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那今晚我們繼續。”雲惜淺趕緊趁熱打鐵道。
“媳婦兒,其實吧這種事真不用急,就算咱晚點懷上,讓大嫂以爲咱欠她人情也沒事,大不了抵了她欠咱的就行,你就別管那什麼排卵期,多休息兩天吧?”楚天皓抱着她哄道。
眼睛亮歸眼睛亮,但是他又不是禽獸,哪裡只能顧着自己樂乎,他媳婦兒昨晚上剛破的瓜,自然是要先多休息的,他們還年輕,用不着把勁都一次性使了。
“爺,你不是說能叫大皇兄欠一個人情不容易嗎,用不上就用不上,萬一以後要是用上了呢,那可是一個人情,爺你別小看了。”雲惜淺趕緊道。
“只是媳婦兒你身子……”楚天皓遲疑。
“爺,我身子真沒事,你儘管來就行。”雲惜淺道,說完又想到了什麼,就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家爺:“爺,你今晚是不是……不行了?”
這下子楚天皓沒話說了,還要他再說什麼?他爲了他媳婦兒好,他媳婦兒這都開始質疑他男性方面的能力了。
到了晚上倆人上榻弄完的時候,雲惜淺就只剩下喘氣的份了,虧她午睡的時候還以爲她家爺是不是不行了,這有點不行的樣子嗎。
“媳婦兒,爺又失控了。”楚天皓開始一如既往的馬後炮道歉,抱着他媳婦兒心疼不已。
“爺,沒事,我也很爽。”雲惜淺一點不矜持地說道,想起來了,連忙道:“爺,把牀尾我準備的枕墊拿來。”
“媳婦兒,爺不出去,爺給你堵着,用不着那玩意。”楚天皓磨着她道。
雲惜淺臉紅髮燙,推他:“爺,你快出去。”
“不出去,這樣挺好,媳婦兒,這是爺在你醫書上看到的,你要想早點懷上孩子,那就不要阻止爺。”楚天皓說道。
“爺,你……你怎麼又來了。”雲惜淺臉紅道。
“媳婦兒,爺好舒服,再給爺一次,最後一次,這是最後一次了。”楚天皓說着,就動作起來了。
然後雲惜淺就只剩下被打的份了。
這一次之後,楚天皓就放過她了,但卻沒有退出去,而是那樣緊密地抱着她睡覺。
這已經是第四回了,雲惜淺實在沒力氣了,就不管他直接睡了過去。
楚天皓這美得不行,然後抱着他這乖乖媳婦兒也閉上眼睛。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她家爺是從背後抱着她的,雲惜淺剛動了動身子。
“爺。”雲惜淺臉色大紅,她家爺居然真的在她體內留了一晚上。
“媳婦兒,爺想要你了。”楚天皓沙啞着音色道,那大手已經在被窩下面開始亂來了。
“爺,咱今天還要去雲王府跟定國公府,還有進宮去給父皇皇祖母他們請安呢。”雲惜淺趕緊道。
“媳婦兒,爺不用力,爺就輕輕的來就行。”楚天皓輕了輕她臉頰,然後就那樣上了她的身。
正如他說的,輕輕的來,雲惜淺真是被他弄得欲生欲死,事後,他就半壓在她身上,將她整個地納在他懷裡。
“爺,你出去吧。”平息了好半響才從那餘韻中回神過來的雲惜淺紅着臉推了推他,說道。
“媳婦兒,咱剛做完,堵着能懷上的機會大點。”楚天皓親了親她小嘴,說道。
一聽這個,雲惜淺沒意見了,只是紅着臉道:“那爺你不能再要了,不然我待會下不去牀。”
“媳婦兒,爺不會再要你,爺就是想讓你快點懷上,小九那小子可愛得緊,爺知道你想生個跟他一樣的,爺幫你。”楚天皓非常關切地說道。
“爺,你真好。”雲惜淺感動極了,一點沒發現孩子是他們倆個的而不是她自己的,更沒發現他家爺現在能以這個說詞將她吃得死死。
“媳婦兒,其實爺還是擔心你的身子骨能不能承受得住孩子。”楚天皓老調重彈道。
“爺,可以的,你相信我,我真的可以的,昨晚上寶寶它在沉睡的時候,已經把之前它吸收的修爲都給我蘊養身子骨了,我現在很健康,爺你都沒發現我現在恢復力極好嗎?”雲惜淺生怕她家爺不弄她了,連連說道。
她現在的這幅身子骨真的恢復力超人一等,被她家爺那樣翻來覆去的弄,但是恢復得很快,這跟她的藥有關,但是跟她本身被靈泉寶寶花費重資改造的體質也有關啊。
“爺發現了。”楚天皓點頭。
第一次破瓜的時候做了幾次都腫了,昨晚上一連幹了四次,今早又來一次,發現只是有點輕微的被蹂躪跡象,想到這,楚天皓心情特別美,他媳婦兒這恢復力簡直就是專門爲他那巨大的需求量量身定做的。
“爺,今晚咱再來。”雲惜淺握拳道。
“媳婦兒,下午咱從雲王府跟定國公府上回來,可也沒什麼事。”楚天皓貌似無意地提醒道。
雲惜淺眼睛立馬一亮:“爺,那咱下午早點回來!”
楚天皓一臉純潔地問道:“那麼早回來幹嘛。”
“爺,你不是答應過我,這幾天要多給我的嗎,咱回來睡覺!”雲惜淺道。
“不用這麼急吧。”楚天皓‘猶豫’地說道。
“爺,咱起牀吧,早點過去早點回來,我看午膳咱也不要在外面用了,回來用就行。”雲惜淺推他就要起牀。
“媳婦兒,乖媳婦兒,咱再躺兩刻鐘,爺這給你堵着的心血別白費咯。”楚天皓說道。
“好。”雲惜淺趕緊聽話得躺好,然後就任由她家爺繼續享受她的緊緻與溫柔。
“媳婦兒,爺好喜歡你。”楚天皓俯首下來,親了親她的小嘴,說道。
“爺,我也喜歡你。”雲惜淺環抱着他脖頸說道。
倆人就這樣男上女下待了兩刻鐘,這才從牀榻上下來,過來定國公府跟雲王府拜年。
因爲倆人身兼造娃重任,所以一點沒就留,基本就是坐坐喝個茶,送送禮發發紅包,然後就回去了。
本來雲祥耀還有點着急,怎麼二姑爺這沒坐多久就走,但一聽說去定國公府也是這樣後,這才放心。
就牢騷道:“你說他們倆個這麼急着回府去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