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依爲命

嫡女策,逆天五小姐

蔚明珠狠狠瞪了一眼二姨娘的背影,她娘身體如此衰弱和她下的丹砂脫不了關係,雖然她已經按鬼姑教的方法給母親解毒了,可是母親的身體和哥哥不能比,已經油盡燈枯,所以就算解了毒,也熬不過去了靨!

“珠兒……娘最不放心的就是你!”蔚夫人撐着說道,眼淚就滾了出來,哀嘆道:“你這麼任性,回頭你爹把她扶了正,她一定會無所顧忌地欺負你的……”

“娘,別說了,我不會讓人欺負的,你就放心吧!”蔚明珠抱住母親,把頭埋在她懷中,喃喃地說:“娘,你放心,你的仇我一定會幫你報的!”

蔚夫人伸手撫摸着她的頭,對蔚瑾瑜說:“好好照顧你妹妹……以後你們就相依爲命了!”

蔚瑾瑜坐在牀邊,伸手握住了母親另一隻手說:“娘,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她的,以後幫她尋一門好親事,一輩子都不會讓她吃苦!”

“好孩子……”蔚夫人笑了仿。

這時蔚廉用走了進來,蔚瑾瑜一見就站起身說:“父親,你和母親說說話吧!”

蔚廉用就在牀頭坐下,握住了蔚夫人的手,這個女人雖然和他沒有多少感情,也是他的結髮夫人,今年還沒滿四十就要走了,他說不難過也不是。

“夫人,你還有什麼交待的嗎?”蔚廉用體貼地問道。

蔚夫人看看這個和自己共度了一生的男人,眼裡都是漠然,曾經她也是豆蔻年華嫁進蔚家的,那時也像一般少女一樣抱了夢想,只是年輕時和他聚少離多,等穩定了他又納了妾,她一顆熱心就慢慢冷卻下來,自持身份不屑和人爭寵,就常伴孤燈。

現在油盡燈枯,對這男人已經不抱夢想,唯一放不下的是自己的一對兒女,和他已經沒什麼好說的。

“幫我好好……照顧他們……”她指了指蔚瑾瑜和蔚明珠,眸子的光就慢慢散開了。

蔚廉用手一緊,下意識地想抓住什麼,可是他已經抓不住了,生命在離蔚夫人遠去。

“娘……”蔚明珠大哭起來,此時她已經不是那個能運籌帷幄的女人,只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孩子,她需要母親,就算她不能幫自己什麼,可是隻要她活着,她就知足了。

她還想着以後有能力就帶她到處去走走,娘喜歡蘇州的小吃,她還想帶她去一一品嚐,娘怎麼就這樣走了啊!

“娘……”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蔚瑾瑜看母親已經嚥下了最後一口氣,就上前抱住她的肩膀說:“娘已經沒了,珠兒不哭,去換衣服吧!”

蔚府升起了白幡,擺起了香案,蔚明珠和蔚瑾瑜都換上了孝服,管家去給蔚夫人定棺木,幾個嬤嬤都陪在蔚明珠身邊,和她一起給蔚夫人清洗裝殮。

白蘋和胭脂怕蔚明珠害怕,說讓她去歇歇,蔚明珠拒絕了,說:“有什麼害怕的,她是我娘,難道她還會害我不成!”

顧嬤嬤見她這樣執着,只好搬了椅子讓她坐在一邊,蔚明珠邊想邊哭,一會眼睛就腫了。

蔚瑾瑜被蔚廉用叫去商量,說想把他母親送去老家祠堂安葬,問蔚瑾瑜的意思。

蔚瑾瑜淡淡地說:“全憑父親做主吧!”

老祖母的意思是,老祖父也不行了,想借這個機會一起把老祖父送回去,免得跑來跑去。祖父回去也要人侍候,蔚明珠剛好要守孝,就讓她一起去,留在老家侍候祖父。

蔚瑾瑜聽了就有些急了,自己在外面求學顧不上妹妹,這還要把妹妹送走,那不是更讓二姨娘一家人霸佔了父親嗎?

可是老祖母說的也有理,老祖父回去了也要人侍候,要是換別人也說不過去。

想到這,他說:“祖母先別急,這事等我和珠兒商量一下吧!聽聽她的意思!”

老祖母不以爲然,蔚家的子女那個不是聽從父母之命,只是讓蔚明珠借守孝順便侍候老祖父,她要拒絕那還是人嗎?

蔚瑾瑜說完就找了個藉口回到了母親的院子,找了個機會把她叫道一邊說了這事,最後說:“珠兒你別怕,你要不願意去,大哥一定會想辦法把你留下來的!”

蔚明珠早想過這問題了,聞言就說:“哥,我願意去,反正娘也沒了,你在外面求學,我也沒什麼牽掛的,就去吧!”

她已經計劃好了,到了鳳翔也可以發展自己的勢力,順便遠離宗政墨,何樂不爲呢!

“珠兒,你真想好了,那可是窮鄉僻壤,你能吃苦嗎?”蔚瑾瑜擔心地問道。

“哥,你放心吧,我什麼苦都能吃,也不怕這點了!離開也好,免得看到那些骯髒的人噁心!”

她冷冷一笑,二姨娘就等着吧,她雖然離開了,也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的,走了一個孃親,她就以爲能做蔚府的主母嗎?想的美!

蔚瑾瑜見她這麼懂事,心下也寬慰了不少,摸了摸她的頭說:“那我去稟了祖母!你放心,三年守孝,滿時你也及笄了,到時哥一定會把你接回來的!”

“嗯,哥你就放心吧!”蔚明珠見蔚瑾瑜走了,就叫過胭脂說:“胭脂,你和顧嬤嬤去我院裡收拾一下,把我那些書都打包好,過兩天我們要送母親回老家安葬,我要留在老家了,三年內都不會回來,你把該帶走的都帶走吧!”

胭脂以前就聽到了風聲,此時也不意外,只是擔心地說:“小姐,夫人沒了,你又走了,以後夫人那些財產一定會被二夫人吞了的,你就不擔心嗎?”

蔚明珠淡淡一笑說:“我娘還有多少財產啊,也就幾個鋪子了,你放心吧,那是留給我哥娶媳婦的,臨走我會把房契都要回來保管的,決不會讓他們吞了。”

胭脂這才放心,和顧嬤嬤一起回去收拾東西。

等棺木送來,靈堂已經搭好了,蔚夫人被裝殮,蔚明珠和蔚瑾瑜就跪在靈前守靈。

蔚明珠一想到母親這一生都沒好好享過福就沒了,悲從中來,一邊想一邊哭,凌羽進來,看到她哭得梨花帶雨,也忍不住鼻酸,蹲在她身邊揉了揉她的頭安慰道:“明珠,節哀順便,你放心,以後我們都會對你好的!”

蔚瑾瑜奇怪地看了看凌羽,他記得自己走前凌羽還幫着蔚飛燕欺負蔚明珠,什麼時候兩人變的這樣好了?

靈堂搭起來,京城裡和蔚廉用交好的大臣都趕來弔唁,蔚明珠和蔚瑾瑜作爲孝子孝女,一一跪拜謝恩。

蔚明珠腿上還有傷,也顧不上了,跟着蔚瑾瑜見人就拜,拜的頭暈眼花還硬撐着。

到了晚上,胭脂送吃的到側屋,蔚瑾瑜先去吃了,回來換蔚明珠去,蔚明珠哪有胃口,搖搖頭說不吃了。

蔚瑾瑜勸道:“今晚還有守靈,你還是去吃點吧,否則撐不住!”

在蔚瑾瑜和胭脂的勸說下,蔚明珠才撐着出去,胭脂邊給她盛湯邊說:“小姐,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地窖裡我和顧嬤嬤拿架子遮住了入口,你看還有什麼要交待的?”

蔚明珠想了想說:“一會我寫封信,你送去給鍾靈,其他的沒什麼了!”

胭脂見她喝了湯,才訕訕地說:“小姐,剛纔冬竹讓廚房的大娘給我送了個口信,說想進來拜拜夫人,你看……允許她來嗎?”

蔚明珠這纔想起還有冬竹,一想她都撐了這些日子,也難爲她了,就道:“你出去告訴她吧,我們過兩天就要去老家,她要願意跟我們去,那她就回來吧,要是不願意就算了,你去向顧嬤嬤要一千兩銀票給她,就說主僕一場,算我的一點心意!”

“小姐,你真肯要她回來?”胭脂高興地問道。

蔚明珠看看她,嘆道:“你們都是跟了我幾年的,我也捨不得你們啊!我不是說過人各有志嗎?冬竹想走我不能綁着她不走,要回來我也沒拒絕的理由,你還是把銀票給她,讓她自己選擇吧!”

“嗯,我這就去!”胭脂跑去找顧嬤嬤要了銀票就出去了,一會就帶回了冬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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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竹一見她就跪了下來,哭道:“小姐,我願意跟你去老家!”

蔚明珠看了看胭脂,胭脂趕緊把銀票遞了過來說:“冬竹說不要銀票要跟着你,我就把她帶進來了!”

蔚明珠就說:“冬竹,這是我給你的機會,你想好了,這次回來,以後可不是說想走就能走的!我可不是每次都這麼大度!”

“小姐,我錯了,請你原諒我吧,以後你就算趕我走,我也不會走的!”冬竹滿臉淚,直挺挺地跪着。

蔚明珠看她這樣真誠,就點點頭說:“行了,那就留下吧,你去換了孝服,看看胭脂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幫忙去吧!”

“謝謝小姐!”冬竹磕了兩個頭,就和胭脂去換衣服了。

深夜,蔚明珠和蔚瑾瑜邊守靈邊給母親燒紙錢,凌羽也跑來跟着守,蔚瑾瑜

見狀就對蔚明珠說:“珠兒,你去睡一會吧,我和凌羽守着就行了!”

“你去睡吧,我和凌羽守着!”蔚明珠見蔚瑾瑜眼圈周圍都是黑色,怕他堅持不主就勸道。

“那就一起守吧!”蔚瑾瑜作爲長子,哪有去睡覺的道理,硬撐着和蔚明珠一起守。

這樣熬到了半夜,蔚明珠撐不住了,跪着就靠在凌羽肩膀上睡着了。

凌羽側頭一看,淡淡一笑,輕輕起身就把她抱到了後面的草蓆上,給她蓋上了自己的衣服。

出來看到蔚瑾瑜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他突然就臉紅了,訕訕地跪下邊幫蔚瑾瑜燒紙邊說:“是不是不習慣我們關係變好啊?”

蔚瑾瑜點點頭,凌羽笑了笑說:“我也有點奇怪,以前怎麼就只知道欺負她呢!其實明珠是個好女孩!”

“她的確是個好女孩”!蔚瑾瑜點點頭,欣慰地說:“你以後會發現她更多好處的!”

凌羽苦笑道:“那可能要好幾年後了,蔚大哥可能不知道,過了年我就要去邊疆軍營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蔚瑾瑜怔了怔說:“去軍營也好啊,男人還是多磨練一下才能有所作爲!”

凌羽點點頭說:“我倒不怕去軍營,只是現在有些擔心明珠,我們都走了,她一個人留在這裡怎麼辦啊!”

蔚瑾瑜淡淡地說:“她也呆不久了,我祖母要把祖父送到鄉下,珠兒要留在鄉下守孝,順便照顧他,可能三年都不會回來!”

額……凌羽這還是才聽到這個消息,半喜半憂,喜的是蔚明珠要守孝,這三年就不能出嫁了,憂的是,這不是等於把蔚明珠發配了嗎?

三年不回來,等回來估計蔚家早變樣了,以二姨娘的心機,這蔚府到時估計早變成她的天下了,蔚明珠不就和自己落得同樣的下場嗎?嫡女變成了庶女!

“蔚大哥,你就不怕二姨娘她排擠你們嗎?”凌羽擔心地問道。

蔚瑾瑜苦笑道:“怕就不會嗎?算了,我也想開了,她要蔚府女主人的身份就拿去吧,只要珠兒平平安安的,以後她的嫁妝什麼的我會幫她出的。我暫時不會成親,等過兩年參加秋試,考中狀元謀個一官半職,到時珠兒要是不願意呆在蔚府,我就帶她一起去任職,我們兄妹總不會淪落街頭的!”

蔚瑾瑜的才識凌羽也有所耳聞,他說能中狀元,凌羽就相信一定能中,就放寬了些心。

想了想又說道:“大哥你估計還不知道吧,明珠因爲救駕有功,已經被皇上封爲泰安公主!我現在擔心的是如果有戰事之類的,明珠會不會被送去和親啊?”

蔚瑾瑜一聽就愣住了,蔚明珠回來的倉促,還沒對他說這事,他哪知道蔚明珠竟然多了一個身份,想到和親的事,就忍不住心煩:“怎麼會這樣啊?”

凌羽就趁機說道:“大哥,昨晚我和明珠討論了一下,想先讓我父親和你父親給我們定了婚,這樣有了婚約,以後皇上就不能讓明珠去和親了!大哥你覺得怎麼樣,要是你同意,明天我父親回來我就讓他來提親!”

旁邊陪着的白蘋聽到這心裡一跳,回來前宗政墨就交待過她這事,讓她有機會就破壞,可是她和大少爺又不熟,這貿貿然開口不好吧!

看蔚瑾瑜沉吟着,她怕蔚瑾瑜點頭應了,就趕緊說道:“大少爺,這事倉促不得,你還是等小姐醒了聽聽她的意思吧!而且,現在夫人剛沒,也不是急着說親的時候,被外人知道了,還以爲小姐不孝趕着出嫁呢!”

蔚瑾瑜看看她,才頜首說:“這丫鬟說的對,珠兒才被封了泰安公主,這又遇到了母親沒了,要是急着定下親事,外面肯定有閒言碎語,而且皇上又多疑,只怕還以爲蔚家有什麼想法呢!這事以後再說吧!”

凌羽就不敢再提了,他也是心急,怕自己走了一時回不來,蔚家把蔚明珠許給別人。現在見蔚瑾瑜都反對,只好按下了躁動的心,耐心地陪着蔚瑾瑜守靈。

第二天又接着守靈,弔唁的人更多,連蔚瑾瑜都撐不住了,臉色白的和孝服一樣,蔚明珠見狀就讓白蘋悄悄地去自己院裡煮了人蔘湯來給哥哥喝。

兄妹兩分喝了人蔘湯,又能撐下去了。

等到晚膳時,去狩獵的大部隊回來了,太子送皇上回宮去休息,宗政麟和宗政墨還有蕭暮雨就一起來蔚府弔唁。

蕭暮雨看到蔚明珠哭的眼睛都腫了,心裡一酸,拉着她的手說:“明珠,節哀順便,以後有什麼難處都和我說,我一定會幫忙的!”

“謝謝!”蔚明珠拍拍她的手,才轉向宗政麟和宗政墨。

親們,加一更五千的,明珠守孝回來就長大了,謝謝親們對風的支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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