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霜下身被一次又一次衝刺着,一開始破身的劇痛過後,一股暖流襲過被攻擊的地方。
莫明地,她腦中居然閃過了陳姨娘在王浩的身下輾轉呻吟的模樣,感受着下身被某個黑衣人衝刺的兇猛,慕容霜發現,自己在這樣殘忍的輪,暴下,居然有了快感。
不自覺地,慕容霜居然和腦中的陳姨娘一般呻吟起來,身子漸漸地隨着黑衣人的衝刺動作而迎合起來。發被着地。
匍匐在慕容霜身上的黑衣人感受到慕容霜的迎合,哈哈一笑,衝着身旁的同伴說道:“你們看,這娘們居然有感覺了,哈哈,看來這女人果然是天生賤,貨啊!被我們幾個輪流着來,居然還幹出了快感了!”
說着,黑衣人示意同伴將慕容霜的手腳鬆開,將慕容霜的身子翻了過來,讓她跪在地上,自己從慕容霜的身後開始進攻。
“啊!哦……”換了一個姿勢,黑衣人的進攻變得更加深入,慕容霜難以自以地抓緊了身下的碎石,揚起頭來嘶吼着,腰肢隨着黑衣人的動作而擺動着,起伏着。
“老七,快,用力些,這個女人還真是天生的騷,貨啊!快點,你完事了我繼續來,給我感覺感覺她的配合!”邊上的幾個黑衣人見到慕容霜那動情的模樣,才完事的他們又蠢蠢欲動起來,出言催促着自己的同伴。
“好,我快點!”黑衣人聽到同伴的催促,忙快速幾下動作,釋放了自己,離開了慕容霜的身體。
而另一個黑衣人見狀,忙挺着叫囂的身子,替補上了方纔同伴的位置,對着慕容霜就兇猛地衝刺起來……
這四個黑衣人,都是納蘭夜的培養的死士,此刻執行的任務已無法成功,回去後還不知道要受到什麼懲罰。
現在眼前有着如花美貌,更身體乾淨,身份尊貴的慕容霜給他們發泄怒火和未知的壓力,哪裡還會收斂着自己,自然是一味地在慕容霜的身上宣泄着已經憋了許久的**。
慕容霜不記得自己被面前的四個男人輪流着蹂,躪了多久,原本飢渴的身子在得到了極度的滿足後,漸漸地有些力不從心起來。
但身旁的四個男人皆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哪裡又會有如此容易被滿足。自然是不會管慕容霜是否已經不行,只憑着自己的喜好,將慕容霜擺出一個又一個讓自己舒服的姿勢,滿足着自己。13842952
昏昏沉沉中,只感覺到自己的身上,一次又一次的壓上來沉重的男性軀體。
身體從劇痛到有了些許快感,再從快感到麻木,麻木過後,又回到劇痛。
她的身體被一次又一次的撞擊着,每一次的撞擊,都彷彿要將她的身體撞得四分五裂,完工不顧及她初次的身體是多麼的柔弱。
萬幸的是,這些男人雖然在她的身上又抓又啃的,卻不曾像強,暴了慕容雪的那個王四一般,在她的身上啃出一個又一個的牙痕……
“唔……唔……”慕容霜的聲音由一開始嫵媚誘人的呻吟,變作了如今乾煸無力的哼哼,眼神也開始變得泛散起來。
這已經是第幾次有男人在自己的體內泄身,她已經記不清了,雙腿間粘粘糊糊的,都是鮮血與渾濁的男性液體。
此刻的她已經完全放棄了求饒,因爲她知道,這些男人沒有在完全滿足自己的**後,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慕容霜現在唯一的渴望就是,這些男人在滿足了之後,會看在自己的表現還算好的露水姻緣情分上,能夠放過自己的性命。
雖然她失去了清白,但好歹身上沒有留下什麼難堪的傷疤,那些不算嚴重的抓傷,只要用上一些珍貴的藥,就可以不留下痕跡。
至於以後的新婚之夜,憑她的手段,相信一定會有辦法遮掩過去,眼下的最重要的,就是如何從這些人的手裡逃脫……
“呼……”一個黑衣人趴在慕容霜的身上再一次泄身後,舒爽地嘆出一口氣,而後不慌不忙地爬起來,慢悠悠地繫上了褲帶,轉頭問着身邊的夥伴:“你們還要來嗎?”
“不來了!老子腿都軟了,這娘們居然還有氣,真是耐幹啊!”另一個黑衣人伸腿踢了慕容霜一腳,對才幫自己舒解了幾個月欲,火的她,一點也沒有半絲的溫柔。
“既然都痛快夠了,那就趕緊解決這個女人吧!給她個痛快的!解決完後,我們就該回去了!”領頭的那個黑衣人見三個同伴都已經饜足,便冷酷地說道。
在他看來,這慕容霜反正是必死之人,在臨死前爲自己兄弟四人做了些貢獻,便給她個痛快的,少受些痛苦,也算自己等人給她的回報了!
“是!”心知放鬆享樂該結束了,另外三個黑衣人即刻恢復了不言苟笑的模樣,再度凝聚了一身肅殺的氣息。
“等……等等!”慕容霜動了動渾身疼痛,彷彿已經破碎了的身子,出言喊到。
“你想求饒?”領頭的黑衣人如鷹隼般的利眸射出了霜冷的光芒,望向慕容霜,眼神彷彿在看一具屍體一般。
“不是的!”慕容霜身體一動,便痛得倒吸一口冷氣,而後強撐着虛弱無力的身體坐了起來,仰着頭看着面前的領頭黑衣人,聲音沙啞語調哀怨地說道:“我只是想把衣服穿上,留下最後一點尊嚴的死去,求你,成全我這個心願。畢竟,我是慕容府的人,即使是要死了,也要爲慕容府全了體統,求你成全我!”
此刻,夕陽已經落到了山峰處,火紅的陽光,斜斜照在慕容霜滿是淚水的嬌顏上,爲慕容霜鍍上了一層橙色的光暈。
本就長相陰柔的慕容霜,更顯得憔悴嬌柔,她強撐着身子,就那般倔強地坐着,仰着頭,彷彿在不甘命運的捉弄。
領頭的黑衣人看着不着寸縷的慕容霜,目光自她的臉漸漸往下,掃過那滿是泥土細石與抓痕的肌膚,而後,眸子暗了暗,就這般轉過身,一揮手,淡淡說道:“速度快點!”
另外三個黑衣人見首領同意了,自然也不再多言,雖不曾轉過身,卻也不再理會慕容霜,而是細聲交談起來。
在他們想來,這慕容霜一個弱女子,又已經被他們四人蹂,躪了這麼久,自然不可能逃出他們的手心,對於這麼一個被自己蹂,躪了這麼久的女子,這麼一個小小的請求,他們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見對方同意了自己的請求,慕容霜伸出哆嗦不已的手,將散落一地的衣服拾起,艱難地爲自己穿上,在穿上那被撕裂的褻褲時,原本舒適柔軟無比的布料,稍微一摩擦私處,便疼得慕容霜連連抽氣。
聽到慕容霜的抽氣聲,那三個交談着的黑衣人具是猥瑣地笑出聲來,還相互推搡着打趣着彼此。
慕容霜見狀,低頭不語地小心爲自己穿上了褲子,繫好了腰帶,再緩緩地整理着被撕破的衣服,扣着繁瑣的繡扣。
只是,四個黑衣人都沒有注意慕容霜低斂的眼中,閃過一絲了怨毒的光芒。那纖纖素手,在作勢整理被撕破衣服的時候,已然悄悄地握住了幾個小紙包。w5bq。
“喂,你看看,這麼個嬌小的美人,居然被折騰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穿個衣服都要費這麼長時間!”一個黑衣人擠眉弄眼地打趣着自己的同伴,“一定是你剛纔太粗魯了,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老七,你可別說我,剛纔就你的動作最猛,嘖嘖,別忘了你剛纔把這小美人的腿拉得,都成了一條直線了,別說,這美人的身體可真是軟,不愧是隻有十三歲,什麼姿勢都擺的出來……喂,你在幹什麼?”另一個黑衣人回到,說到後來的時候,目光不由再次瞟嚮慕容霜,似乎想再次回味剛纔的感覺。也正是這一眼,才讓他發現了慕容霜的不對勁,忙大聲喝到。
原來,不知何時,慕容霜已經稍稍移動了所在的位置,站在了上風口處,手裡拿着幾個紙包,正準備撕開。
三人一驚,便欲衝上前阻止慕容霜。
只是,由於他們對慕容霜這個被折磨了許久的嬌小女子本就沒有多少提防心,加上泄慾許久,早已經被掏空的身子。
因此,在發現慕容霜將手上的紙包撕開,將裡頭的粉末盡數撒向他們時,他們倉促之間,竟來不及趕到慕容霜的面前,阻止她的動作。
“啊!這是什麼?”紙包一撕開,裡頭的粉末便隨着秋風吹向了他們四人。
四人頓時感覺到雙眼一疼,便火辣辣地睜不開,手腳也一陣虛軟,若非是他們都具有高強的功力,只怕當場就要倒下。
領頭的黑衣人站得最遠,吸收的粉末量也最小,但也依舊感覺到體內一陣虛弱,忙捂住了口鼻,低聲咒到:“該死,是毒藥!賤,貨,我宰了你!”
說着,黑衣人便將手伸入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枚丹藥吞下,而後抽出利劍,就朝慕容霜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