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帝辛明白大商絕對不能依靠超。最起碼,在面對超的時候,不能和此時雲霄的表現一樣,僅僅只是看到了一個虛幻的影子就已經要癱軟在地面之上了。
這樣的話,大商永遠會受制於人。
大商的主宰永遠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帝辛,也唯有帝辛。這是一個亙古不變的事情。
超雖然創造了人族,但說實話,在大商衆人眼中,最起碼在四紀大世界的衆人族眼中,帝辛纔是那個能夠帶領他們崛起的那個人。
“看來這個問題要着手解決了!幸好這一次讓朕看到了大商尚有不足的一面。否則的話,事情真正來臨的時候,那就真的晚了!”
帝辛看着遠方,喃喃道:“超,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見到你?如果能見得你面,就讓朕察查一番。你超,是否值得我大商結盟?”
是的,在帝辛的眼中,超只是他結盟的一個對象。而這個對象,現在正如帝辛所言,還需要認真的觀察一下。
超畢竟是一個久遠的大能。距離大商太遠了。
若說是古人族的話,超或許還能夠清晰的記得。但是大商的話,那就真的只有之前那短短的一面之緣了。
帝辛肯定超還能記得自己,但在超的眼中,他或許不過是一個有能力的帝王罷了。古人族之中,這類人多了去。
可別說是超還派遣了自己的女兒一絲化身來到了四紀大世界之中。這不過是一個戰略罷了。這種事情交給超女或者超男就已經足夠了。
超一天所要處理的事情,何等的重要!又豈會在這種事情之上浪費時間。
就像是帝辛,他有了一些謀劃,吩咐下去。可不會時時刻刻去盯着這件事情。他在意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結果。到時候,你只需要將這件事情的結局告訴我就是了。其他的旁枝末節,就是負責這件事情之人的了。
由此及彼,想必超所處於的環境也是這樣子。
“陛下,這人蔘果樹天域之中的永恆巨頭應該就是盤了!”
神文祖再次來到了人蔘果樹天域之中,果然不出他所料,這裡也有一個永恆巨頭坐鎮。
因爲盤王的緣故,文祖很快就認清楚了盤的身份。
“不錯!這正是我之轉世前本尊一族老祖宗,盤!真是好久不見了啊!”盤王唏噓的發出了這樣的一聲。很顯然,對於盤王來說,雖然他現在身爲人族了,可是記憶深處那種烙印卻是永遠也抹不去的。
蟠桃樹天域。
“嘿,這又是一個新的永恆巨頭。看來朕之前的估算有誤啊。
本來以爲坐鎮這蟠桃果樹天域的永恆巨頭會是仙呢。但是現在看來,還是那天與大道技高一籌啊。
神仙,神仙,神與仙,終究不是一路人啊。
在四紀大世界之中,能被稱之爲仙的僅僅只是東王公與西王母的西崑崙一脈。而玉皇大帝與太元金母他們真正的稱謂應該是神啊。
所以,這個新出現的永恆巨頭,應該被稱之爲神!”
帝辛很是肯定的分析道。
“神,神,神。好一個神!”東王公與西王母的封神像一臉的震驚。
扶桑樹天域。
“這個老鼠應該就是妖族的老祖宗了。
真是想不到啊,妖族老祖宗居然本體爲一尊鼠。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啊。一個鼠是怎麼修煉到這種可怕的程度。”
在看到了妖族老祖宗鼠之後,大商衆位大臣一個個都是發出了難以置信的聲音。
“怪不得後世沒有鼠得道的大妖。原來這氣運之力盡數都被這妖給佔據了。”
帝辛死死地將所有人的面目都給記在了心中。帝辛估計,很快他就要和這些永恆巨頭打交道了。
星辰果樹天域。
“看來朕猜測的沒錯啊。這個星辰果樹天域之中坐鎮的永恆巨頭果然是星。”
沒錯。這星,赫然又是一個新出現的永恆巨頭。
這是一個在超的訊息之中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永恆巨頭。
“陛下,我又回到了無心柳天域看了看。這個靈現在正全力應付着我們呢。”
文祖依仗着萬界橋的逆天功能,居然再次回到了無心柳天域之中,觀測了一番無心柳天域之中的情況。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殆。
文祖就是帝辛的眼睛,有他,才能知己知彼。
“天,咒,兵,神,星。很顯然,這是一方。”
“魔,佛,靈,盤,妖。這又是另外一方。”
“五對五!還真是勢均力敵啊!”
帝辛一字一句的叫出了這十個永恆巨頭的名字。
“陛下,此次出現在四紀大世界之中的永恆巨頭絕對不止是這十尊。”神文祖在一邊附和道。
而文祖本尊此刻仍舊是在無心柳天域之中。文祖相信既然靈是第一個出手之人,那麼在靈的身上定然還會發生不一樣的事情。
總之,蹲點在無心柳天域之中,肯定會有新的發現。
“是啊。朕之前也說過了,在知否永恆巨頭這一點上,超應該不會欺騙與朕。
那麼這就有一個問題出現了。
這些個新出現的永恆巨頭從哪裡來?要知道想要成就一個永恆巨頭,這可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啊。
永恆巨頭不可能無限出現,朕相信,他與我們大商聖人的位數一樣,肯定是有定數的。而且還不會太多。要不然的話,永恆界肯定會亂的不成樣子。
“這些永恆巨頭定然不會是新晉才誕生出來的。要知道誕生一個鴻蒙大能都會映照諸天。就更別說是誕生出一個新的永恆巨頭了。
所以說,這些永恆巨頭是自古以來就存在的。或許他們以前還都是同一批人。
朕之前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永恆界之中這麼多性格差異的永恆巨頭究竟是什麼原因才能使得他們聯合在一起。
現在看到了這一幕,朕心中彷彿已經有了一個猜測了。
這個猜測雖然很大膽,但直覺告訴朕,朕的猜測沒有錯!”
說到了這裡,帝辛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衆位大臣此時也是傾聽着帝辛的話語。顯然,在這個問題之上,他們沒有帝辛想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