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真壞 完結!
世界上最杯具的事有兩種,一則沒有男人,二則男人太多。
很顯然的,莫芊涵就屬於第二種。
她本是21世紀幾乎刀不離手的外科醫生,怎料一覺醒來,竟成一個人見人厭,狗見狗咬,神見神都要唾棄三聲的超級花癡女?!
好吧,既然沒得選擇,那就努力挽回自己的形象。
於是,花癡女成了女神捕,二手貨成了搶手妻,看着自己身邊越來越多的男人,某女終於望天無語。
一個穿得花花綠綠的女人拿着小手絹,雙目傳情,眉宇含春,面帶羞澀,大聲叫道:前面的俊哥哥等等我。
男人的馬兒打着響鼻,一個後腿蹄,女人暈了過去。
男人厭惡地皺眉,該死的,給這個女人一個纏着他的理由了。
女子醒來後,水眸清亮,靠她穿越了!
男人登門謝罪,看到莫芊涵身上有隻毛毛蟲,想要伸手打掉,一把閃亮亮的小刀飛了過來。
莫芊涵眯起眼睛:離我遠點!
男人錯愕,這女人轉性了?
看着女人一雙染着血的手穿梭在屍體裡,甚至還拿出屍體裡的胃,男人妖魅的鳳眼瞪得老大:你不是女人!
莫芊涵微微擡起頭,看着長得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你是?”兩個人比比,的確他比她更像女人。於是伸手摸上男人的胸,靠,平的!
男人看看自己滴着血的胸,一張小臉慘白慘白,一個轉身,抱着大樹猛吐起來。
一輪彎月高高掛,夜已深,該休息,莫芊涵站在院子裡看着那排房間裡的男人。
妖魅閣主穿着血紅的絲袍,露出胸前大片雪膚及修長筆直的大腿,勾魂ing。。。
冷酷殺手穿着黑衣勁裝,肌肉矯捷,磨刀霍霍,威脅ing。。。
前任未婚夫對月吟詩,苦情漣漣:但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ing。。。
。。。(N個夫君。。。)
莫芊涵一個火大,運用神功,‘哄’的一下,從美男眨眨眼,看着滿天的星空,他家娘子好像把房子給拆了。。。 щшш● TтkΛ n● Сo
靠,一個人睡太孤單,兩個人太冷清,三個四個鬧翻天,五個六個要拆房,七個八個別睡了!
一身雪白的醫生袍,不沾半點污穢,如白雪一般聖潔,可它的正面穿戴着的手術褂上沾着點點血腥,纖細白嫩的小手戴着一雙無菌的手套,已經血紅一片。
司徒水藍鎮定地直視着病人被打開的腹腔,活着的軀體,溫熱的血液,還在挪動着的腸道,看到病患處,司徒水藍小心翼翼地看着,“手術刀。”
旁邊的護士連忙遞上,司徒水藍接過,然後幫司徒水藍把額頭上的汗擦乾。“司徒醫生。。。”
“鉗子。”司徒水藍鎮定自若,這種小手術,她做過太多了,但不管她的手法再熟練,經驗再豐富,她都不敢有一絲馬虎和大意。
“縫合。”司徒水藍把病人壞死的部分割除後,把切口迅速的縫合起來,整個手術進行得很順利。
手術室的紅燈終於熄滅,病患的家屬焦急地等在門口中,司徒水藍摘掉口蓋,“司徒醫生,我爸爸怎麼樣了?”
“放心吧,手術很成功,再觀察兩天,病人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司徒水藍笑得有些僵硬,雖然這是個小手術,難不倒她,問題是做手術還是挺累的。
“不好意思,司徒醫生累了。”護士擋在司徒水藍面前,正巧這時病人被推了出來,司徒水藍才能休息。
“小李你看着,我去休息下。”司徒水藍朝着小護士笑笑,然後走開。
小護士眼冒粉紅色的愛心,雙手捧在頰邊,司徒醫生真的好美噢。
“嗯。。。輕點。。。噢。。。不要了。。。”司徒水藍還沒有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就先聽到從裡面傳出正在做某種活塞運動時纔會發生的聲音。
“凌,再等等,我很。。。很快就到了。。。”一陣濃重的粗吼,肉體的拍打聲結束了,司徒水藍滿臉黑線地推門而入。
一進門,就聞到一股糜爛的味道,看到兩個衣衫不整的男人,一排烏鴉從司徒水藍的頭上‘嘎嘎嘎’飛過。
‘呯’地一聲,司徒水藍把大門關上,無語地看着這兩個男人,是的,兩個男人!兩個搞BL的男人!
靠,她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碰到這麼兩個損友,一個是極品小受,一個是強悍小攻。
“你們能不能收斂點,想MAKELOVU請去賓館成不,當我這兒是汽車旅館啊!”擦,司徒水藍想想就水大。
“小藍藍,別生氣嗎,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誰讓你是我們父母眼裡的準媳婦,我們只能藉着找你的名義在一起鬼混啊。”齊木凌扭着比女人還細地小腰,想要抱抱司徒水藍。
司徒水藍一個遠跳,逃開了,“離我遠點。”丫的,纔剛剛抱完男人,還想抱她,她可不想惹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齊木凌看到司徒水藍排斥他的靠近,委屈地看着簡戰天,簡戰天心疼地上前抱着自己的愛人,安撫似的吻吻齊木凌小嘴的紅脣,“乖,她不理你,我理你,寶貝。”
說着,兩人又纏綿地吻上了。
司徒水藍頭痛的安壓自己的太陽穴,靠,不就是大學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齊木凌和簡戰天都是BL,而且還是一對情侶嗎,從那天起,她就再也沒有擺脫過這兩個變態男。
司徒水藍把一本硬質記事薄扔了過去,打醒兩個吻上癮的男人,“請到外面繼續,別打擾我的工作。”
司徒水藍生氣地眯起眼睛,誰都知道醫院裡的司徒醫生長得很美,還有兩個奇帥無比的男人正在追救她。
靠,可誰知道,這兩個追她的男人其實才是一對,她只是兩人幽會的晃子,害得她到現在還沒有男朋友。
倒黴的是,爲了能讓這兩個人能在一起,她竟然也被拖下水,兩個男人的父母都以爲她纔是自己兒子的女朋友。
她真要被這兩個損友害死了。
“小藍藍別生氣嗎,反正你又沒有男朋友,就當是幫幫我們唄。”齊木凌和簡戰天都知道司徒水藍心裡的疙瘩。
要不是他們的存在,司徒水藍可能早就結婚了,孩子說不定都會叫媽了。在大學生時代,追司徒水藍的男生猶如過江之鯽,多得都數不清。
卻因爲齊木凌、簡戰天,學校裡兩個最出色的男人的出現,使得其他男生對司徒水藍望而卻步,否則,司徒水藍一定是搶手貨。
“拜託你們兩位大哥,小妹我今年二十八了都,我媽在家天天像是催命鬼一樣讓我結婚,沒男人我拿什麼結婚啊!”司徒水藍都無語了。
她都成剩女了,眼前的兩位大哥,事業有成,英俊非凡,近三十的年齡對於女人來說正是最有魅力的時候,她不一樣,再過兩年,估計都快嫁不出去了。
“小藍藍,其實你不用這麼麻煩的,你嫁給我們兩個不就成了。”齊木凌波光粼粼的水眸望着司徒水藍,他是真心想娶小藍藍的。
“然後讓我守活寡?”司徒水藍緊蹙眉頭,這個餿主意還真虧齊木凌想得出來。
“那個。。。如果小藍藍真想要的話,我和天都能給你啊。”齊木凌扭着小蠻腰來到司徒水藍面前,一個媚眼飛了過去。
“。。。”司徒水藍徹底無語了,男人很好找,只要這兩尊瘟神別再來找她麻煩就OK了。所以根本不需要這兩位玻璃大哥幫她解決生理需要,她還沒有達到這種飢不擇食的地步。
“不用了,謝謝,想要找男人,酒吧多的是。”如果她想要的只是身體上的歡愉,以她的外貌和身材,男人一招就是一大把。她只是想找個踏實的男人過日子。
“所以小藍藍是想去酒吧找那些髒男人嗎?”聽到司徒水藍竟然不自愛的想要隨便找個男人做啊愛的,齊木凌就氣得想殺人,“我難道不好嗎,我長得不帥嗎,我比不上酒吧裡的那些臭男人嗎?”
看到齊木凌的眼睛都快要冒出火光來了,司徒水藍的頭更加的痛,靠,她找男人,關這隻玻璃毛關係啊,“你很好。”可惜你是玻璃,“你很帥。”但是你有愛人了,“你比酒吧裡的男人好太多了。”只是你不是我的菜。
“那不就得了,假如小藍藍想要男人了,可以隨時找我和天噢,我們不會介意的。”齊木凌伸手撫上司徒水藍的柳腰,手還曖昧地磨蹭着。
司徒水藍僵着身子,臉頰上的筋一抽一抽,靠,這死玻璃來真的!司徒水藍看向簡戰天,擦,竟然讓她從簡戰天的眼裡看到同樣的認真。
丫的,這兩個男人不是玻璃嗎,不是應該只喜歡男人,只喜歡彼此嗎,不是看到女人無法感覺噁心嗎?
“咳。。。你們不用爲了我委屈自己。”司徒水藍退後,退開齊木凌的擁抱,她怎麼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悄悄發生變化。
“小藍藍以爲我們在開玩笑?”齊木凌問着,“要不要我們向你證明一下,我們都是認真的呢?”齊木凌說得苦惱,可眼裡卻有着堅定的光芒。
司徒水藍感覺到了危險,日,這兩隻玻璃男玩真的,他們真想做她的男人,想讓她做他們共同的女人。靠,開什麼玩笑,這種3P遊戲不適合她。
“不好意思,我下班時間到了,你們慢慢在這裡恩愛吧。”司徒水藍在感覺到危險壓近自己時,聰明地選擇逃開。
看來,她必須儘快跟這兩個損友劃清界線。他們兩個人玩GAY,她沒意見,偶爾她還可以幫兩人打打謊子。
如果這兩人還是個雙性戀,她同樣不會多說一句話,但是,假如這個倒黴被這兩個玻璃男看中的女人是她的話。
不好意思,靠,丫的,天翻地覆了,她還不趕快逃命啊。
看到司徒水藍像是後面有鬼追着自己一樣,倉皇逃開,齊木凌傷心地皺着眉頭,看得簡戰天一陣心疼,“寶貝,給藍兒一點時間,她無法接受我們的。”
齊木凌頭靠在簡戰天的胸前,他和簡戰天早就知道彼此是GAY,而且兩人很投緣,順其自然得成了情侶。兩個人情事竟然被一個誤闖禁地的小學妹撞破。
好在當時,小藍藍並沒有表現出什麼驚愕、厭惡的表情,不然他和天當時一定無法讓小藍藍在這個世界上混不下去。
跟小藍藍接觸得越多,就越被她的美吸引,天同樣是這樣。在他們感覺到自己對小藍藍的感情後,就把小藍藍所有的追求者都趕跑了。
還霸道地用男朋友的身份,把小藍藍綁在自己的身邊,小藍藍傻傻地以爲他們真在用她打晃子來掩飾兩個是情侶的事實。
實際上他跟天的父母都知道他們是同性戀的事情,只不過他們告訴了自己的父母,除了彼此之外,他們同時喜歡上了一個女人,自己今生唯一喜歡的女人——司徒水藍。
小藍藍怎麼就沒有發現呢,他們看着她的眼裡都有着濃濃的愛戀。一個人能愛同時愛上兩個人,他們自己也覺得好不可思議噢,明明喜歡的是男人,卻同時愛上了一個女人。但對象是小藍藍的話,他和天都認爲這是自然的。
“天,我們什麼時候跟小藍藍結婚,不能再讓她逃避我們了。”再逃下去,小藍藍都快離開他們了。
“寶貝,彆着急,快了。”簡戰天親親齊木凌光潔的額頭,眼裡有的全是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