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沈遇如此說,King點了點頭,他帶着沈遇離開了病房,然後在手下們的帶領下,來到了關着寬哥的地方。
此時寬哥整個人癱在地上,滿身的血污,因爲被挑斷了手筋跟腳筋,所以他也只能癱在地上。
King的人用了特殊的辦法,讓寬哥就算是疼痛到極限,都無法暈過去,只能硬生生的挺着。
聽到聲音,寬哥努力擡起頭,向着進來的人看去,見到是King,寬哥的臉上閃過了恐慌。
“King,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你罩着的,真的不知道,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求你!”
寬哥不認識別人,只認識King,畢竟在A城之中,像寬哥這樣的人,就沒有不知道King的。
對於寬哥的求情,King沒有絲毫的表情,他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寬哥。
沈遇走上前去,腳踩在了寬哥的手腕上,頓時,寬哥發出了痛呼聲,他想要掙扎,卻有人快了一步,一腳踩在了他的背上。
“是你傷害了我的妻子?”淡淡的聲音響起,沈遇居高臨下的瞧着自己踩着的寬哥,他的語氣,讓寬哥的心裡一突,一種說不出來的寒意,從心裡向外蔓延。
此時寬哥說不出來的後悔,如果早知道自己要惹上這樣的人,就算給他多少錢,他都絕不會派人去做的。
“是不是?”腳下的力度加重,沈遇盯着寬哥因爲疼痛而猙獰的臉。
“我……我也只是拿了錢幫人辦事啊,饒了我吧!那個讓我幫忙辦事的女人,現在就在我的住處,我把她交給了我的手下,她現在肯定被折磨的半死不活!”
想到萬雨,寬哥趕緊開口,對着沈遇說道,疼痛讓他幾乎要暈過去,可因爲King給他用了一種藥,所以他根本無法昏厥,只能承受着一切的痛楚。
不僅如此,所有的痛楚還要被格外的放大,加倍……
聽寬哥如此說,King向着自己的手下看了一眼,示意他派人去將寬哥說的女人帶到這裡來。
沈遇並沒有鬆開腳,他的腳仍舊踩在寬哥的手腕上,他盯着寬哥,琢磨着如何處置他。
寒意還在蔓延着,寬哥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屋內陷入沉默,King跟顏離都沒有說話。
“之前大夫說,顏清的體內有大量的HLY,既然如此,King,這個就麻煩你了,幫忙弄到最新型的,然後好好招待他,別讓他死了,等我想好怎麼處置他再說。”
怎麼想,沈遇都無法消除自己內心中的憤怒,因此他看向King,讓他給自己幫忙。
“好,沒問題。”點了點頭,King應了下來,沈遇所說的事情,對於他來說,不過就是小菜一碟。
見King應下,沈遇鬆開了寬哥,轉身離開了關押他的房間,跟着他一起出去的,還有顏離。
按照剛纔答應沈遇的,King對着自己的手下吩咐了幾句,這才向着沈遇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