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列車靠站,在車上度過半天看了許多風景的黃犬跟着許青山下了列車。許青山帶着黃犬吃過午飯便又坐車前往了第一站的目的地。
“等會到了地方,給你介紹個人認識,他比你大4歲,你應該知道他的名號,陳家駿才---陳寧寧,陳家總共有兩位被諸葛觀星點評的人,另外一個就是陳家目前的家主,陳寧寧的親爺爺陳心道,當年這個人被稱爲虎門太保,修行的是家傳的虎門拖刀陣也被稱爲虎門斷魂陣,是裁決系陣勢最出名的陣勢,只要陷入陣中便會心魂失守喪失戰鬥力,而只要戰意下降到一定臨界點便被從天而降的陣刀直接斬首。當年就是依靠這樣的陣勢配上陳家的陣寶虎頭刀斬下了當年迅猛將軍的頭顱,最恐怖的並不是斬下一個僞域9級迅猛將軍的頭顱,而是被虎門拖刀陣斬殺的一切生物整個族羣的氣運會被消減,這就導致了現在迅猛龍族羣之中很久都沒有出現過能夠奠定族運的強者,使得迅猛龍族羣不得不淪爲第一紀的炮灰軍團,這也是陳家現在成爲軍方第一家族的原因。”許青山向黃犬介紹道。“我當年曾經和陳心道一起並肩作戰過一段時間,是很久之前了,這次來京都也就必須拜訪一下陳家,順便也帶你看看那些大家族的威勢。”
過了一會兒,車停靠在了一個古樸的院落之處,黃犬隨着許青山下了車,便徑直走了過去,許青山按了一下門上的門鈴,便看到一張鄒巴巴的老臉打開房門探出頭來。
“許院長大駕光臨居然也不提前說一聲。”門房老李急忙打開門打趣着說道。
許青山一陣失笑迴應道“老李,都這麼久了你這嘴還是一點都不饒人。”
老李裂開嘴巴笑了起來,整張嘴都沒什麼牙齒了,說道“上次來都是5年前了,自從你做了第9學院的院長也不在京都住了,想見你實在是太難了,這回來了就多住幾天吧,過個年再走?”
“老李,我現在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可能常來,這一次主要是帶着這個小子走走。”許青山對門房老李說道。
老李這纔看着眼前的黃犬轉頭對許青山說道“能讓你來一趟陳家,這小子不簡單啊。”
許青山看着老李說道“你我老了,很多事情都力不從心,而且未來很多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我一個人不可能做完所有事,終究還是要麻煩這幫老朋友們。”
黃犬聽着兩個的對話,只感覺兩人說話自己能聽的懂但又有所不懂,不過黃犬向來是不去多加思考的人,在他看來活好眼前纔是最重要的事情。
在古樸院落了繞了許久,黃犬和許青山才走到陳家的待客廳,只聽見一陣中氣十足的笑聲,一個魁梧的身影從待客廳裡迎了出來,雖然黃犬沒見過這人,但看到此人,黃犬第一時間便想到了虎門太保---陳心道,陳心道身上有着濃濃的霸氣,整個人不怒自威,只見陳心道一把拉住許青山的手說道“整整5年都不來看我,你可真是讓人惱火啊,我故意在待客廳不去迎你就是要晾晾你這個傢伙。”
許青山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個老傢伙都80多歲了還是這麼得理不饒人。”
陳心道不以爲意拽着許青山便走進了待客廳,對着待客廳裡的人笑罵道“都滾出去,告訴廚房好好地給我準備接風宴,我要和咱們的許大校長好好的喝幾杯。還有把陳寧寧那個小王八蛋叫回來,別在外面鬼混了。”說罷便拽着許青山走上了上座,許青山幾次想推脫起身都被陳心道按在座椅上。許青山只能就此作罷坐在了上首座位。陳心道這才心滿意足的坐在了許青山手旁對着許青山說道“你我兄弟二人就別在意那些破規矩,好好呆着,哈哈哈哈哈。”
許青山和陳心道兩人寒暄了一會兒,陳心道這才轉過頭看了看黃犬說道“青山啊,我知道你此次來是爲了什麼,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許青山看着陳心道,緩緩的站起身來向着陳心道鞠了一躬,而陳心道坦然受之,隨後陳心道又說道“你這老傢伙就是喜歡做這些沒用的事情,攔你你還得堅持,你說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一起並肩戰鬥了那麼多次,難道我還能不幫你不成,這次來居然都不提前說,是不是打算當面逼宮讓我不得不幫你,你這個王八蛋,心眼還是那麼多。”
許青山苦笑着說道“正是如此,只是我想不到你居然這麼快就看出了我的打算。”
陳心道洋洋得意道“老子這些年讀了不少書呢,而且咱們兩一塊打了那麼多年的仗我還能猜不透你?”
正在兩人說話之際,只見一位年輕人走了進來,來者眉毛厚重、雙眼如鷹目、身材魁梧。看到此人走進來,陳心道猛地一拍桌子說道“你個臭小子,就知道在外面鬼混,一點都不消停,還不快滾過來拜見你許爺爺。”
來者苦笑了兩聲走上前去向許青山敬了一個軍禮說道“許將軍好!”
只見陳心道又一拍桌子說道“你個臭小子這是在家裡面還弄部隊那一套,這就是你在家裡見人的態度?”
旁邊的許青山連忙擺了擺手說道“寧寧沉穩大氣,奉行部隊準則,這沒什麼不好的,你就不要在這再說他了。”
陳心道又瞪了一眼陳寧寧說道“這是你學弟黃犬,你帶着他到院子裡溜達溜達,要好好招待。”說罷揮手讓陳寧寧離開,隨即黃犬便被落荒而逃的陳寧寧拽走了。
看到二人離去,陳心道轉過頭對許青山說道“青山,你打算把這小子託付給我吧,你的身體真是不行了,我剛纔拉着你便感覺到你身體愈發的油盡燈枯,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許青山看着陳心道說道“有些話就不多說了,我兒子早早的戰死在了戰場上,本身沒什麼牽掛,但黃犬這孩子不同,我有心爲他多做些什麼但是你也看到我現在這身體也越來越差了,恐怕做不了多少事了,這孩子便是我要託孤給你的,還有林家的林司晨也需要你照拂一下。”
陳心道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吧,我會給黃犬這孩子提供一份保障,絕對能讓你安心。”說罷陳心道喊來了守門的門衛,對其說道“把我陳家所有在京都的族人都叫過來,告訴他們甭管是有什麼事情都要推掉,我今天有大事宣佈,不來就是找死。”門衛聽完陳心道的吩咐飛快的奔出待客廳。
被拽出待客廳的黃犬還是好奇的打量着這位被諸葛觀星稱爲陳家駿才的陳寧寧,感覺這是自己見過最狼狽的天才了。陳寧寧轉頭看着黃犬怪異的眼神忍不住咳嗽兩聲說道“你要是有我這麼一個爺爺的話恐怕也會是這樣。”黃犬同情的點點頭說“陳老將軍龍行虎步是個頂有脾氣的人。”陳寧寧扯了扯嘴角還是忍住沒笑出來。
兩人走了一會兒,陳寧寧突然停下腳步看着黃犬認真的說道“你真的不姓許?”
黃犬看着陳寧寧一臉茫然的說道“我不姓許啊,這有什麼問題嗎?難道我被許校長帶過來就必須姓許嗎?”
陳寧寧沉默了半刻說道“我只是很好奇,許爺爺可從來沒帶過任何人來過我們家,你要是姓許我還能有所認同,但你偏偏不姓許,這讓我有些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