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漫妃有氣無力的質問,上官輕挽面色肅然,一臉正色的回答——
“臣妾今日來心水宮,一來想請漫妃娘娘將你用過的那瓶香料還給我,二來是想請漫妃娘娘幫忙一起回憶下,臣妾給了你這些香料後,可有其他人碰過它?”
上官輕挽思前想後,也覺得白驊塵的話極有道理,如果真是香料的問題,那也定然是有人事後下的手,或許是爲了栽髒陷害她,又或許真的是想害人。
不過,不管對方是出於哪種原因,上官輕挽現在都已經被牽連進來了。
漫妃眸底閃過一抹異色,盯着上官輕挽的臉看了好一會兒,幽幽地道:“聽太子妃的意思,像是覺得有人故意陷害你?”
“臣妾正有此意。漫妃娘娘乃心直口快之人,有些話臣妾不妨對你直說,那些香料是我親手所制,而且我自己和丫鬟也時而會用,身體卻無任何不適。”上官輕挽一本正經的輕言道:“所以漫妃娘娘可想而知,臣妾對自己制的香料是有絕對把握的。”
漫妃重重嘆了口氣,瞥了一眼身側的丫鬟,道:“你去把那瓶香料找出來,給太子妃瞧瞧。但是……太子妃只能在這裡瞧,你說了這麼多,本宮也不知是真是假,所怪還是得留着香料當證據,萬一事情不是向太子妃說的那樣……”
漫妃沒拐彎抹角,直接將話甩在明處,上官輕挽點頭:“漫妃的考慮也沒有錯,本妃也正是這個意思,東西我就在這裡瞧,當着你的面兒,看過之後便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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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心水宮回來,一路上女人都沒有說話,緊隨身側的紅芍時而緊張的睨向主子,從上官輕挽眼底的疑雲,看得出她更是心事重重。
“大小姐,漫妃娘娘的那瓶香料……有問題嗎?”紅芍小心翼翼的問道。
上官輕挽搖搖頭,沒有說話,紅芍皺着眉頭,輕聲嘀咕道:“看來那香料還真的被人做了手腳。”
“不,那香料看起來是沒有問題的。可是……漫妃又怎麼會病倒了呢?而且她的病不是裝的,本妃給她號了脈,她的脈象和太后德妃都有相似之處。”上官輕挽皺緊了眉頭。
她這話出,紅芍也不由驚詫的瞪大眼睛張大嘴,不能置信:“可……大小姐,怎麼會這樣?”
“眼下我也說不上這是爲什麼?可直覺告訴我,應該並不是香料的緣故。”上官輕挽若有所思,努力回想着送香料那日的每一個細微畫面。
“大小姐,太子回來了。”紅芍伸手向月華宮的方向,白驊塵欣長高大的身影映入眼簾,男人正從另一方向回來,手裡好像還拿着什麼東西。
上官輕挽的目光投望過去,水眸閃過一抹異色,腳下的步伐也同時加快幾分。
白驊塵此刻也注意到了她們,腳下的步伐緩緩停了下來,站在殿門口稍等一會兒,直至上官輕挽走到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