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兒快速地扶住了她,臉上全是一片悲悽感,“小姐!對不起……”
忽而,一道女音從那樹後飄浮了出來,“你做得很好呢,小巧兒。”
一位帶着娃娃臉面具的女子走了出來,接着,她的纖手在空氣中輕拍了兩下。
那遁走的黑衣人竟又折返了回來,手裡拿着一個包裹扔在地上,接着拉下面罩,一臉笑容地走到她身邊,“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好搞定。”
那娃娃臉面具的女人笑了下,語氣裡更挑着絲輕然,“……不是我,你玉面觀音沈玉藍焉能有這等生意可作?”
“你們倆快幫她衣服換了。”女人吩咐道。
“我表姐……”小巧兒擡起頭來看向他們。
女人笑了笑,輕柔地回道,“你這麼乖巧,我又怎麼會不讓你去見她呢?放心,你很快就能看到你表姐了……”
小巧兒眼底閃爍不定,泫淚欲滴,咬咬牙,萬般無奈下幫肖凌月換下了衣服,又將那套喜穿在了她的身上。
“還有這個,給她戴上!”女人說着,從懷裡取出一張人皮面具,交給了身邊的黑衣男人。
“呵,你做的東西……可是越來越精緻啊!”沈玉藍讚道。
接着,沈玉藍替肖凌月戴好了人皮面具後,一把抱起了她,很快一個馳躍,便朝着那山路間廢棄的閣樓而去。
娃娃臉面具的女人看了眼那臉色惶恐不安的小巧兒,“你跟我來吧!”
“是。”小巧兒怯怯地應了聲,隨即跟在那女人身後,出了這片山林子。
人都散了後,這片地方纔安靜了下來。
某山道高地,將這所有的畫面看在眼底的辰王爺宮傾絕淡淡地勾勒着脣角,意味深長地笑了下。
有趣……
……
太子府。
一頂花轎直接就被擡進了太子府裡。
一身紅袍的太子龍嘯天走了過來。
他雙手背在身後站在轎前,冷冷地盯着這緊閉的轎簾子,目光斜視了眼旁邊的侍衛無痕。
“請太子妃下轎!”無痕輕喝道了聲。
豈料這轎裡的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
一道陰戾之氣劃過龍嘯天的眼底,簌地,一手就掀開了這轎簾子,在看見裡面睡着的女人時,嗤冷地笑了下,二話不出,一把就將裡面的女人毫不溫柔地給抱了出來。
沒有行禮沒有拜天地,龍嘯天直接就抱着她去了他的寢殿洞房。
砰地,身後襲在軟棉上還是一陣悶痛,讓那睡着的人都似乎有些睡不下去了。
肖凌月難受地擰了擰臉龐,似乎要醒來的感覺,可是眼還沒睜開,耳畔就是一陣幽冷徹寒的聲音直透入到心底。
“在本太子面前你還能睡得着,肖可兒,你當真是不怕死。”龍嘯天說着,一隻手直接就掐在了肖凌月的脖頸上……
肖凌月的腦子立即有些短路,可是再遲頓,她也在瞬間便雙手上攀,捏住了那雙卡脖的大掌,想要掰開。
忽而,龍嘯天看她被自己給掐醒了,一雙手掌也微微鬆了些力道,不過仍然是卡在她咽喉,笑道,“現在怎麼不裝死了?肖可兒?”
肖可兒?肖凌月反射性地睜大了眼睛,第一眼就被他的這身紅給刺痛了眼睛。
肖凌月再仔細看着這個伏在身上,不讓自己脖子好受的男人,臉龐俊美妖孽,黑瞳裡戾氣橫生。
我的媽呀,這不是那瘟神太子還會是誰啊?
暈暈暈……暈倒!她怎麼會來到了此地?要夢遊也不會這麼搞笑吧?
之前救他老爹皇上時,被他在皇宮裡掐過一次,這會再次體驗到了這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還真是夠嗆!
“什麼……肖可兒,太……太子……您老眼花還是記憶力衰退?要不要……我給你開副方子……治治?”肖凌月斷斷續續地說着,緊緊握住他的手腕,可此時要掰開談何容易。
這男人的手好像就是雙鐵鉗子,不由地讓肖凌月想到了那硬度無比的螃蟹大腿。
要不要這麼折磨她的小脖子啊?這是有世仇還是有舊恨啊?
是不是這瘟神太子上輩子被她給虐得七暈八暈的,這輩子特地來找她報仇雪恨的啊?
肖凌月看着這男人,腦子裡產生了嚴重的錯覺感。
龍嘯天俯視着這牀榻上的女人,聽其音好像和某人很相似,不過這模樣嘛……
一陣冷得可以讓冰山都顫抖的笑再次透在這火紅的房間裡,“裝?本殿看你還能繼續裝嗎?”
龍嘯天一面說着,一面手就朝着她衣襟拉去……
帶着力度的強扯,片刻就拉大那片白皙脖頸的範圍,那性感覺的鎖骨都逼在了視線裡。
肖凌月一驚,雙手立即包裹住那片裸露的部分,忍不住大叫道,“太子你不會這麼沒品位吧,我是個瘸子你都要?”
龍嘯天愣了下,下意識地手停住了,朝着她看去,那麼明亮,似乎還帶着一絲陰謀詭譎的色澤。
“我看你還裝?”龍嘯天一惱,一手就按住了她的肩膀,二話不說,就朝着那牀下一帶。
砰地!
可憐肖凌月一屁股落在了地上,不過這好歹落在地上也比落在牀上強得多了。
她掙扎着爬起身來,一瘸一捌了走了兩步,一手扶着自己的腰,一手指着那太子,“你你……你想謀殺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