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北堂墨,你個混蛋,你又咬我!”
秦時月胡亂用手拍打向北堂墨,直到北堂墨退離開自己跟前,伸手一模,一排牙印子已經在臉上。
“嗯哼,你不是說本王屬狗的嗎?”
北堂墨眯笑起狹長的眸子,眼底閃着如狐狸一般狡黠邪肆的眼神,欣賞着自己剛纔留在秦時月左臉上的牙印子,微挑了挑眉,似是很滿意自己的傑作。
秦時月感覺一陣惡寒從頭直躥到腳底,使勁擦了擦臉,氣惱的死瞪一眼北堂墨後,決定不要再搭理眼前這混蛋男人。
惹不得起,她裝啞巴總可以了吧!
“丫頭,那天在榮王府門前,你質喊我二哥,說他曾承諾過你什麼,他承諾了你什麼?”
北堂墨突然此時冷幽幽一聲,這一次話落,周身明顯都散着冰冷的寒意,侵得秦時月不得不擡起眸子快速瞅其一眼後,立即低垂下頭去。
大腦快速轉動着,秦時月心裡罵了一聲“混蛋”。
幾天前的事情,這混蛋男人,竟然還記得這麼清楚,完全就是直接印在腦子裡,屬於秋後算帳啊。
等等,那她要怎麼回答?
要回答說北堂珏承諾自己,等一切結束後,過着神仙眷侶,兩小無猜,只一心一意對她好的承諾嗎?
再一次擡眸瞅一眼正怒黑着一張臉的北堂墨,秦時月想都不想地直接搖頭。她纔不要跟眼前這個心眼小得跟針鼻一樣,像個妒夫一樣的男人說實話。
若是說了實話,自己小命有沒有還真得另說。
“忘了,誰要記得好幾天前的事情。再說,那是你二哥,我又跟他不熟。他說什麼,或是我對他說過什麼,誰要記得那麼清楚,跟我有毛線關係嗎?”秦時月揚了揚頭,偷瞥一眼北堂墨的臉色後,急快嚥下緊張的口水,直接甩出這麼一句回答來。
“又撒慌,該罰!”北堂墨冷冷一聲,身體直接傾壓而下。
“喂,等等,我說得都是實話,等——北堂墨你個混蛋,又咬我!”
秦時月吃痛地伸手摸向自己的另一邊臉,一雙鳳眸火大的如燃起熊熊烈
火,似是要把對面的北堂墨給活烤一樣的怒意。
該死的,這混蛋上輩子肯定是屬狗的!
王八蛋,竟然又把她的另一邊給咬了。
“北堂墨,打個商量,拜託你親人的時候,能不能不要帶咬的,你的牙口好,也不用這麼炫耀吧!”
秦時月心裡有氣的,氣吼向北堂墨。
北堂墨邪眯起眸子,打量着秦時月被自己咬在臉上的牙印子,像之前一樣很是滿意地眯笑一聲,後嘴角噙起一抹壞壞地笑意,緩緩出聲道,“本王沒有說要親你,是你自作多情了,本王就是想要咬你!”
我呸!
秦時月第一次被一個人男人氣的直想噴其一臉口水,這他媽是什麼死變態懲罰人的辦法。
咬人臉很好玩嗎?
他媽的,要不要換她咬他一下試試。
當然,秦時月隨後想了想還是打消了了這個念頭,因爲自己的把柄還被眼前的混蛋男人手裡緊握着呢。萬一惹惱了眼前的混蛋男人,那下一瞬,她很可能真的會被人當成是妖孽,給架到火上當乳豬烤。
想想那恐怖的場景,秦時月不由嚥了一口緊張的唾液。
不行,這樣被欺負下去,待天亮以後,她還要不要見人了。
這死男人,每一次咬她時,可是下足了力氣。
除了沒有給她咬破皮以後,她真的很想問一下他,有沒有硌到牙。
可是要不要繼續下去,根本不是秦時月說得算的。
再接下來一連被問了好幾個問題,無一倖免,秦時月都被北堂墨給懲罰。整個臉上,上下左右,只除了鼻子倖免外,全是牙印子。
“丫頭,最後一個問題,本王手臂上這是怎麼一會事?”
終於,當秦時月被北堂墨虐待得快要發瘋時,聽到北堂墨唸到最後一個問題,可是當聽完的一瞬,秦時月立即慘慘地垮了一張小臉。
直接遞上自己的手臂,很有自知之明的,扯了扯嘴角道,“給,要咬要擰,動作快點。然後,你就可以滾蛋了!”
“唔,死丫頭,果然是你擰的本王!”
北堂墨瞅一眼
秦時月一臉認栽的表情,眯笑一眼,突然袖子一落,大手一揮,在秦時月閉眼緊張等着他有所動作時,突然一把將秦時月給摟倒於牀榻上。
一個翻身,翻到了牀榻裡側。
在秦時月反應過來,要掙脫時,順手一把扯了錦被蓋到兩人的身上,湊近秦時月的耳邊,壓低一聲,“丫頭,別亂動,越是亂動的話,本王不保證在你回答問題全是錯誤,本王怒氣未消的情況下,會直接把你給吃幹抹淨掉!”
咳咳!
誰來給她一杯水,她感覺喉嚨好堵得慌。
這混蛋男人的威脅,直接能把人給噎死有沒有?
當日上三竿時,秦時月幽幽轉醒,眸子有些迷糊地眨了眨,突然想到什麼的一個警醒,立即扭頭往身後一看,發現人不知什麼時候已不見了。
“北堂墨,你個變態,混蛋,王八蛋,不要臉的惡魔——”
終於,秦時月完全可以大着膽子連聲解氣的怒罵着,並氣狠地捏緊拳頭,咬牙切齒着,“混蛋北堂墨,哪天你最好別犯到我手裡,不然,一定讓你哭着喊娘!”
“丫頭,你打算讓誰哭着喊娘,是本王嗎?”
突然一聲邪肆的聲音,自門外傳來,緊接一聲掀開簾子的聲音,一抹囂張的紫色身影跨步走進來。
只幾個步子,就已經來到了牀榻前,“丫頭,本王不介意,你再把剛纔的話說一遍,本王很樂意洗耳恭聽,嗯?”
“呵,呵呵,呵呵呵——沒,沒有,我沒有話要說了,呵呵!”
秦時月瞅着黑俊着臉,冷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男人,先是強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後呵呵笑着,直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什麼要說的。
話落,立即身體一偏,直接從牀榻一側快速地溜下去,趿了鞋子就快速閃人快溜。
當秦時月悶着頭從裡屋閃溜出來,不敢作停留,直接躥出屋廳,跑到房門口時,剛要邁下臺階的一隻腳,攸地停住——。
一雙漂亮的鳳眸眨了眨,再眨一眨,終於遲疑念出一聲,“呃,一大早的怎麼這麼多人?”下意識的,才發現北堂墨那混蛋好像根本就沒有追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