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九天握住於君凌的雙手,十指和一,瞬間有藍色的真氣在這兩人的身體上來回穿梭,片刻後,樓九天放下於君凌的手,在一看於君凌,已經躺在樓九天的懷抱裡,像個孩子一樣睡着了。
樓九天親吻於君凌的額頭,就這樣樓九天一直抱着於君凌,也漸漸閉上了眼睛睡着了。
雖然於君凌沒有說嶺玉萱怎麼怎麼如此的對她,但從欒鷹那也知道了些什麼,這次她沒有去找嶺玉萱,樓九天已經不想在看到關於她的任何東西了。
但是讓樓九天知道了嶺玉萱這樣對於君凌,依照樓九天的性格怎麼會輕易就這樣放過嶺玉萱,怎麼也要替於君凌報了這仇。
樓九天一道指令讓嶺玉萱退出宗門,從此和宗門裡面的事情毫不相干,也不得在踏進宗門大門一步,否則的話就當做刺客來看,殺無赦。
嶺玉萱接到這指令當然不服氣,就找樓九天評理,嶺玉萱拿着指令連門都沒有敲就直接闖進樓九天的房間,這闖進盟主房間本來就已經是一大不敬,盡然還拿了樓九天給她的指令來質疑樓九天的處事能力。
“樓盟主,這指令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做了什麼,自己清楚,難道還要我一個一個說出來給你聽嗎?”
“我聽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嶺玉萱被樓九天捉住還不承認自己犯的錯誤,她以爲於君凌已經跳下懸崖,不會在有生還的機會,沒有想到於君凌盡然沒有死,而且還回到樓九天的身邊。
“你自己做過的事情這麼快就忘了嗎?”樓九天朝着嶺玉萱怒吼道。
“什麼事情有必要將我趕出宗門,無非是你樓盟主看不慣我,才用自己的權利將我逼走。”
“哼。”
“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既然離開宗門我也要心服口服,如果不能解釋清楚,我就向宗主稟報說你盟主利用不正當的手段,將我趕出宗門,到時候就要盟主您來像我說對不起了。”
“好,那今天我就要和你好好算算。”
“好,算就算。”嶺玉萱的心裡一直以爲於君凌早已粉身碎骨,不可能在讓樓九天找到自己殘害於君凌的證據,就對着樓九天義正言辭的說。
於君凌從裡間的房門走到嶺玉萱的身後。
“幾日不見,別來無恙啊。”
嶺玉萱緩緩的轉頭,望着於君凌說:“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
“怎麼,不認識我了,我們幾天前還在樹林裡見過面呢。”
“沒有,我沒見過你,胡說什麼。”
“公主這記性,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你說謊,說謊,盟主你不要相信這個妖女說的話,她是鬼,她是鬼。”
“何以見得,我這不是好好的在這嗎,怎麼會是鬼呢。”
說着於君凌就要朝嶺玉萱走過來,嶺玉萱就像躲瘟疫一樣,不想讓於君凌靠近自己。
“你滾,滾遠點,不要靠近我,我是公主,纔不要沾到你這種髒東西。”
“打底誰纔是骯髒的東西,這個是你嶺玉萱的東西吧。”於君凌拿出一個箭頭。
“不,怎麼可能會是我的東西,我從來都沒有這個東西。”
“那這上邊的萱是什麼意思,而且這箭頭都是做工精細的東西,你們皇族不都是這樣的雕刻嗎。”
“我不知道,不知道。”嶺玉萱說着就要往房間外跑,想找些替自己說話的僞證人,卻被樓九天一手抓住甩在了地上。
“嶺玉萱你見我跳了懸崖,卻只以爲我已經命喪黃泉了,卻不曾想過我還活的好好的,讓你失望了。”
“什麼懸崖,我不知道,這箭頭不是我的,不是。”嶺玉萱看到於君凌還沒死,手裡還有自己那天射出去的箭頭,證據都在她那裡,只能裝瘋賣傻,找挽救的機會。
“嶺玉萱你就別在演戲了,自欺欺人,從前的事情我就一筆勾銷,不和你多計較,但是這一次我是不會就這樣當做沒發生的,你不光對餓做了什麼,還要陷害九天,你好大的膽子。”
“胡說,胡說,你這個瘋女人,盟主,你快點把她抓起來。”
“該抓的人是你,現在就滾出宗門去。”樓九天說。
“不,盟主我錯了,不要把我踢出宗門,不藥這樣做,求你了。”樓九天面不改色,堅持要將嶺玉萱踢出宗門,從此和宗門沒有半點關係。
嶺玉萱見樓九天不改顏色,就爬到於君凌的腳下求她讓樓九天收回指令,讓自己呆在宗門裡學功夫。
“於君凌,我求你了,勸勸盟主,我知道我錯了,我認錯還不行嗎,我給你磕頭了,只要讓我留在宗門我什麼都願意做,我做牛做馬,一直幹苦力,我不能回去啊,不能回去,如果我回去,整個皇宮都會對我失望,她們會嘲笑我,會欺負我,我不要離開宗門,求求你,讓盟主留下我。”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求求你,於君凌,我以後不會在對你做過分的事了,你就在原諒我這最後一次,如果還有下次你直接殺了我,我都沒有怨言,在給我一次機會。”嶺玉萱像狗一樣趴在於君凌的腳下,低聲下氣苦苦哀求。
“今天不殺你已經是宗主讓我開恩了,你今日便離開宗門,我們也不在追究下去。”樓九天不看嶺玉萱,眼望窗外說到,接着走了出去,於君凌見樓九天離開,自己也跟着出去了,留嶺玉萱一個人跪在地上。
嶺玉萱知道自己在怎麼求全也不會有什麼反轉,就拿着那一紙指令狼狽的離開了宗門。
自己的妹妹被樓九天趕出了宗門的是嶺玉濤也知道了,他知道一定是關於於君凌的事情,樓九天才這般的絕情,不顧皇室的顏面。
因爲於君凌被嶺玉萱追殺,然後又受了傷,樓九天也無心看比賽,蓑衣就把比賽的日期調後了幾天,宗門上下也因爲嶺玉萱的不正常的反應而擔心受怕議論紛紛,所以比賽的時間推遲了大家也沒有什麼意見。
這天,比賽終於舉行了,前來觀看的有樓九天,宗主和一些地位比較高的上神們,當然還有城池的百姓們。
嶺玉濤也是個挑剔的人,但只是針對於君凌,因爲他又是請來的評委,於君凌自然也是表面上對他客客氣氣,畢竟也不能失了教養。
輪到於君凌上臺了,這是在新弟子中爭奪最後冠軍的那一場比賽,氣氛當然要緊張,最緊張的還是臺上的兩個人,一想到,待會如果是於君凌獲勝的話,那嶺玉濤就氣不打一出來,恨不得於君凌被對手擊敗,狠狠的替他自己和嶺玉萱報復一下。
其實嶺玉濤沒少找於君凌的茬,每次輪到於君凌要上臺,他就讓人好好搜於君凌的身,懷疑她帶違禁品,當然檢查完,於君凌纔不會像某些人一樣吃個什麼丹藥來提神一下靈力的。
嶺玉濤還是不放棄,一定要找機會陷害於君凌,這樣才能解心頭的氣憤。
嶺玉濤在於君凌還沒有上臺之前就把一粒丹藥扔在了比賽臺上,自己以爲是萬無一失,卻不想被一個孩子看到了,孩子也不知道那東西可以讓於君凌比不了賽,也就沒有站出來說。
等於君凌檢查完身體的時候,已經登上了比賽臺,她要等着自己的對手檢查完然後才能開始比賽,於君凌剛登上比賽臺,準備活動一下筋骨,凌兒濤就衝着於君凌說:“這位選手帶違禁品上臺,我宣佈她的所有成績都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