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歌嗤之以鼻:“就是因爲有你這種護犢的師父,本少主纔會東奔西跑活的這麼辛苦。有本事自己去守着,幹嘛奴役我?”
某老頭涼涼回答,不帶絲毫愧疚和同情道:“別忘了,這是你孃的遺願,是她替你們選好了今後各自要走的路。你要是有什麼不滿,不妨等去了下面再找她理論。”
藍歌撇了撇脣,隔着面具冷哼,“我娘就是偏心,還沒把我們生出來就先偏向大哥。”
老者卻是斜睨了一眼他臉上的面具,意有所指道:“至少在樣貌這一點上面,你娘可沒有虧待你們兄弟間的任何一個人。更何況,你確定,你娘偏向的人是你大哥,而不是你?”
“那還用說,你看我大哥連京城都不用出,就有這麼多人替他跑前跑後,哪像我,天生就是勞碌辛苦的命。至於這張臉嘛……”藍歌頗爲自戀的摸了摸臉上的面具道:“也就只有它對得起本少主的身份,再說了,我還得靠它多騙幾房媳婦呢。”
“你多娶幾房也無所謂,反正族裡那羣老傢伙嫌不夠熱鬧。到時候一人生一個,全丟給他們帶。只是……”頓了頓,又意有所指的提醒出聲道:“千萬不要兄弟兩個同時喜歡上一個女人才好。”
藍歌注視着城門口的方向,看着那條一直延伸至城外的道路,慵懶回答道:“你該不會是指那丫頭吧?放心,我一直就沒把她當女人看待。再說,兄弟妻不可欺這個道理我還是懂得!”
某老頭防備瞪着他,像是瞪着什麼洪水猛獸般:“你自己能夠清楚最好。那是我徒弟的媳婦,你可別想染指。”
藍歌抽了抽嘴角,頗爲不平,外加帶着三分鄙視道:“剛還說沒有那個徒弟,這麼快就又護上了。好歹我也是你看着長大的,怎麼就沒見你對我也這麼上心?”
“護着你的人已經夠多了,不差我一個。行了,老頭我要回去睡覺了。”老者不理會,打了個哈欠,轉身往山下走。走了兩步,又不由得回過身來催促道:“你還不走?一會可就真追不上她們了。”
藍歌卻是不疾不徐的邁開步子,朝着跟老者相同的方向下山,“誰說我要追她們了?她們走陸路,我走水路,起碼能比她們早一週到達鄴城。”
老者聞言立馬停下步子,義正言辭的要求道:“不行,你得跟着,不然我不放心。”
藍歌揚了揚眉,打趣道:“你這是對她沒信心,還是對你自己的毒術沒信心?”
老者被對方一激,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放屁,老子的製毒術那是天下第一。”
“那你還有什麼可不放心的?”藍歌不以爲然,慢條斯理的詢問出聲。
老人冷哼了一聲道:“我不放心的不是別人,而是姓月的那小子。表面看着老實,實際上一肚子壞水。我早看出來他對那丫頭心思不單純,這次居然陪着那丫頭一起回京城,肯定是不安好心。你得跟着,幫我好好看緊了那小子才行。可千萬別讓我那不頂用的徒兒被人給挖了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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