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傾心

月華臉一下就紅了,她很慶幸是晚上,他應該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然她一定羞愧而死!是她想使壞在先,也怨不得被人反間,只是他們貼得好近,他熱乎乎的氣息全部都噴到她的脖子上,癢癢的,酥麻麻的。

她渾身帶有淡淡的清香,撲面而來,讓人心曠神怡,他有點恍惚了,居然覺得這樣的日子好像也不錯呢!

早知道這樣,就不和她僵持這麼久了,以前自己看待人的角度和方法都太單一了,如果以後登上九五之位後,他真的能對她放手嗎?

心裡的波浪翻騰,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就是莫名的煩悶,又捨不得推開月華,只是沉了聲調:“好了,又不是老鼠,動得那麼厲害幹嘛?快睡覺!”

月華無奈,說得好像是她挑逗人一樣,剛纔是誰動手動腳的?脾氣一時一個樣,陰陽怪氣的,祝他和月盈的第一個晚上就不@舉,月華惡毒的想。

擡眼望去,被詛咒的人早就閉上眼睛,雷打不動的睡覺了。雲風坐在屋頂上無奈的搖搖頭,他這個主子就是彆扭。明明美人在懷,居然還鬧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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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盈擡頭看下昏黃妖異的燭光,定定的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一雙白嫩又修長的手從她的後頸部慢慢的摸到前面,始做用者彷彿很是自得,輕聲問道:“怎麼,你不心疼?”

月盈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聲調沒有那麼顫抖,她怕自己一出聲就泄露了內心所想:“怎麼會,臣妾早已經將他看清楚,現在只想一心輔佐殿下登基。”

風錦軒猛地站起來一掃剛纔迷茫的樣子,說道:“是嗎?那爲何今天在車上的時候,你拼命想給他傳遞消息,被我發現以後又假裝閉目養神。”

月盈心跳漏了一拍,他居然看出來了!在車上她想傳消息給風輕雲,但是總覺得無形中有一雙眼睛在看自己,尋找過去又找不到視線。那時她就知道她被盯上了,沒有想到是他。“錦郎,你不相信我,難道還不信自己嗎?你安排得那麼好,沒有人能破壞的!”月盈渾身想打璨,但是又不敢動作太大,連暱稱都用上了,只希望能矇混過關。

風錦軒冷哼了一聲,轉身拿起自己的白色圍脖,慢慢的來回捋。月盈認識這個圍脖,據說是上等的白狐做的,而且那隻白狐是出聲七七四十九天,一直用無根之水,還大明湖的蝦餵養的。

風錦軒笑了,像是摸着自己最心愛的東西一樣。“你知道孤最愛這圍脖,對嗎?”

月盈點點頭,平時他將它用上等南洪木做成的盒子保存,在盒子裡還放了很多名貴的香料以保存它的乾淨/香氣。

以致於她聞到香味就知道他靠近了。

看她點頭,他繼續說道:“那你知道不知道它是怎麼來的呢?小時候,我和父皇去圍場打獵,抓得這希貴的白狐狸,孤把它當成自己的心頭肉養,樣養了幾年,它和孤的感情很深,深到孤以爲它會一直陪着孤。有次再去圍場的時候,孤追獵豹給迷路了,到了深山野林之中只有它陪着我,我一直以爲它是忠心耿耿的,可那次它嚎叫/招來了它的同伴,一大羣的白狐啊!它還認得它們,孤是滿身是傷,纔將它們全部殺死,櫃子裡那件白色狐皮披風和這個圍脖就是這麼來的。所以你說它該殺嗎?”

月盈聽得腿都抖了,她沒有想到還有那麼多的曲折,本能的噁心想吐,但又不敢當他的面發作:“也許它的嚎叫是叫同伴不要攻擊你呢?”

風錦軒明顯一愣,嘴裡低喃着重複這句話。然後又滿臉陰鬱的吼道:“你們這些人總是爲自己找藉口,最後還不是想要孤的命,沒有一個人是替孤着想的。”

月盈滿眼清瑩,看似哀傷的說:“願意騙你的人是在乎你的情,只不過是爲了不讓你傷心,其實也是對你的一種保護,錦郎不是所有的人都是算計你的,不要鑽進死衚衕。”

她的眸光明亮而肯定,就連他看了也不禁也相信她,繼而他冷笑:“月盈,這話如果其他人說,我會信,可是你說,我不信。你不知道孤掌握了你們慕容家多少的秘密,其實你誰也不愛,你只有恨!”

這回換月盈不說話了,她不知道風錦軒掌握她家多少秘密,但她的心裡只有恨,也許至死都不會停止。

“難怪你這麼嫉妒慕容月華,你根本不喜歡自己現在這個狀態,對吧!其實孤對你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你不要幫助風輕雲,不要給他傳信息,等孤登基了,就會還你自由。”

月盈心中冷笑,只怕她最希望的是他們全部入地獄,不過她還是乖巧的點點頭。

外面錦風求見,他看了月盈一眼走了出去。

月盈慢慢的靠近牆壁,隔壁是書房。

“主子,靜王都按您說的做了。”

“好!這次不信他不中招。”

後面的話聲音太小了,以至於她聽不見了。

聽到開門的聲音,她又快速回到牀前,裝出一副傷心的樣子。

風錦軒一進門就看到月盈坐在牀邊,兩眼遊離的看向前方,他眸色暗下來,走到牀邊,說道:“今晚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吧!”

第二天,風天賜熱情的帶着這兩對夫婦逛錦州。

先是去最熱鬧的小街--青秀街去品嚐各種小吃。

這些都是皇宮裡沒有的,大家都沒有得吃過,興致很高,吃過後,覺得新鮮,所以都在不停的吃,還沒有走出幾步,他們都吃飽了,吃撐了。

大家都覺得熱得不行,月盈提議不如泛舟湖上,又有詩情又有涼意。

得到大家的支持後,風天賜租來一條看似普通不過很結實的船來。

大夥走高興的上了船,一路上從上游飄到了下游。

正當大家正高興的時候,遠處傳來陣陣琴聲,動聽而曲折,手法多變,一會平靜,一會高亢,但總能自然的銜接,讓人慾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