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詩羽,她是你親妹妹,你怎麼下得去手。”白震怒道,看着詩羽的眼睛早已經被火焰包裹。
要不是現在他必須先爲夢天維持靈能,早就對白詩羽出手了,怎麼還會跟她在這廢話,他現在是真的後悔當初沒有殺了白詩羽,以至於爲今天留下了這麼一個禍患。
詩羽冷眼看着白震,沒有接話,這句話她已經聽膩了,但是這句話到底代表了多少的意義,怕是隻有他們自己清楚。
她只是住在白詩羽身體裡面的雲落雨,答應用白詩羽的名字替她雲落雨活下去的人,連帶的把白詩羽所有的一切都過渡到了自己身上。
既然當年他們都可以那麼的不顧親情,把手無縛雞之力的白詩羽活活逼死,那麼現在她白詩羽還會跟他們客氣麼。
“白家主你是最沒有資格跟我說親情的人,當年是你自己親手斬斷了這一份情,而現在就沒有資格再來跟我說什麼親情,那會讓我更瞧不起你。”
“今天這個擂臺不是隻爲了你白家而開,我說過欠白詩羽的一切,我都會討回來,今天我想我和白家也是該做個了結了。”
收回素琴,喚出自己的星月笛,現在的星月笛較之前兩天,變得更加的通透了,還散發着瑩瑩的白光,十分耀眼,拿在手裡就會有一股暖流從手心流向心田。
“白詩羽,今天不是你鬧事的地方,有什麼私人恩怨私底下去解決。”看着臺上劍拔弩張的情況,灰衣一躍,出現在白震身旁,語帶警告的說道。
“灰衣你是看到軒轅靈邪沒在這裡,所以你現在纔敢跳出來跟我嗆聲的吧,如果我告訴你我今天還就是要在這鬧事了,你要怎麼辦呢。”
詩羽把玩着手中的星月笛,一襲紅衣無風袖擺翩飛,眼睛微微彎起,嘴角上揚,臉上掛着好看的笑意,滿不在乎灰衣所說的話。
灰衣臉色一黑,被詩羽說中了心思,微微的窘迫,不過那也只是一會的時間。“白詩羽這裡是隱族,不是你可以鬧事的地方,這裡還沒有你放肆的資本,你要是不聽勸,那就別怪我這個做長輩的,對你不客氣了。”
他之前可是跟白詩羽交過手的,她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剛好現在邪皇也不在,要是真想殺白詩羽,此刻是最好的時機,在場的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小女子我還真不知道您老何時對我客氣過,真是笑話。還有,我有沒有放肆的資本,不是您說了算的,那也是要試過之後才知道。”
“凡事不要看的那麼淺顯,纔有迴旋的餘地,我想您老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至於您老是要繼續明面上看似在維持這可笑的規矩,實際上是想要除掉我,還是退下去,不插手,我都沒意見。”
詩羽說的雲淡風輕,活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只是那眼裡閃過的一抹殺氣,卻是泄露了她此時的平靜。
灰衣是她第二個要動的人,這白家是第一個,不管是爲了白詩羽,還是爲了霓裳,他們都該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