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人走了,我們也回房吧,那東西明天早上我發給大家。就叫“氣死渣人。”殷邪讓你辦的事處理的怎樣?“
看劉氏出去,薛氏也讓人關上院門,無雙這纔對其他人道。說着扭頭問着殷邪。
“這個,你問無風吧,我讓他做了。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睡了。夫人,各位走了。”
說到這件事,殷邪支吾說道,說着對着薛氏抱抱拳同時看向幾丫頭點點頭,跟着而去。
“蘇小姐,我這就去。”
無風看無雙看向自己,雖很無力主子的利用和卸磨殺驢也只有黯然接受,說着轉身而去。
“等等,做好這一切,把這些紙條貼在那些人身上。我也只做了這麼幾張,因房中確實少。所以其他還是麻煩你了。去吧,明早我給大家做好吃的。”
看無風說着苦着臉而去,無雙淡笑阻止。說着從懷中掏出幾張紙,這也是她睡前想了下突然想到的主意,對他交代,拍拍他的肩頭跟着走向薛氏。
“娘,香蘭你們,晚上睡覺時應着心。特別是香蘭你們。對了,娘,這個東西送你。如果再有歹人對你起歹心,你把這個藥包撕開灑向她,就能脫身。你們的明天我再幫你們做。”
只有薛氏幾人,無雙走向她們身邊。對她們交代,說着從懷中掏出個荷包交給薛氏道。看香蘭兩人都滿眼新奇得看,同時說着。
“這荷包中裝的什麼?”
看無雙遞給自己的只個粗針縫的荷包,可她做的荷包卻很奇怪。兩面是布,兩側卻是用着怪異的紙做的,而且裡面塞的也不知什麼,軟軟的,像粉末。
“藥材粉,我特意研製的,只是我才做好的。加上我這針線活不怎樣就做成這樣了,至於了他側用紙做的原由就是危機關頭,只要你一扯就能撕開。這也是我剛睡覺着做的。你們要感覺我做的不好看的話,不如自己繡個這樣的交給我,我給你們放藥。只要歹人對你起歹心,只要撕開灑出來,對方吸進去就能暈倒。你只要趁機掩着口鼻就沒事的。”
薛氏的詢問,無雙得意說着。拿過那荷包對她們解釋交代。
“這麼神奇?雙兒,辛苦你了。娘一定會好好帶着這荷包,絕不讓你再擔心。”
無雙的話,薛氏感激的不得了。她沒想到,女兒這晚上剛出事,她就給自己做了這麼個。雖然針腳有些粗糙,但她應該做的很用心,要不也不會這麼嚴實。
想都是因爲自己,她們晚膳後睡了她卻坐在燈下給自己做這些。這既要研究藥書又要做這些,薛氏當時就感激欣慰拉着無雙的手由衷道。
“娘,女兒孝順娘爲娘着想是應該的。等過些日子我再給你做個藥囊你帶着,這樣就不用整天吃藥了。好了,我也該回去了。真心累了。”
薛氏的欣慰和感激,無雙淡笑安撫着她,說着對她笑了笑,帶着身邊春紅跟着而去。
劉氏沒想這過去找人,人沒見到,反而自己還憋了一肚子氣。一回到房中就大發雷霆,“這可惡的丫頭。看來我是決議不能再仁慈了。你們去吩咐廚房,給我交代了。明天她們去,府中的米麪還有肉菜都不給她們送了,我就看她沒了吃的還怎麼張狂。”
當時她就回到房中對跟着進來的丫頭髮火,說着,吩咐丫頭,看那丫頭離開,神色這才和緩了些。
想這早上起來沒米,她們去前院領就讓她們去找劉氏要。
早意識到這些的無雙全不在意,就掏錢讓香蘭兩姐妹一起去買,她則和春紅兩人陪着薛氏。這正在院中支配春蘭,春菊兩丫頭除去院中不需要的菜還有花草時,看香蘭這提着東西興沖沖回來。
“小姐,小姐有事呀,快跟我出去,快……”
“怎麼了?香蘭。沒看到我正在忙着準備種需要的東西,你這是撿了銀票也是中了頭彩?這麼開心。”
對這兩丫頭的反映,無雙詫異住手,起身問着她。
“小姐,夫人,外面有大喜事,你們快跟我們出去,出去看看就知道了。殷邪你們拿這些做什麼?”
香蘭看她這樣,想着外面見到的事情。滿臉欣喜看着她和一邊薛氏,正說着。看殷邪和無風拿着用布袋裝着的草仔樣的東西向她們剛弄好的地的土坑中放,狐疑詢問。
“自然是你家小姐想種的草藥了。這些可比米麪要金貴的多。什麼事你們那麼開心,不會是劉氏掉到糞坑中了也是怎的了?”
香蘭的詢問,殷邪淡淡一笑。說着對於兩丫頭這樣倒真心困惑詢問,嘴巴不饒人的猜測。
“呵呵,殷邪你可真逗,這確實比她掉糞坑都讓人大快人心。你們先別忙了,跟我們去,去看看就成。想必這時候劉氏也應該去看了。呵呵。”
殷邪這比喻,香蘭不覺掩脣輕笑。說着把手中東西放回房中,扶着薛氏的手對她們道。
“你這丫頭,到底什麼事這麼神秘?雙兒,外面什麼事你應該清楚吧?”
香蘭這樣,薛氏嗔怪輕問。想着前一晚劉氏氣沖沖到自己院中鬧事,這隔一夜就發生這樣的事,薛氏不覺好奇問着女兒。
“我怎麼知道外面發生什麼事?娘要好奇可以去看看。我也想去看看,看劉氏的表情會怎樣?殷邪,好了。咱們一起去看看。”
薛氏的話,無雙淡然一笑。其實她也猜出來了。想着前一晚上交代無風做的事,也不知那傢伙到底做得怎樣,但看香蘭兩丫頭這回來興奮的表情,她還是想去看看,當然她更想看的是劉氏面對那情形表情會是怎麼樣。
“也好,我們就去看看也成。順便去看看可能開藥鋪的鋪面,回來再買些需要的東西。”
殷邪對小丫頭鬼精靈不饒人的個性倒是無奈,可看着她同樣滿臉興奮的表情忍不住附和。把手中袋子中的草藥仔順手一甩,輕鬆的甩進每個坑中,吩咐無風澆水,帶着小人和薛氏連同春紅,春蘭兩姐妹而去。
“真是有傷風化呀,都說那蘇二夫人爲人嫺熟,端莊賢惠。可怎麼就做出這樣的事,不但把幾丫頭脫光衣服,竟就掛在城樓上示衆,這不比殺了她們更讓她們痛苦嗎?”
一行人剛走出府門大街,看到幾乎滿街的人都向一個地方去。一行人跟着到了城門不遠處,就看前面人山人海的,很多人湊擁在一起指點議論着什麼。
無雙她們剛過去還沒想着擠進人羣,就有一個大叔模樣的人從裡面出來。邊說邊搖頭輕嘆,走向一邊挑起自己的扁擔單而走。
“放我們下來吧,放了我們吧,二夫人,求求你了,二夫人。”
無雙幾人小心護着薛氏入內,入眼就看到幾個丫頭正光着身子,只着肚兜墊褲被綁着雙手和雙腳就這麼幾個人整個裝在個大網中,吊在高高的城門口半空中。
幾丫頭正是之前對付春蘭和春菊的丫頭。
看着人羣漸漸靠來,到得自己身下,迷茫睜眼。當發現周身這麼清涼,而且周身那些多人指點自己議論。
幾個丫頭羞愧又惱恨,可想着清醒後,那黑衣人對她們的警告和吩咐。雖不敢甚至想到一死不被人指點,爲了活命還是滿眼求救的在人羣中尋找哀求。
“小姐,這不是……”
春蘭兩丫頭看此情形,想着前一晚上她們回來,那幾丫頭確實是被殷邪帶回府的,可這突然在這,不由眼帶驚恐甚至帶着一抹欣慰感激看向無雙道。
“知道就成,不用多說其他。劉氏這嘴臉也該讓外面的人漸漸看到了,這就是她滿口姐姐妹妹長,卻背後使茬子應得的。看,她們來了。”
春蘭兩丫頭的神情,無雙淡淡一笑道。正說着看人羣跟着散開,扶着薛氏一行人就這麼混在人羣中,看着人羣散開到前的劉氏母女。
“二夫人,你們放了我們吧,我們保證再不偷府中東西了。”
“是呀,二夫人,放了奴婢吧,奴婢保證再仗着夫人的寵愛和信任爲難大夫人和二小姐了。”
“二夫人,救命呀,我們發誓再不克扣府中米麪不給大夫人和二小姐了,二夫人救命呀。”
“二夫人,救命呀,二夫人……”
看到劉氏母女三到前,幾丫頭就跟找到救命草一樣。當時看向劉氏掙扎哀求。沒辦法爲了家人更爲了早點下去,她們必須聽從那黑衣人對她們的交代。
“你們,你們,這些狗奴才,都胡說些什麼呀?我娘什麼時候說你們偷東西罰你們又……”
蘇無瑕一看幾丫頭看她們到來,四人說着四種不同的話和哀求。想着娘在衆人眼前維持的形象,當時怒火中燒看向幾丫頭怒呵。
“瑕兒住口。你們這幾個狗奴才,沒想你們竟這樣離間我和姐姐以及和雙兒的感情,甚至做出這樣的行爲來,你們……愣着做什麼?還不快放下她們,這幾個奴才府中做了錯事,本夫人也是氣不過訓斥了幾句,沒想她們竟做出這樣的事來,真是。”
大女兒的憤怒和不動腦行爲,劉氏慌亂出聲阻止。說着依然上前清冷看着那幾個丫頭怒斥,說完吩咐身邊下人放她們下來,也拿來了相應的披風給她們穿上。
這才滿臉討好看向身邊那些看熱鬧的人打着圓場。
“是嗎?蘇二夫人這慌撒的可真是。誰沒看到她們吊的地方可是要用梯子才能上去的,試問她們幾個要只想給蘇二夫人難堪,自己把自己吊上去那旁邊怎麼沒梯子?我看也許是有人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被人抓了空子,自打嘴巴的謊言吧。”
劉氏的話剛落聲,一道輕佻的聲音在人羣中傳來。接着一身淡紫錦衣的許嫣帶着身邊綠珠到來,輕佻淡說,雖是說着可能。卻讓大家的目光再次掀起了狐疑和興奮,指向劉氏的言論明顯有些不悅和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