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瀅瀅嚇的臉色遊戲誒蒼白,倉皇把自己臉上淚水給擦拭乾淨,手中的玉佩藏在袖子裡。
“璇兒也在這裡?”
他這才注意到了屋子裡有別人,看着劉瀅瀅微紅的眼睛,他板着臉:“怎麼了?”
劉瀅瀅一下不知道該怎麼接,幸好季璇反應快,回道:“爹,都是女兒不好,身子本來就不怎麼好,前兩日又有些風寒,竟是惹得娘擔心,娘是擔心我這才忍不住的哭起來。”
說完,季璇擺着臉又和劉瀅瀅說道:“孃親,就說這別哭了,爹一定會心疼的。”
劉瀅瀅破涕爲笑,伸手作勢要去打季璇,卻捨不得,又放下了手:“你這丫頭,就知道打趣你娘。”
“好了。別鬧了。”
季錚擺着個臉,讓季璇覺得寒意四起,往後倒退了兩步,恨不得立刻就逃走。
“爹孃,璇兒就先離開了,不打擾爹孃休息了。”
季璇欠身行禮,倉皇逃離。
離開之後,她瞬間感覺輕鬆下來,深呼吸一口氣,總算是得到了一個想到的答案,那她的父親在哪裡?
她決定找來季珣和齊王一起商量。怎麼說父親也是一個將軍,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被替換,皇上豈能坐視不理。
她回到了絮柳院,現在季珣定是不在府內,自己這般貿然找齊王爺不知道算是怎麼回事,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她決定還是耐心等着點的好。
她一回來,如玉就傳達,李太醫在屋子裡等候多時,今日是要換藥的。
季璇早已將這些事情拋之腦後,還有什麼比找到爹更重要的。
她大步走進來,李太醫趕緊迎了上來。
依舊是例行檢查,可是李太醫卻說季璇的身子比起以前好了許多,如此下去,想要痊癒用不了多少時間。
季璇淺淺一笑,囑咐如玉送走了李太醫,這般都是心理作用罷了,這樣的身子有多難養,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她近些日子喝着李太醫開的藥方子,睡眠的確是好了很多,每日傍晚時候就有些困,午膳未完就想睡覺,時間長了,連皮膚都有些細
膩了。
季珣回來的時候,她還泛着睏意,卻支撐着未眠。
季珣摸着她的頭,嘴角露出彎彎的笑意,滿滿的都是寵愛:“傻瓜,以後想睡就要去睡着,若是真要找我有事,讓丫頭們通知哥哥一聲便好。”
她搖了搖,甩去睏意,卻還是哈氣連天:“知道哥哥有事在忙,不便多打擾,不過今日的事情,是璇沒有辦法了。”
季珣更是多了幾分的擔憂,忙着問道:“怎麼了?”
她打量了一下沒有人,如玉將門關住,退出去,璇這才說道:“哥哥,我向母親證實過了,他的確不是我們的爹爹,可是至於爹爹在哪裡,只怕母親也不知道,她爲了父親的安危本都是不願說的,我還想多問着兩句,他便來了。”
季珣緊緊握着雙手,咬牙切齒,放佛想在就要將他殺掉一樣,他憤憤的說道:“妹妹是想要怎麼辦?”
“哥哥莫急,這事若是讓我和你解決,定是不夠的……”
季珣眯着眼睛,視乎想尋找的獵物,只要進入自己的領地,定然不會讓對方活着走出去的:“妹妹是想靠齊王嗎?”
“不,齊王能力有限,對付這些事情,只怕得要調動兵將,現在京城三分之二的兵力分給了將軍,三分之一留在皇宮,璇知道,這些衛兵都是太子親自在我養着的。”
這些雖然都不是她要研究的東西,但是前幾日就想要了這些,不免多打聽了幾句,多問了幾句。
季珣沒有說話,一臉認真的盯着眼前季璇,他也着急,可是就算是在着急,也有足夠的耐心。
“可是太子若是調動兵力,必定是要經過皇上的同意的,這件事情皇上必然回知道。”
“你說的沒錯……”
回答璇的不是眼前的哥哥,還是門口突然出現的聲音,倒是着實的把她嚇了一大跳,小心臟還在撲通撲通的跳動。
“我來的不算唐突吧,本來是想要找謹行的,方纔知道謹行在這裡,便順着過來了,走到門口,卻看見了如玉,問清楚這才知道你們在這裡,無意就聽了兩句。”
劉梓清臉色淡淡的,到像
是在家一般。
季璇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頓,偷聽了別人說話還如此的理直氣壯。
若不是想到先前他的救命之恩,纔不會對他這般的客氣。
“繼續說吧。”
劉梓清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這才發現季珣和季璇的眼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咳咳……”
“那個,齊王,今日小妹更是驗證家父是假的,可是當下卻不知道要如何辦?”
季珣說着,心裡可是焦急的很,臉上隱隱露出些許的汗水。
“莫急,倒不如這樣,前些日子,我聽說你們發現紅樓有秘密,卻不知道是什麼,本王倒是有一個主意。”
齊王賣起關子來,視線落在了季璇的身上。
她卻在發現的第一瞬間轉移開來。
劉梓清這才說道:“莫急,暫時確定這件事情,倒不如今晚讓他們趁着夜色在去打探一下紅樓,一旦確定這事情是真的,立即稟報皇上,我會提前和太子哥哥說的。”
季璇憂心忡忡,這件事情宜早不宜晚,多晚幾分鐘,只怕父親的性命就多一分的危險。
“現在到夜晚還有不足兩個時辰的時間,成敗都在這裡,璇先謝謝齊王如此幫助,若是能救出家父,璇一定感恩戴德。”
劉梓清沒有在說話,臉上卻帶着一絲的笑意,只怕心裡卻在想:這本來就是我事情,我只是在做一個我要完成的事,畢竟季璇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
兩個時辰,他們三人呆在絮柳院一動不動,那兩個超能的武士已經出發去了紅樓。他們三個人只能在等待這消息。
季璇有些坐不住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氣,臉色在月光下顯得有些蒼白:“哥哥,我想去那邊看看,總是覺得有些不放心。”
“不可,越心急,越容易露出馬腳,倒不如什麼都不做的好。”
劉梓清臉色陰暗下來,都這麼長時間,他的人卻沒有回來,他眯着眼睛,閉幕眼神。
忽然一陣風吹過,兩個黑色的影子翻過牆來落在了地上,單膝跪着說道:“主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