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呀,真是氣死我了。”柳依依聞言,心中的火氣頓時上來了,***一扭,嬌小玲瓏的身體就帶起了一道綠色殘影直撲向了馬六。
馬六看着再次欺近自己的柳依依,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哼,將你修爲廢了,抓回去慢慢**!”
“淫賊,看劍!”又是一個呼吸不到,柳依依再次衝到了馬六的身前,飛劍一抖,幻化出一朵綠色蓮花,閃電般的朝着馬六襲去。
蓮花劍訣,碧落峰的傳承劍術,講究的劍氣幻化蓮花,傷敵於無形之中。
馬六身子一閃,就避過了柳依依的劍蓮,接着,他的腳步一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閃身到了柳依依的身後,滿眼淫光地伸出了手,抓向了柳依依的翹臀。
“啊,禽獸!”雖然柳依依背對着馬六,但是作爲煉氣期巔峰的她,自然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馬六正在做什麼,她自然一下子就清楚了。頓時,她的小臉煞白,臉上滿是驚慌之感。
修真界之中可不像世俗界,這裡的女孩依舊十分保守,別說被陌生男人摸一下,就連是言語上的輕薄都可能會讓女孩子不死不休。當然,柳依依對陳鋒是個例外。
但是陳鋒卻是淡笑着看着驚慌失措的柳依依,彷彿一點兒都不着急似的。
馬六嘴角滿是笑意,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手指尖已經碰到了柳依依的裙襬了,只要再上前一點兒,就能摸到那充滿彈性的地方。
“女人碰多了,但這樣極品的女人,我卻從來沒有碰過,不知道手感怎麼樣。”馬六心中想着。
不過很快,他臉上的笑容卻是完全消失了,只有一股驚慌失措的感覺。原本那雙即將碰到柳依依臀部的大手,竟然再也無法擡起來!
“這……這是什麼妖法!”馬六張大了嘴巴,有些心驚膽戰地叫道:“爲什麼,爲什麼我不能動了?”
這時,柳依依已經回過了身來,她怒罵一聲,手中的飛劍狠狠地向着馬六劈砍過去。
“不——”在馬六的一聲絕望的叫喊之中,柳依依碧綠的飛劍閃電般地劃過了馬六的脖子,帶起一抹紅得刺眼的血光。
“吧嗒——”
血光過後,馬六的腦袋滴溜溜地飛了起來,滾落在地上,脖頸中噴灑出來的鮮血,也是濺了柳依依一臉。
“我殺人了?”柳依依雙眼中滿是恐懼,手中的飛劍“咣噹”一聲掉落在地上。
從小到大,她連一隻雞都沒有殺過,現在突然之間竟然殺了一個人,這讓她怎麼受得了。
下一刻,柳依依滿臉的綠意,“嘔”地一聲吐出了一大口酸水,並且乾嘔不已。
看着柳依依的模樣,陳鋒臉色有些複雜。這個世界太殘忍,若是沒有經歷過這些,也許某一天,柳依依會被她自己的天真害死。
輕輕地走上前,陳鋒柔柔地拍着柳依依的背部,算是對柳依依的安慰了。
過了一會兒,柳依依終於感覺好一些了。她擡起頭望着陳鋒,委屈地說道:“陳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他爲什麼一下子就動不了了呢?”
“也許,他是被你的善良感化了,自知罪孽深重,不想活了吧。”陳鋒手中光芒一閃,就出現了一塊潔白的絲帕。將絲帕遞給了柳依依,陳鋒繼續說:“況且,他是壞人,你殺了他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似乎陳鋒的話給了柳依依一些心理安慰,她的臉色好了一些。深深地看了陳鋒一眼,柳依依滿含深意地說道:“陳鋒,馬六的死,該不是與你有關吧。”
陳鋒神秘一笑,沒有回答,只是走到了馬六的屍首旁,將那隻儲物袋拿了回來。另外,在馬六的腰間,陳鋒又發現了一隻儲物袋,想來應該是馬六自己的吧。
神識一看,陳鋒便“看”清了馬六儲物袋中的東西。儲物袋中,有不少東西,除了修煉功的丹藥,還有不少靈石,陳鋒細細一數,竟然有二十一枚下品靈石,還有一塊中品靈石。
“想不到,這個馬六還挺富有的啊。”陳鋒心中有些意外:“看來這馬六還有些來路啊。”
要知道,尋常練氣巔峰,身上能有個兩三塊靈石就已經很不錯了,可是馬六竟然一下子擁有這麼多的靈石,這不得不讓陳鋒重視起來。
“陳鋒,我們拿回自己的東西就好了,你怎麼還拿死人的東西啊。”柳依依看着陳鋒的動作,不滿的叫道。
陳鋒臉上沒有絲毫的慚愧,解釋道:“你什麼都不懂,修真界本就是弱肉強食的地方,我們殺了他,拿走他的東西自然理所當然。況且……”陳鋒不着痕跡地看了看那些圍觀的人,低聲繼續說道:“況且,就算是我們不拿,別人也會拿的。”
“真的麼?”柳依依臉上雖然還有些不相信,但是卻沒有繼續反駁,而是徵求地看着陳鋒,擔心地說:“那我們現在改怎麼辦?”
“怎麼辦?”陳鋒指了指柳依依手中的儲物袋:“你忘了我們來這裡的目的了麼?”
“你是說……”柳依依不肯定地說道。
“乘着馬六的勢力還沒反應過來,我們快點兒將靈草賣了,然後買了丹藥速度離開你東林鎮。”
“只要快一點兒,應該不要緊。”陳鋒說道。
柳依依想了想,臉上閃過了一絲猶豫,不過看到陳鋒臉上波瀾不驚的神色,這絲猶豫很快就被她拋到了腦後。
“那還等什麼,我們快點走吧!”說完,柳依依拉起了陳鋒,就向着東林鎮的大門之中走去。
直到他們兩人的身影消失不見,周圍那些人才敢議論開來。
“唉,多好的姑娘啊,這回想必是徹底要交代在東林鎮了。”
“是啊,馬六可是飛馬幫獨眼長老的小舅子啊,那丫頭殺了馬六,想必獨眼長老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吧。”
“獨眼長老可是飛馬幫中最心狠手辣的,那嬌滴滴的小美人要是落到了他的手上……”
一羣人議論紛紛之時,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一個陰暗的角落裡,一個帶着斗笠的男人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柳依依和陳鋒離去的方向。斗笠下的那張面孔,和鎮門口那張懸賞令中畫的頭像有九成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