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的樓梯上面來來回回的,客棧的店主不停的往貴賓房的房門望去,看着來的似乎都是些尊貴的人,這銀子也給了很多,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心裡就是有種不舒服的預感,好像什麼天大的事情要發生一樣。
店掌櫃趕快叫醒自己的妻子道:“娘子,快醒醒我怎麼感覺不對啊?”
店掌櫃的娘子也清醒了不少道:“哪有不對啊,這大半夜的咱們好不容易等來了大金主,怎麼能有問題那?睡覺睡覺!”
店掌櫃看着透過屋子裡的縫隙快着來來回回的好幾撥黑衣人,還有不少扛着麻袋進去的,也不知道是什麼?
要是明天傳出來是哪家的公子或者是小姐,這不是等着被砸店呢嗎?
店掌櫃還是不放心道:“娘子,快醒醒,這回是真的不對呢,你看看怎麼來了這麼多的黑衣人,還扛着很多麻袋,不會是哪家的公子哥和小姐吧?要是這樣就麻煩了,明天真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可怎麼纔好?咱們這個店不得給拆了啊?”
店掌櫃的娘子一激靈就清醒了道:“對啊,相公不行咱們先把細軟收拾出來,將這個來福客棧的地契也收拾好,如果沒事最好,要是有事我們就去躲躲風頭吧。”
緊接着兩個人就收拾了起來,一會就打好了包裹,不得不說這兩個人能蘇杭最大的客棧也是真有些本事的。
而客棧的廂房中,皇甫璟柔驚恐的看着樂竹用脣語道:“你要做什麼?”
樂竹沒有聽她的話,而是將她的衣服一件件的全部給脫下來,連褻褲和褻衣肚兜都給脫了下來,將她的頭飾髮飾都拿了下來,現在皇甫璟柔光溜溜的一片,雖然皇甫璟柔這人不怎麼着,身材也有些扁平,不過這皮膚還是可以的。
所以樂竹做完這些將牀上的簾子放下來,打開屋子裡面的窗戶,皇甫璟柔的人都在門外邊守着,所以樂竹也過去瞧瞧的將門栓給橫了上去,一會不是破門的話,誰也不能出去。
不過等到他們破門的時候已經是木已成舟了。
樂竹趕快給伊寧發出暗號,伊寧好笑的看着激動的在窗口直揮手的樂竹,這孩子真是可愛至極啊。
伊寧趕快對金風道:“金風,你快去將所有的暗衛全部迷倒,咱們來個以其人之計還治其人之身,全部放到了在檢查一下。”
金風領命過去了,沒到一刻鐘就全部的倒了,就連柴嬤嬤和何公公都倒了,確認全部倒了之後,伊寧大搖大擺的從窗子進入,找個椅子坐在了牀邊,樂竹將牀上的簾子打開之後,光不出溜的二公主皇甫璟柔就展現在大家的面前。
金風他們則是背過身去,非禮勿視,這樣的女子這樣心思歹毒之輩他們多看一眼都怕長了針眼。
伊寧上前解開了皇甫璟柔的啞穴,皇甫璟柔立刻道:“伊寧你趕快將我放了咱們事情都沒有,如果不放,就等我父皇的報復吧。”
伊寧輕蔑的看着皇甫璟柔道:“如果今天是我躺在這裡,你可是會放了我?”
皇甫璟柔眼神閃爍了一下,雖然很想說謊,不過此時說謊無疑是示弱,所以皇甫璟柔揚起下巴道:“不會!非但不會我還會多找幾個人來。”
伊寧上前對着動彈不得的皇甫璟柔這裡摸摸,那裡摸摸的,還自言自語道“嘖嘖,還是個公主呢?那燕窩都吃那裡去了?這胸小的沒法子見人了。”
“我的天啊,這髮質也太差了,我都好奇你怎麼養護的?是不是天天擦頭油擦得太多了?”
“哎呀這腿是不是跳舞壓腿壓多了,怎麼這麼醜呢?哪個男子能看的上?”
“不對啊,這臉色和皮膚的顏色怎麼差了這麼多呢?原來是臉上的粉撲的多了,這身上說是黑珍珠都便宜你了。”
“這手這腳丫長得也太醜了,怎麼和鴨子的鴨蹼似的,真是何家的基因不咋樣啊,我也聽說了這太后娘娘就是個小門小戶的出身,難怪這基因這麼差。”
伊寧每說一句,皇甫璟柔的臉色就黑一下,尤其是伊寧還指指點點的,讓本就裸裎相對的皇甫璟柔就差點沒氣死了。
“哈哈哈哈……”水嬤嬤她們笑的是前仰後合的,就連屋子裡和外面的暗衛都差點笑蒙了,泄露了氣息。
“伊寧你再說一遍試試看!”皇甫璟柔惱羞成怒。
“我再說兩次又能怎樣,你這個人除了臉蛋好看一點點以外其他的都是什麼都不是。”
伊寧繼續不怕死大無畏的精神打擊皇甫璟柔,各種打擊!
從來沒有受過任何委屈的皇甫璟柔瘋狂的喊着:“伊寧你今個要是敢動我一跟汗毛,我父皇不會放過你的,識相的你就給我放開我就當成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說什麼混話呢?連你自己都不相信的屁話謊話,我爲什麼要相信?”伊寧玩味的看着皇甫璟柔。
怎奈皇甫璟柔一點也動彈不了,否則現在就是拼個魚死網破也不能讓伊寧好過了,不管怎麼樣還是先要逃走再說,這後面的帳以後再算。
皇甫璟柔楚楚可憐的晶瑩的淚滴流了下來道:“伊寧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就放了我吧,我把我的好首飾,好的賞賜都給你,只求你放了我,我會報答你的。”
話雖然是這麼說,不過皇甫璟柔最想做的就是立刻解決了伊寧才行。
而且還是就地正法!
伊寧鄙夷的看着皇甫璟柔道:“收起你那副迷惑男人的嘴臉,我是真實的沒有感覺,我是不會放了你的,不過我們往日有怨近日有仇,我只能有怨抱怨有仇報仇,你的那些個好東西自己留着吧,御賜的東西我們老百姓也要不起,隨便哪裡壞了還要掉掉腦袋,你這不是害人呢嗎,果然一肚子壞水的人是要不得的。”
“你……伊寧你個惡毒的小娼婦,我咒詛你不得好死,讓雷劈死你,讓火燒死你,讓石頭砸死你……”
皇甫璟柔見到求伊寧無用,就用最惡毒的話來罵伊寧,所以伊寧上去,用了全力給她打了好幾個耳光,又跳到牀上,一會用鞋子踩踩皇甫璟柔的臉,一會踩踩那險些才踩回去的胸,再猜猜腰腹和大腿,總之是伊寧起了玩鬧的心思,皇甫璟柔不是找死嗎?
姐姐就給你機會,將你踩得扁扁的,踩得一輩子都完蛋。
而水嬤嬤她們也和孩子一樣給伊寧加油“主子,對就是踩那裡,狠狠的踩,讓這個賤人一輩子都記得在這裡被主子踩過。”
若嬤嬤在一邊加油道:“主子,再踩,這邊也踩,不睬白不睬,要不要老奴給她來上一瓶藥水,讓這個鞋印一輩子除不掉啊?”
金風他們早就背過身去了,不過也給伊寧加油道:“主子,踩吧,可勁踩吧,這麼壞的女人不踩都可惜了。”
玉竹也在一邊揮手揮拳道:“主子,快點踩,多踩幾腳,一定多踩幾腳,讓她還肖想小王爺,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德行?”
樂竹還上去對着皇甫璟柔的臉蛋左邊扇一巴掌,右邊扇一巴掌道:“主子,可勁的踩,你踩不動奴才來踩。”
而此時被伊寧踩在腳下的皇甫璟柔眼睛赤紅,恨不得要吃伊寧的肉和伊寧的血一般,這樣的奇恥大辱對她而言是從沒有過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分,要是在京都就立刻給伊寧的家抄家滅族。
現在的皇甫璟柔對於伊寧主僕的羞辱已經是氣的要抽過去了,看着自己光潔的皮膚還一下子鞋印,氣的頭一歪不一會就口吐白沫了。
伊寧看着她自己就好像是一隻漂亮的大貓,再捉弄一個大老鼠一樣,不一會這大老鼠經受不住這屈辱和刺激,自己口吐白某昏厥了。這場面好生搞笑。
不過這一點從來沒有聽說過,原來這個皇甫璟柔還有羊角風的毛病呢,這種貨色還敢和自己搶元宇熙呢?
伊寧趁着她張嘴的瞬間就彈進去一個藥丸,伊寧催眠道:“皇甫璟柔你什麼都不記得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剛纔還像是炸了毛的口吐白沫老鼠一般的皇甫璟柔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只要她一睜開眼睛就會忘掉今晚上的一切,根本不記得伊寧曾經來過這裡,曾經羞辱過她。
伊寧看着睡過去的皇甫璟柔,既然你這麼對我,那麼我也得f給你大禮,甚至是警告你的皇帝老爹,不要什麼都以爲自己是最大的,再讓姐姐心情不美麗了,讓你們一家都完蛋!
伊寧懶得看着這個皇甫璟柔的嘴臉,就落下了牀帳子,以免這口吐白沫的樣子讓人看着噁心。
金風他們也轉過來道:“主子,這個兩個人怎麼辦?”
伊寧這纔想起地上還有兩個昏睡的男子呢。
伊寧是真的好奇是這兩個人是誰?
伊寧吩咐金同道:“金同將這個麻袋解開,我要看看這裡面是何方神聖,是不是和咱們猜想的一樣?”
金同立刻解開了袋子,兩個昏睡的面孔露了出來,伊寧嘴角彎起笑道:“果然是和我想象的有些個不太一樣,這羅司開倒是個正常的,難道這個傻公主不知道這總督府的大公子羅司傑已經是無能,現在是能是虐待女子爲樂嗎?”
水嬤嬤道:“主子,按理來說應該是找些家世差的人,或者是乞丐什麼的做這樣下三濫的事情,怎麼將總督府的公子哥給弄出來了?”
伊寧冷哼了一聲道,:“我猜想她們壓根就沒有想過那樣的問題,條件越差的人,最後要是出了事情,無非就是入贅於顧府,對於顧府沒有損失,但是如果是總督府的公子哥就不一樣了,太后一黨現在正是要銀子的時候,如果這次被她們算計了,身敗名裂是肯定的,但是如果是普通非常差的人,千機門是不可能放過皇家的,估計老皇帝也不敢,”
“但是如果是被總督府的公子給欺負了,就不會有這樣的問題了,聘爲媒奔爲妾,無媒苟合就是最下等的妾室,帶着大筆的資產求着總督府娶爲小妾,就算是千機門也不好阻攔,也許阻攔但是皇上就會說千機門是如何教導的,做出這等傷風敗俗之事,要是蘇杭的百姓們大喊陳塘,千機門只能是退而求其次了,這筆財產只要皇家施壓,那麼整個顧府就是皇家的了。”
伊寧眼神極爲的冰冷,自從來到了異世,伊寧沒有什麼大的思想,就想一家人有吃有穿好好地過日子,可是現在瞅瞅都是些不省心的人,就不想要自己有好日子過,既然這樣就亮劍決定吧!
若嬤嬤道:“我呸!算計的這麼好,怎麼不去演戲去,果然皇家都沒有什麼好東西,都是混蛋,竟然如此糟蹋我們千機門的大小姐,這個二公主不能留,必須更加的身敗名裂!”
全屋子的人都贊同的點頭,伊寧也是同意的,伊寧的眉頭微微蹙起,既然玩的話就看誰玩得大,誰能玩的過誰了!
伊寧面色冷凝道:“金風將羅司開和羅司傑給我扒光了放在牀上去。”
“是主子!”金風他們幾個早就氣的不行了,只不過礙於皇甫璟柔是女人不好動手,反正主子也沒讓那個女人得好。
很快兩個光溜溜的男子被塞入牀裡,另外這兩個人已經服了藥,是皇甫璟柔給下的,現在也開始發作了。
伊寧看着牀上的三條人影很快的糾纏到一起,伊寧笑了,笑皇甫璟柔的無恥和無知,她肯定是沒有想到她餵給羅司傑和羅司開的強烈的宮廷秘藥都給自己用了吧,這就叫做自食惡果!
伊寧帶着大家離開,另外派幾個人在這裡守着,以免誰給打擾了這樣的好事,剛纔伊寧已經給皇甫璟柔解了穴道,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迷迷糊糊的皇甫璟柔就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喊聲,接着就是震天的牀鋪咯吱咯吱搖曳的聲音,和女人嬌媚的喘息和男人發泄的怒吼聲。
伊寧在外面聽的都面紅耳赤的,這種事情伊寧還是第一次聽牀腳呢,雖說伊寧是厲害的,不過伊寧一般不會害女子的閨譽,尤其是這樣的方法,只不過這次是皇甫璟柔自討沒趣,自食惡果還真的不關她的事情。
如果她不是這麼算計自己的話,一個高高在上的公主何苦呢?
可惜也許只能等着皇甫璟柔明天自己醒來的時候才知道了吧!
不一會裡面又傳來了一撥,這一次換了一個聲音,伊寧詫異道:“哦?這羅司傑竟然好了?”
若嬤嬤道:“沒聽說好了,不過這種藥物非常的霸道,不過這次過後,幾年左右羅司傑都不行了,弄不好就是一輩子了,也許是他的最後一回也說不一定的。”
若嬤嬤說完感覺自己有些失言,主子都沒有及笄呢,說這些做什麼?
若嬤嬤道:“主子,老奴胡亂說呢,你不要聽了,沒必要爲了那種人污了主子的耳朵。”
伊寧是個現代人,什麼沒見過,只不過在這等級森嚴的古代大家閨秀是不行的,只不過夜色很黑,伊寧吩咐大家道:“留幾個在這裡看着就好,其他的跟我回去,明天早上在驗收成果,我就不信這麼大的事情皇家能捂得住?”
“是,主子!”伊寧帶着大家走了,這心思歹毒如畜生之輩的人伊寧是真的懶得聽了,以免真的污了自己的耳朵,一屋子的都是畜生,伊寧趕快的走了。
伊寧走了以後留下了幾個小傢伙守着,過一會裡面安靜了就和伊寧覆命去了。
而第二波人馬扛着兩個人直接跳進窗戶扔進了牀上,一會又響起了驚天動地的搖牀聲音,這次更加的持久,戰鬥維持到凌晨寅時末纔算是完事。
這些伊寧就不知道了,伊寧回去早就高枕無憂了。
而皇甫璟柔竟然愛上了這樣的感覺,除了最初的疼痛之外,也不知道這是體內的的血統在作怪,還是也和他們一樣服了藥,總之就是飄飄欲仙,身體雖然是掐痕吻痕什麼的一大堆,都看不出本來皮膚的樣子,不過還是一樣繼續的霸着不放,緊緊的抱着,一直到對方釋放之後下一個人的到來。
這一晚上可以說是混亂至極了。
當然也可以真算是驚天動地了,客棧的掌櫃的聽到了這樣的動靜帶着娘子和孩子早就躲到自己秘密買下的民居里面了,一旦出了事情還不是全城搜捕,躲到哪裡也沒用,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整個客棧都被皇甫璟柔給包了下來,沒想到最後便宜的是她自己,毀的也是她自己。
待第三撥暗衛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些人都累的攤了,將大牀挪到了外面都不知道,甚至是將柴嬤嬤給了跟來的護衛們都不知道。
柴嬤嬤是深宮寂寞,難得有這樣的機會,也不管清醒還是不清醒的,統統來者不拒,一晚上也是熱鬧之極,一個三十幾歲的老婆子喊得差點都不能自拔了。
一晚上過去,早上卯時天就已經大亮了,很多百姓都出來做工了,有的路過來福客棧看着兩個大牀擺在了外面,十分的好奇,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路人甲說:“哎,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客棧的大牀跑到了路中央來了?”
路人乙說:“不會吧,我們蘇杭的民風什麼時候這麼瘋狂了,這客棧都不睡帶着牀來睡大街?”
但是兩個人又不敢看裡面,你推我我推你的,就想看看這裡面是什麼情況,結果其中的一個大牀裡面是白花花的五個人,裡面刺鼻的腥味傳了出來,差點薰暈了兩個人,可想而知得多麼的激烈啊。
另外一個是兩個人還有一個是個太監,就是不明白這味道是哪裡來的?這下子不得了了,這兩個人紛紛奔走相告,一傳十十傳百了,很多百姓都不上工了,都過來看看這蘇杭百年不遇的奇聞異事。
伊寧已經迷迷糊糊的醒了,撩開牀帳子道:“什麼時辰了,咱們是不是該去看熱鬧了?”
善嬤嬤這會子端了一碗枸杞紅棗粥過來道:“主子,快些起牀,那邊已經鬧起來了,咱們快些個過去,晚了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上嬤嬤也快速的給伊寧梳妝,伊寧道:“不用太繁瑣了,就梳一個麻花辮子就行了,穿上練功服,咱們趕快過去看看。”
水嬤嬤和若嬤嬤也進來也伊寧彙報情況,伊寧納悶的道:“怎麼回事,不是要一早上引着人去客棧看好戲嗎?那個大牀怎麼出來了?你們誰做的?”
水嬤嬤道:“我已經問過金風的人了,都說不是,主子沒發話,大家也是不能壞了計劃的,老奴猜測是不是師尊的人?”
伊寧忽然想起來,對啊應該是師尊的人,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直接將牀都給弄出來了,都省了很多的程序了。
伊寧趕快收拾完畢帶着大家飛速的前進,結果到了的時候已經是辰時出了,伊寧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百姓,將整個中街圍得是水泄不通,比伊寧剛來蘇杭的時候,總督府的青樓被燒,老鴇帶着那麼多樓裡的小雞仔們那時候的人多了十倍不止了。
伊寧到的時候竟然是最熱鬧的時候,也許是人太多太吵,皇甫璟柔漸漸的清醒了,而同時牀上的幾個人也清醒了,就連隔壁牀上的何公公和柴嬤嬤都清醒了。
這些人一開始都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過再仔細想想爆發了驚天動地的聲音“啊……”
“哪裡來的賤民,敢對本公主如此的侮辱,立刻抄家,我會並報告我的父皇立刻將你們抄家,抄家抄家滅族!”
現在這個牀四周都被大夥給掀開了,所以白花花的幾個人在清晨的陽光下是那麼的刺眼,刺得很多大姑娘小媳婦的都不敢看,只有那些男人才敢看,不過看着牀上的幾個男子,也太不知羞了一些。
竟然做出這等傷風敗俗之事,議論的聲音如滔天一般的響起!
“哎,你們知道是怎麼回事嗎?這女人是誰啊?”
“我的天啊,這是哪裡來的小娼婦啊,哪個青樓的也太不要臉了一些,都鬧到了大廷廣衆之下了,還要不要臉了。”
“是啊,這是誰啊,就是青樓女子也得給沉塘了吧,對就是沉塘,我們蘇杭的名譽+激情小說?不能被敗壞,不能敗壞!”
“沉塘,沉塘,沉塘,沉塘!”
大家的怒火均被挑起,倒是忽視了,剛纔皇甫璟柔說的什麼抄家滅族的事情,不過這回更加的熱鬧了,伊寧仔細的揉揉眼睛,我的媽呀,這裡面都是誰啊,哪裡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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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羅司開和羅司傑,怎麼還有高家大爺高廣明和錢家大爺呢?
這兩個人打哪裡出來的,不過看現在這場景也是發生了實際的情況了,這下子可是熱鬧了,皇甫璟柔知道這兩個老男人都是商戶的話估計得氣死了。
此時的羅司開和羅司傑也睜開眼睛道:“哥,昨晚上那個花娘怎麼換人了,還這麼吵?”
羅司傑眼睛的焦距也已經恢復了正常的運作,一看這情況機靈一下子起來,看到裡裡外外幾十層人,就知道大事不妙了,這要是到了官府也是個白日宣淫的罪過,還是重罪,都能流放邊疆了。
而高家大爺昨晚上和錢家大爺也是出來吃飯喝酒來着,一陣暈眩過後就不知道了,只是知道做了一個很美的春夢,夢見了一個極爲熱情的小妖精,差點給自己榨乾了,結果這小妖精早上一起來就不認識人了,還口口聲聲抄家滅族的。
這都是成了什麼了?
高家大爺看着小妞細皮嫩肉的,既然有了肌膚之親也不介意納他回府,反正正妻唐氏也是個小肚雞腸的,剛開始會鬧幾天,不過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此時皇甫璟柔算是徹底的清醒過來了,趕快將牀帳子扯下來道:“何公公,柴嬤嬤你們兩個死哪裡去了?”
而羅司開和羅司傑看到了皇甫璟柔此時的摸樣和自己的樣子,就跟見了鬼一樣,在看看被子下面都是赤條條的,還有那樣的味道,腦子裡面一片空白徹底的懵了!
尤其是羅司傑感覺昨晚上自己是真的沒問題了,可是現在竟然如一條最小最小的蟲子在趴着一樣,心裡也知道這是徹底的完了,上次老大夫說了要禁行房事一年左右能恢復一些,如果這之間發生了什麼意外,就會終身不能了。
羅司傑現在都不管怎麼收拾殘局了,腦子裡面只有一個概念就是自己不行了,以後再也不行了,她的小妾已經都送走或者是給人了,如今就是徹底的完了,完了,羅司傑在哪裡嚎啕大哭,就好像皇甫璟柔將他給強了一樣。
而何公公和柴嬤嬤已經清醒了,看着她們兩個人竟然在一起,還在大廷廣衆之下,心裡知道此生要是二公主能抱住自己也夠嗆能活命了,畢竟她們已經看到了二公主那邊是多麼的混亂。
“何公公,柴嬤嬤,紫衣,都死哪裡去了,還不趕快給本宮找件衣服,快去。”
皇甫璟柔惱羞成怒,只是記得和幾個人顛鸞倒鳳的,但是壓根就不記得自己怎麼在這裡了?
“在……老奴在……。”這兩個人屁滾尿流的跑了出來,還將被子圍在身上,柴嬤嬤將自己的被子給記在身上,而此時紫衣留在總督府看到這時辰了二公主徹夜未歸,所以帶了一些衣服什麼的過來了,沒想到進不來了,這麼多的人,而看到公主身上的所有痕跡的時候,就好像是大冬天的被冰水給淋個透頂,心裡也知道,她也算是活到了頭了。
還是紫衣心裡有數,趕快道:“公主,趕快披上披風,咱們先去客棧梳妝,來人,將這幾個膽敢侵犯公主的亂臣賊子給我披上衣服現抓起來等候公主處置。”
紫衣趕快護着皇甫璟柔進了客棧,客棧裡面的確是安靜的詭異,身後的護衛雖然昨晚上在柴嬤嬤的身上消耗了不少的能量,不過他們沒被發現還有情可原,命暫時是保住的,所以趕快帶着四個男子進了空無一人的客棧,反身將大門給關死。
而外面的百姓聽到了這裡謠言沒有止住不說,更加的嚴重了,滿天飛!
“天啊,這是皇家的公主啊,皇家的公主怎麼能做如此大不敬的事情呢?”一個年長的老者就差點扼腕了,這都是些什麼事情,怎麼着蘇杭這兩年就沒平靜的日子呢?
“不會吧,這小騷蹄子竟然是公主,是不是太好命了?”一個大嬸顯然是不信的,非常不信。
“不可能,皇家的公主都在宮裡面呆得好好的,怎麼可能來到我們蘇杭呢?”一個男子也接上了大嬸的話,眼睛裡面的震驚都掩飾不住了。
“不是前幾天有個二公主過來了嗎?怎麼就不能呢,難不成這就是那個二公主?”一個婦人也在八卦的傳播消息。
伊寧則是看着緊閉的房門道:“金風過去聽聽,看他們說什麼呢?我很好奇這件事情最後怎麼收尾。”
一下子錢家和高家就沒了,不過也不能胡亂的亂抓百姓,誰知道是不是公主的問題呢?
大家的指點沒有結束,反而是越來越濃,這下子可是炸了馬蜂窩了。
都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件事情緊緊是一天的時間,整個蘇杭都知道了,甚至連幾歲的小孩子都知道了,能說出個二公主不好的來。
另外江淮,揚州,江浙,也全部都知道了,並且是迅速的傳遍到全國,甚至是其他國家,畢竟這麼雷人和刺激大場面的出場不是誰都能接受的,這也太太太太太震撼了!
而皇甫璟柔進了屋子就趕快的穿戴好衣服,讓護衛將他們的衣服也給找了過來,皇甫璟柔坐在上首道:“你們幾個欺侮了本公主,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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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今個的情節很熱鬧吧,大家想想怎麼更加的噁心一下這個二公主吧,最後會賜婚給誰呢?誰願意帶着這麼大的綠帽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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