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境界比林雲足足高三級,正因如此,即便林雲是他上級,他也帶着傲氣。
林雲搖頭一笑,並未再跟他多說什麼。
……
另一邊。
北涼城,王宮內。
四王子坐在北涼王的寶座上。
他現在雖然還沒正式登基爲王,但他已經開始監國。
下方站着他的一名親信,正是之前給林雲送超神器的那位門客,阿琅。
“太子殿下,現在局勢雖然已經穩固,但六王子、九王子放在外面,依舊是個隱患,這種例子,古往今來太多了,屬下認爲,需要削藩,徹底解決這兩個隱患。”下方一名男子說道。
四王子點點頭,這幾天他就在考慮這個問題。
這種例子在地球上就很多,七國之亂、八王子亂、靖難之役……
想要坐穩這個位置,他最擔心的就是六王子、九王子會造反,至於其他王子,他倒是不擔心。
“阿琅,你有什麼意見?”四王子看着這名男子。
“屬下認爲,可以召六王子、九王子前來北涼城覲見,若他們前來,便是羊入虎口,他們呆在北涼城期間,我們故意設下圈套,讓他們中計,再給他們定下罪名,或打入天牢,或貶爲平民,全憑太子殿下之意。”男子笑着說道。
男子繼續道:“若二位王子不來,那就更容易了,召而不來,定在謀逆,我們便師出有名,即刻發兵討逆!”
四王子滿意的點點頭:“很好,阿琅,你不愧是本王智囊,這件事若是辦好,等本王登基,便封你爲國師。”
“謝王上信任!”男子連忙行禮。
“阿琅,休要亂喊,我現在是太子,還不是北涼王。”四王子瞪了他一眼。
“王上,您父親都已經離開,這不是遲早的事嘛。”阿琅笑道。
“哈哈,你小子倒是伶牙俐齒,去吧傳我命令,召六王子、九王子,半月之內,到北涼城覲見。”四王子笑着道。
“遵命,
小的這就去!”
……
另一邊。
林雲領着和親隊伍,一路前行,去的路上,行進速度自然很快。
期間,飛舟還路過河源郡,這是一個比較偏遠的郡城。
林雲知道,河源郡就是九王子的封地。
林雲本來很想去見一見九王子,但終究打消了這一念頭。
自己現在,不能去見九王子。
……
河源郡,侯爺府內。
九王子已經不在練字,只在院子裡喝着悶酒。
這時候,一名手下匆匆跑進來。
“九王子,太子殿下傳令,讓你去北涼城,準備參加他的大婚。”手下說道。
“去北涼城?”九王子一怔。
北涼城雖是九王子生長的地方,但他知道,現在這個地方,已經成爲兇險之地!
“九王子,此去……恐怕有危險,若是不去的話,更麻煩!”站在九王子旁邊的一名門客說道。
九王子冷笑道:“老四還想怎麼樣?給北涼城回信,就說我最近修煉岔了氣,身體抱恙,無法前去,再送份賀禮到北涼城便可。”
“這……”門客有些猶豫。
“按我吩咐的去做就行。”九王子醉醺醺的說道。
……
另一邊。
接親隊伍乘坐飛舟,原本遙遠的路途,僅僅花了三天時間,就抵達安元王國。
安元王國的整體實力,是比北涼王國弱一截的,所以安元王國纔會和北涼王國和親。
安元王國,景安城。
這是安元王國的都城,林雲曾經來過一次,所以對這裡並不陌生。
景安城上空,平時是禁飛的。
但今天接親隊伍到來,飛舟自然被允許同行。
飛舟停在景安城王宮門外,然後緩緩降落。
王宮的禁軍統領,已經帶着人,在這裡迎接等候。
“真是沒想到,還會再來這裡。”林雲站在甲板上,不禁感嘆一句。
來到這裡,林雲就聯想到莫清,就聯想到天劍宗。
飛舟甲板上。
“林大統領,你帶着面紗是什麼意思?”副統領邱元冷聲說道。
“有什麼問題嗎?”林雲扭頭看向他。
“你身爲和親隊伍的大統領,卻帶着面紗去面見別人,安元王族如何想?請你將面紗取下,你現在代表的是北涼王族!”邱元冷聲說道,語氣中帶着命令的口氣。
林雲沒再搭理他,便直接騰空跳下飛舟。
“你……”
邱元見林雲不搭理他,他頓時臉色一變,眸子裡更是生起一抹怒火。
“衆人聽令,下飛舟!”
神器的邱元一揮手,然後也跟着躍下飛舟。
飛舟前。
林雲下飛舟後。
“不知哪位是和親大統領?”禁軍統領詢問。
“鄙人正是和親大統領,北辰。”林雲上前道。
林雲對面前禁軍統領並不陌生,因爲林雲當初跟莫清來這裡時,他還藐視過林雲,還故意爲難過林雲,林雲記得沒錯的話,他是一階空冥境。
那時候的林雲,擊殺一個三階洞虛,都要廢些心思。
而如今,林雲不知道強大了多少。
“北統領,我們王上已經備好宴席,請裡面請。”禁軍統領做出請的動作。
在禁軍統領的引領之下,和親隊伍進入王宮。
王宮大殿內。
林雲和副統領邱元,被請進大殿,面見安元王。
自我介紹後,安元王讓二人在兩側入座,美酒盛宴紛紛呈上。
三杯酒下肚後。
“北統領,本王應該是第一次見你吧?爲何,有一種,似乎見過的感覺?”安元王看着林雲,開口詢問。
林雲聽到這話後,心中頓時一驚。
難道安元王發現自己了?
林雲知道, 自己身份一旦暴露,將會幾位麻煩,甚至招來殺身之禍!
畢竟古家那位少爺,還在追殺自己。
緊接着,林雲心中告訴自己,不應該!安元王應該只是感覺而已!
畢竟,安元王只見過林雲一次而已。
“安元王說笑了,本人第一次來安元王國,王上怎麼會見過在下。”林雲答道。
林雲自從飛舟下來後,說話的聲音,都故意改變了一些。
“本王也只是有一種似乎熟悉的感覺,甚至想不起具體的人,只是……,北統領又爲何帶着面紗?”安元王繼續詢問。
“回往上,鄙人臉上最近中了一種毒,見不得風,還望王上體量。”林雲說道。
這是林雲在飛舟上,就已經想好的說辭。
“原來如此,無妨,來,繼續飲酒!”安元王舉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