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咱們來戰吧。”張若男笑吟吟地望着面前的大乘後期,臉上露出一股人畜無害的模樣。
咱們來戰吧!
多麼令人遐想的話語啊,若是換一個場合,換一個對象,估計他會很樂意地回答一句:“好,老子要將你脫光,然後與你大戰三天三夜!”
此時此時此刻,這句話他是如何都說不出口的。先不說在這樣的場合不適合說這樣的話,就算是真的在合適的場合,他也不敢說啊。
別看張若男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但是她身上的那股強烈的波動可不是鬧着玩的。
“姑娘,這裡可不是鬧着玩的,快快離去,免得誤傷了你。”大乘後期一本正經地說道。
“沒事,沒事,我就是喜歡玩。”張若男殷殷一笑,手中卻是取出了一柄飛劍。
見到這柄飛劍,那大乘後期臉上的吃驚更是濃烈了。
這柄飛劍寒光四溢,靈氣逼人,彷彿劍身之上有着一股生氣,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尤其是其上散發出的那一陣陣的靈性,更是讓大乘後期斷定這柄飛劍絕對是上品靈器級別的寶物了。
世俗界不比修真界,上品靈器可沒有多少啊。
“姑娘,我是個憐香惜玉的人,怕傷了你,你還是自己退去吧。”大乘後期一本正經地說道,臉上掛起了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好像是真的不願意傷害張若男似的。
“煩不煩啊,你不動手,那我自己來。”張若男皺起了眉頭,怒氣哼哼地說道。
說話之間,張若男已經仗劍撲上,手中的靈器飛劍精光四射,好似一輪舞動的圓月,璀璨得刺眼。
感受到張若男的攻擊,那大乘後期的臉色驟然變得煞白。
別看張若男小巧玲瓏,但是那一身的實力實在是太過於恐怖了,在張若男的面前,這個大乘後期根本就像是一個蹣跚學步的小孩一般,完全不是對手。
“姑娘,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大乘後期倉皇地後退,一邊退一邊大聲叫道。
“廢話少說,今天姑奶奶就是來殺人的。”張若男輕吒一聲,飛劍一挺,再復攻去。
僅僅是一擊,就將那大乘後期的修士的防禦破壞地支離破碎。
“好強的女人,真不知道我這是倒了幾輩子黴,竟然會被這個女人看上!”大乘後期苦苦招架,心中懊悔不已。
“就知道跑,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張若男不滿地哼哼道,手上卻是毫不留情,一劍狠狠地刺出。
這一劍,張若男可是用上了不少的力,那威力,簡直是驚天動地。
一道血光閃過,大乘後期胸口就被洞穿而過。
好強大的女人!
不僅僅是那天門修士驚懼不已,甚至連那正與歐陽蜂捉對廝殺的孤雲也是吃驚不已。原本他以爲張若男的實力最多與他差不多,現在一看,簡直是天差地別的區別。換做是他,雖然也能夠戰勝那大乘後期,但是絕對不可能這般隨意、輕鬆。
“幾位前輩,救我啊!”重傷飛退之中,大乘後期目光可憐巴巴地望向了一直按兵不動的幾個天地教強者,苦苦哀求道。
在張若男的劍下,他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他清楚地明白,只有那幾位高深莫測的前輩才能將他從張若男的劍下救下。
可是,他註定要失望了。
那幾個天地教強者只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便不再理會他了。甚至,他們看他的眼神之中,那股濃濃的不屑是那樣的明顯。
“看看吧,那些要你們賣命的人,何曾管過你們的死活?”張若男嬌聲喝道,又是一劍飆射,瞬間斬下了大乘後期的頭顱。
一道元嬰從大乘後期修士的是體制中疾射而出,元嬰望着那些神秘高手,尖叫着:“原來, 你們從來都沒有在意過我們,我們只是你們的棋子!”
“恬噪!”天地教強者之中的其中之一突然擡起了頭,望着那元嬰,低沉地一喝。
“嗡——”
剛剛還嘶喊着的元嬰突然雙目一閉,垂直的掉落下去,那股生命的波動也蕩然無存。
一句話,便讓一個大乘後期的元嬰瞬間死去,這樣的實力,究竟是有多強?
這一刻,天門那些修士都是心顫不已,原本心中升起的那一股不滿也是消散得七七八八。他們唯恐自己會成爲下一個死在這幾個人手中的人。
“真是狗咬狗!”張若男不屑地嘟囔了一句,而後,她的懷中突然躥出了一隻通體潔白的白貓,飛速地朝着掉落的那一個元嬰撲去。
“嗷嗚——”白貓大叫一聲,最後張開了貓口,一口將與它身體差不多大小的元嬰吞入腹中。
“吞天貓,想不到這裡竟然有吞天貓!”一道嘶啞的聲音從一位天地教強者的口中說出,語氣之中竟然是有着一絲絲的貪婪:“傳說吞天貓神奇無比,成長到後來,無所不吞!”
“小白回來!”張若男彷彿是沒有聽到那神秘強者的話,自顧自地對着小白招了招小手。
小白慵懶地一抖身子,隨後一躍便跨越了數百米的距離,撲到了張若男的胸口衣襟之中,在豐滿之上使勁地蹭了蹭,而後打起了盹來。
“丫頭,將這吞天貓給我,我饒你一命如何?”那天地教強者望着張若男,語氣冰冷。
“你覺得可能麼?”張若男不屑地瞥了那人一眼,好像是看待一個傻逼一般,眼中滿是嘲諷。
開玩笑,這些年他在修真界中,也是讀過有關吞天貓的典籍,自然明白吞天貓的奇異與強大。要她讓出吞天貓,可能麼?更何況,小白是張若男以生命本源孵化出來的,就好像是張若男的親生孩子一般,這份血脈親情,如何能隨意拋棄?
“那就別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了。”那天地教強者冷冷地望着張若男,一股強大的勢場轟然壓下。
散仙的勢場,除非擁有某些秘寶和功法,否則憑藉大乘後期的實力,絕對無法抵禦。
“哼,別以爲你是散仙就了不起了!”張若男似笑非笑地望着那天地教強者,身上緩緩涌起了一股紅光。在這股紅光之下,本應該被禁錮住的張若男卻是安然無恙。
“什麼,這世俗界怎麼可能擁有抵禦勢場的功法?”神秘強者見狀,臉上閃過一抹錯愕。
不過很快,他臉上的錯愕便被深深的貪婪所替代:“好啊,看起來你這個丫頭來歷不凡,待我殺了你抽取了你的記憶,便什麼都明白了。”
“誰殺誰還不一定呢!”張若男似笑非笑地望着那天地教強者。此時此刻,她的身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隻形狀猙獰的機關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