
“太哪個了?”
“不能太緊密接觸了,會影響我們打鬼子的。”謝夢綺看着蔣武奎。
“這個能影響打鬼子?”
“我如果懷孕了就不能打鬼子了,怎麼不影響?”
“我們這樣抱着親親能懷孕麼?”
“開始我只是想跟你親一下,點一下。可是,我們兩人抱緊了。我不推開你,以後會怎麼樣?誰知道會不會懷孕?”謝夢綺的意思是再繼續下去,彼此會控制不住。
“我們兩人剛纔抱着,多長時間也不會懷孕呀!你是真不懂還是裝呀?”
“你才裝!你知道我說的什麼意思。”
“我當然知道了。你說男人跟女人抱的時間長了會懷孕,可是,我們都穿着衣服褲子,怎麼會懷孕?”蔣武奎認真地說。
“你故意壞!裝着不懂,是不是?”
“我不懂?我從來沒有聽說隔着衣服抱着也能懷孕的。”蔣武奎依舊很認真。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識,我說的是我們再繼續,會控制不住,會……”謝夢綺打住了。
“這樣呀!你說清楚呀!我能控制,你放心好了,我也就這樣抱着你了,不會再進一步動作了。”蔣武奎笑着說。
“誰信?你的都滑到了我屁股上。”
“不還是隔着褲子麼?摸的也是布料呀!”蔣武奎笑着說。
“你故意氣我?不跟你說了。以後你想我親你都做夢!”謝夢綺裝着生氣地樣子,轉身朝着前面走去。
“我怎麼是氣你呢?我是逗你,愛你。你別生氣。”蔣武奎拉住了謝夢綺的手。
“放開我!”
“我不放。”
“不放我真生氣了!”
“這麼說,你剛纔是假生氣?”蔣武奎放開了謝夢綺的手,站到了她的前面,看着她。
“我發現你真的很賴皮也!”
“這不是賴皮,是追女朋友。女朋友就是用來追的,我不這樣追你,我就不正常了。夢綺,剛纔,我的感覺好好,你的嘴脣……”
“不許說了,不害羞!”謝夢綺打斷了蔣武奎的話。
“好,不說這個,我們說點別的。”
“這還差不多。”
“我們不說親近的事,我們想象我們美好的未來。那時候,你給我生一大堆的孩子,他們圍着我們……”
“你說的什麼?說了不說這個的。”
“我沒有說我們兩人的親近,說我們的孩子了呀!”蔣武奎看着謝夢綺。
“你!”
“我真的想你給我生一大堆孩子。”蔣武奎笑着說。
“你以爲我是豬婆麼?哼!生一大堆,你找生一大堆的女人去吧!”謝夢綺故作生氣地說。
“我沒說你一次性生一大堆呀!怎麼是豬婆了?”、“你是越說越帶勁了?再說,我不理你,不信你說!”謝夢綺虎着臉了。
“不說了,不說了。我不知道說什麼,保持沉默,好不?”
“好!你不說,我不把你當成啞巴的!”
蔣武奎看着謝夢綺笑。
“你笑什麼?”
蔣武奎還是笑,不回答。
“你到底笑什麼?你說呀!”謝夢綺又輕輕地推了下蔣武奎。
“你不讓我說話,我只能給你笑臉了。可是,你還是推我,你說,我該怎麼着呀?”蔣武奎故作無奈地說。
“好呀,你老是耍我!”謝夢綺又要推蔣武奎,被他抓住了我雙手。
“夢綺,我們爲什麼要等到把鬼子打光才結婚?我們的事,我們做主,不能被小鬼子干涉吧!”蔣武奎說。
“我們的事不是我做主?我決定了打光了小鬼子再結婚。不是小鬼子規定我們必須奪回我們的領土,我們才能結婚,你別擾亂視聽。”謝夢綺看着蔣武奎說。
“可是,我總覺得好像是小鬼子不讓我們結婚呀!事實上,小鬼子如果滾回他們的國家去,我們就可以結婚了,你說,這不是小鬼子不讓我娶你麼?”蔣武奎說。
“你別咬文嚼字了!你怎麼說都沒有用,我不管是不是小鬼子干涉了我們,反正,不把小鬼子趕出中國,我是不會跟你結婚的。”謝夢綺說。
“你還真的很有決心的。佩服,好,聽你的,我以後打鬼子勇敢點,早點把他們趕出中國,早點把你抱進我的被窩。”蔣武奎說。
“又來了?你的嘴巴呀,一會兒我用草兒困住。”謝夢綺說。
“你以爲我羊兒,喜歡青草到嘴邊?我只喜歡你到我嘴邊。”蔣武奎笑着說。
“武奎,你真的越來越油嘴了。”
“戀愛的人話多,結婚的人話少。我想在不跟你多說些情話,結婚以後你想聽都很難聽到了。”蔣武奎說。
“真的麼?”
“真的。你看誰夫妻間還有那麼多的情話?”
“這樣呀,我知道了。幸虧你說得早。”
“怎麼了?”
“打跑了小鬼子我也不會急着結婚了。”謝夢綺笑起來。
“這樣說,你還是喜歡聽我的情話了?你是巴不得我油嘴了?”蔣武奎說。
“情話誰不喜歡聽?除非女人不喜歡男人,自己喜歡的男人,情話越多越好。這個你不會不知道。”謝夢綺看着蔣武奎。
“原來你開始是口是心非呀!看來,你說不讓我親你也是假的了,我得繼續親你。”蔣武奎說着又要抱謝夢綺了。
“別!這個是真的!”謝夢綺感覺後退着。
“你這是怎麼了?我還真弄不清你說的話,那句真,那句假了。”
謝夢綺笑了笑:“讀過紅樓夢麼?真作假時假亦真。”
“夢綺,你知道我讀書不多,別跟我說這個書上的話,我聽不懂的。張大虎讀書多,他懂。”蔣武奎說。
“你的意思是我找張大虎說去?可是,他有秦詩麗呀!武奎,你說秦詩麗跟你一樣,說話也很少過腦子的,你是不是應該跟她呀?”謝夢綺笑着說。
“你這樣說什麼意思?難道是說你應該跟大虎麼?你不是成心氣我麼?”蔣大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