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是一件專門露出後背的衣裳,因爲要上藥,這樣只要將最外面一層外套脫了,就可以替她上藥了。
凰月臻後背的傷已經好了很多了,抹了蕭長青給了藥水,大部分的傷都好得已經看不見了,只是在脊椎骨左邊靠近心臟這裡還有一條傷得最嚴重留下的傷痕。
本是,光潔如玉一樣白皙美妙的後背,卻因爲這一條像小手指三分之一粗,一手指這樣長的一條傷痕,顯得並不那麼完美了。
南笙孤曜看着她後背這條傷痕,微微的蹙起了眉頭,蕭長青也說了,要是那些藥水抹了三天後還不能消失,這傷痕就會一輩子就留在上面了。
女孩子肯定都是愛美的吧,要是凰月臻醒來知道自己後背上有這樣一條醜醜的傷痕,她肯定也不會開心的吧。
可是,蕭長青藥水都沒有辦法去除的傷痕,他還能有什麼辦法,讓她看起來看出來了呢。
陡然間,南笙孤曜那雙黒曜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精光,嘴角微微的上揚了起來!
他將放置一旁的衣裳重新的爲她披在身上,淡淡的輕啓脣瓣喚了一聲隨風。
本是看起來並有他人的花園,不知道隨風這個幽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在聽到南笙孤曜喚自己的時候,只是如風一樣就到了他的面前。
“殿下!”每次見隨風都是恭謹無比的跪在南笙孤曜的面前,低眉順眼。
“去幫我拿一些東西到房間來。”南笙孤曜抱着凰月臻站了起來,對着隨風小聲的吩咐着他等會需要的東西。
“是殿下!”隨風雖然詫異殿下拿些東西去做什麼,不過卻沒有任何的敢質問的,只能是乖乖的服從。
南笙孤曜嘴角含笑,不似平時的冰冷看起來心情很好的回到了溫泉的房間,將凰月臻放在了舒服柔軟的大|牀之上。
沒一會兒,隨風就將南笙孤曜需要的東西都拿了進去,再快速的退下。
隨風最近總覺得有些鬱悶,在殿下沒有遇到凰月臻之前,他可是幫殿下做大事的人,怎麼殿下遇到凰月臻後,自己就顯得不太重要了,老是做的是跑腿的工作啊。
殿下啊,人家不要跑腿了啦啦啦,人家要幫你殺敵人,人家要保護你.......
只是這樣無敵的殿下,幾乎都不需要隨風的保護啊,隨風嘆了一口氣,繼續當着他如影子一樣的暗影。
很快,南笙孤曜就將房間裡的墨狼還有酥酥,從那張柔軟的大|牀|上將兩個小傢伙丟了出去,一點都不懂得愛護動物。
南笙孤曜倒是對這兩個小東西很是無語,這兩個小東西就像是豬一樣,吃了睡,睡了吃,哪裡有半點兒金尊邪狼,沙石神寵該有的氣質呢?
酥酥,墨狼,你們的氣質呢?你們的節操呢,能不能不要在睡覺的時候掉一地?醒了也該撿起來不是。
在酥酥和墨狼極其不滿的腹語中,那房門和窗門都被南笙孤曜緊緊的關了起來,兩個小傢伙就被他關在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