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啥,是我孟浪了。”
雲惜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真是,一說起他我嘴巴就沒把門,叫郡主見笑了。”
“哼,你少在我面前故意寒磣我,你等着吧,等我找到我的真命天子,看到時候誰跟誰炫耀。”
諸葛砂哼道。
“其實不是我說。”
雲惜淺覺得自己有必要再解釋一兩句:“這天底下想要找一個像我家那位那樣會疼老婆的,這還真不多見,郡主你也要做好心理準備,要是找不到像我家那位那樣好的,剩下的你將就將就也就是了,別要求太高了知道嗎。”
諸葛砂:“……”
“郡主你怎麼不說話?”
雲惜淺疑惑道,說着便笑道:“其實你不用覺得心裡有壓力,真的,我沒騙你,這世上像我家那位這麼好的男人,能遇上那是要看運道的,顯然,郡主你的運道沒我好。”
那語氣之中的得意洋洋是怎麼也掩不住的。
諸葛砂:“……”
“青草,快點給我倒杯茶來,我快要吐了,得壓壓。”諸葛砂轉臉對青草說道。
青草也才從震驚中回神過來,連忙沏上一杯茶送上來。
諸葛砂呷了好大一口茶,這才吐了口濁氣,這纔對青草哀怨道:“我的天,真是聽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要不是喝了口茶,那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青草笑而不語。
諸葛砂說着,就看向雲惜淺:“我說,你是不是吃天皓口水吃多了,怎麼說話的口氣跟天皓一模一樣。”
這自戀的毛病跟天皓簡直如出一轍好嗎?
雲惜淺還好沒在喝茶,不然非得噴出去不可。
她居然真相了!
“郡主其實不用羨慕的。”雲惜淺轉移話題,笑得百花失色對她道:“你的幸福也在未來等着你呢。”
諸葛砂沒搭理她的官腔,似笑非笑道:“你這話題轉移得有點生硬,你老實說,你跟天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倆是不是私底下總見面。”
“沒有啊。”雲惜淺一臉坦然道,說着還有些疑惑地看着她:“郡主幹嘛這麼問。”
“你說沒有我可不信,天皓的性子我最清楚不過,他要是把一個人放在心上,他肯定耐不住會偷偷跑去看,你別想瞞着我了,你偷偷告訴我,我不告訴別人,天皓是不是夜裡偷跑去看你了?”
諸葛砂神秘兮兮地說道。
雲惜淺:“……”
她家那位口中的砂姐姐到底是有多瞭解她家那位呀。
猜事簡直一猜一個準,就沒有不準的!
“郡主想多了。”
雲惜淺繼續淡定地說道。
“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你了,我就說嘛。”諸葛砂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你果然是吃天皓的口水吃多了,不然怎麼會患上跟天皓一樣的毛病,我都發現了你還想狡辯。”
雲惜淺:“……”
諸葛砂笑得稍顯豪放:“天皓那方面能力是不是很棒,那小子在沒有你之前還是個雛兒呢,又才十八歲,十八歲的騷年啊,那是對着樹洞都想捅一捅的年紀,你沒少被他折騰吧?”
雲惜淺簡直快要崩潰了,這個郡主她是不是也是穿越的,爲什麼連十八歲是對着樹洞都想捅一捅這種段子她都知道?
“嘖,這你就不大方了不是。”諸葛砂見她玩沉默是金這套,就道:“咱都是知根知底的人,還用得着遮遮掩掩的嗎,而且砂姐姐是誰,天皓難道沒跟你說過嗎,那是絕對的自己人,快點給砂姐姐說說,天皓是不是要你要得很兇呀。”
“郡主,咱第一次見面,討論這種問題真的好嗎。”
雲惜淺弱弱提醒這位郡主注意淺交言深的道理。
“你是天皓的世子妃,註定是我弟妹,咱之間又這麼一見如故,說說又何妨。”諸葛砂完全不當回事道。
“我說,你別轉移話題呀,姐姐我對這種話題最有興趣了,快跟姐姐說說。”諸葛砂笑眯眯道。
雲惜淺臉都紅了:“郡主想多了,我們最多就是親親嘴,哪有你想得那麼深入。”
“嘖,你看,這就被我詐出來了吧。”諸葛砂笑得百花黯然。
雲惜淺一囧。
“郡主,你怎麼可以這樣。”雲惜淺囧囧道。
諸葛砂笑夠了,嘖嘖道:“我說你們倆也是真夠大膽的,這還沒大婚呢就先親上了,可得悠着點啊,不要擦槍走火了,不然真要在婚前搞出個孩子來,那可不大妙。”
“勞郡主費心了。”雲惜淺乾笑着道。
諸葛砂又是一臉忍俊不禁,大方道:“身爲姐姐爲你們操操心也是應該的,而且我也清楚,肯定是天皓心疼你這弱小身板所以纔沒捨得對你下手的吧。”
雲惜淺點頭,不得不佩服道:“您老真是神機妙算。”
“哈哈。”
諸葛砂大笑出來:“我跟你說,這方面我可是有研究的,看男人你知道要看哪裡嗎?看他們的鼻子啊,男人那方面的能力跟需求,跟他們的鼻子成正比,鼻子越高越挺越大的,那方面需求跟能力肯定都跟着上去,你可別告訴別人啊,看你自己人我才告訴你的。”
雲惜淺聽得耳朵都豎起來了,見她朝自己看來,忙做正經狀矜持道:“郡主您厚愛了……”
“你剛是不是一邊聽我說一邊在想天皓了?”諸葛砂笑得深意道。
“這個真沒有。”
雲惜淺剛只是驚歎於她的博聞強識,連這個都知道不愧爲女紈絝,但絕對沒聯想到她家那位身上去啊摔!
“大家都是自己人,你還那麼害羞做什麼,想就是想了嘛。”諸葛砂擺擺手,豪放道:“而且天皓那小子是我看着長大的,他那鼻子又高又挺又大,你又是他喜歡的,依我看,要不是你這身板實在有點嬌弱,他肯定不會忍着,一定會對你下手,在大婚前就會先把你辦了的。”
諸葛砂說得十分肯定確定已經決定。
雲惜淺聽了囧了又囧,囧了又囧囧囧。
“今晚他要是再去找你,你就趁機摸摸看,看我說得對不對。”諸葛砂建議道。
“這個真不用。”雲惜淺道,對上諸葛砂那不贊同的眼神,她笑得矜持:“半個月前我就已經摸過了。”
“噗。”
諸葛砂沒忍住,一口茶水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