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舞心頭計較了一下得失,迅速的拿定了主意,微笑着對秦子嫿道:“好妹妹,你也別生氣呀。指不定太子殿下不過是哄着那女子在玩耍呢。”
秦子嫿氣的渾身哆嗦,指着那一條讓她無比後悔的縫隙,顫抖道:“姐姐你都聽見了,原來在太子的眼睛裡,子嫿竟然是如此不堪。虧得子嫿一心一意爲了太子,如今竟然落得如此下場。原以爲還能在太子身邊有個什麼名分,將來在後宮之中也能有一席之地,如今看來,不過是子嫿癡心妄想罷了。太子最爲在意的,不是一顆真心,而是這一張臭皮囊!”
秦子嫿無比痛心的捂着胸口,一副十分受傷的模樣,讓凰舞都有幾分同情。
可凰舞沒有忘記自己的處境,添油加醋的道:“妹妹或許是錯怪了太子了,男人都是這樣,當面一套揹着一套。我們做女人的,要習慣相信男人們當面對我們說的話。至於背面的那一套,我們還是不要放在心上的好。再說了,妹妹臉上的疤痕也並非是無法掩飾住。太子是受了那妖女的蠱惑,纔會那樣口不擇言的。一切的錯,都是那妖女的錯。妹妹真的不必放在心上……”
凰舞一邊說,一邊撇着秦子嫿的反應,清楚的看到秦子嫿的臉越發的難看,一顆心就緩緩的被懸了起來。
那邊的太子還在一個勁兒的嘲笑秦子嫿,嘲笑她曾經對他的好,對他的癡狂,甚至這段時間每天守在小廚房爲了給他燉一碗燕窩而弄得自己灰頭土臉的事情,在太子的眼睛裡,也不過是白費功夫。
因爲太子,從來都沒有嘗過秦子嫿燉的燕窩,盡數賞給了他身邊的一個侍衛。
可憐秦子嫿還每天眼巴巴的等着,等着太子對她的賞識。
“原來,我在太子的眼睛裡,竟然是這樣可笑嗎?”秦子嫿腳下踉蹌一步,險些站不住。
凰歌一把扶着秦子嫿,裝模作樣的惋惜道:“可惜了妹妹的一番癡情,到了太子殿下的眼睛裡,竟然……哎,太子殿下如此對待妹妹,真的是讓我這個做姐姐的無比的心疼。罷了,妹妹,你都已經是太子的人了,也就不要計較這些了。你最好的法子,就是趁着如今府裡的人少,早日爲太子生個一男半女,以鞏固自己的地位。如此一來,任憑別人如何言說,都無法動搖妹妹在太子身邊的地位了。妹妹你覺得,這個法子怎麼樣?”
聽到這個,秦子嫿的情緒又稍微緩和了一些,臉上到是多了一些笑容,帶着幾分嬌羞的道:“姐姐此話,倒是十分正確的。如今太子殿下膝下空虛,求子心切,每每恩愛過後,太子殿下都會親自端了補藥給妹妹服用,聽說是有助於坐胎的藥。”
秦子嫿一臉無知的幸福讓凰舞嫉妒的牙齒直癢癢,只恨不得能夠伸出手去一把將秦子嫿臉上的那些脂粉全部摳下來,方纔能好生欣賞一下她那一張疤痕交錯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