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身份證,就請到派出所去配合調查。”警察嚴肅的看着譚瀟水。
“不去。”
譚瀟水當然不答應。
小傢伙也跟着奶聲奶氣的叫着,還用手指着了張玥。
“她是壞人,罵我粑粑。”
“警察叔叔,要把壞人抓起來。”
小傢伙萌萌的樣子,逗得大家感覺好可愛。
譚瀟水馬上說:
“我好端端的帶着女兒來這裡買衣服,這突然冒出一個神經病,說我拐騙小孩。你們不問清楚原因,就隨便帶我走。那以後,我們誰還敢上街啊。”
“別生氣,我們是例行調查。現在接到報警,我們也必須要調查清楚,這孩子是不是你的。”警察忙迴應着。
隨即,警察就問張玥:
“這位小姐,請問你,怎麼證明他是騙子?這個小孩,你認識嗎?”
“他就是騙子,昨天還騙了我媽……”張玥狠狠的指着譚瀟水。
“你怎麼認定我是騙子的。我騙了你什麼?你再向警察說出事情的原委。”譚瀟水神色冷冷的看着張玥。
結果,張玥還沒有說,那些服務員,就把情況說了。
瞭解清楚了情況後,警察都是哭笑不得。覺得這張玥,真的是精神有問題似得。人家都救了她母親,還認定人家害了她母親。
不過,警察還是細心,擔心小孩子是被譚瀟水威脅了,不敢說真話,和藹的拉着小傢伙的手詢問着:
“小朋友,警察叔叔在這裡,你別怕,大膽的說,他是誰?你認識嗎?”
“是我粑粑。是我粑粑。她是壞人,罵我粑粑。”小傢伙又很生氣的指着張玥。
“小朋友,你在哪個幼兒園啊。告訴叔叔。”警察繼續拉着小傢伙的手笑道。
“我是茶仙幼兒園的小朋友,我叫譚嬌。粑粑說,要我做驕傲的小公主。”小傢伙說完,當即有不好意思的把頭偏在譚瀟水的肩膀上。
“賀老師,賀老師。”小傢伙一下子看到了自己的老師,很高興的揮手。
“嬌嬌,寶貝。你在這裡啊。”賀老師高興的走過來,隨即她看着警察,再看着譚瀟水:“哎,譚嬌爸爸,怎麼回事啊?”
“你認識這個小孩。你是他老師,哪個幼兒園的?”警察還是細心的瞭解清楚。
賀老師怔了一下說:“認識啊,是我們茶仙幼兒園小班二班的譚嬌小朋友,我是她班主任賀雪香……”
警察把情況瞭解清楚後,就離開了。
澹瀟水頓時也失去了買衣服的興趣,就帶着孩子和賀雪香告辭回家。
離開時,瞥了一眼像瘋子樣狠狠的看着他的張玥,他真想懲罰她一下解解恨。
不過,他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想想,這女子雖然可惡,也是爲了母親報仇而已。只是她腦殘啊,分不清是非。
就以這個放她一馬。
譚瀟水就沒有去懲罰張玥了。
因爲譚瀟水的一念之仁,使張玥逃過了一劫。
不過,張玥卻並不知道,自己已經逃過一劫了。心裡已經在想着,就是花多大的代價,她都要除了譚瀟水這個騙子。
現在也聽到了他是的住址了,這正好減去了自己尋找他的麻煩。
隨即,她就撥打了一個電話:“陶子,二十分鐘後,我們到水陸洲見。別遲到。”
“我就在水陸洲,等你。”陶子忙回笑道。
放下電話,張玥的眼裡露出了一片厲色。
姓譚的,我要你活不過明天中午。敢打我母親的主意,讓你下輩子都後悔不能做人。
轉身,張玥下樓。那些服務員當即都議論紛紛,感覺到這個女子的不正常。就是張玥的表情,被他們看得清清楚楚。也就全部相信了譚瀟水,得罪這個女子,才被這女子誣陷。
這時,張玥走出商場,上了紅色的紅色的奔馳車,趕往水陸洲。
水陸洲就在洲城的柳江邊,是林生集團辦的一處高檔會所,由張玥在經營着,離友誼商城也就一刻鐘路程。
張玥用十多分鐘,迫不及待的趕到了水陸洲,把車開到了會所的一棟別墅前。
下了車,門口的服務生當即迎了上來:
“老闆好。”
張玥冷着臉,擺出一副冷美人的姿態。沒有搭理。
服務生畢恭畢敬的,都不敢多看老闆一眼,忙退開。
張玥立即趕往一見房間,打開門,就看到一個三十多歲,身材健壯的男子正在喝茶。
“小玥,什麼事?”此人正是陶子。
“陶子哥,想請你幫一下忙。”張玥這下閒的禮貌了。
“有話就吩咐。別說見外的話。”陶子高興的笑着。
“給我除掉一個人……”張玥咬牙切齒的。
只是她還沒說完,陶子就驚了:“什麼事情啊,這麼嚴重。”
“昨天這個醫托騙子,說我母親有病。然後,借給我母親探脈之時,就暗下毒手,給我母親下了毒。要不是搶救及時,我母親就被他害死了。”張玥現在不管什麼事實,所以也不按照事實說了。
“啊!有這樣的事情?”陶子蒙圈。
“對,只是那人比較厲害,我哥去打他,當即把我哥一拳打飛。現在,給你一百萬,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除掉了他就行了。”
“這是他照片,孩子你不要傷害了。就除掉他就行。”張玥把手機拍的譚瀟水抱着孩子的照片給陶子看。
陶子聽了,滿眼黑線。
他也是武道中人,現在已經突破到武士五級呢。雖然比張鋒尚高了一個層次。
但是,聽說張鋒尚的對付不了對付,還是被對方一拳打飛。真的是不敢相信。
這照片山的譚瀟水,也就二十三四歲,衝頂了二十六歲。一拳把張鋒尚一個四級武士給打飛,那就是和自己一個層次的,衝頂了也就是武士五級的後期。和自己一樣,甚至比自己還高一些的層次。
他是不相信真有那麼厲害的人。
現在張玥找他去除了譚瀟水,猜想是她和張鋒尚不想自己去幹而已。
畢竟人家是有五十多億家產的富二代,有什麼仇恨,都是花錢買兇了。
還有一點,他想可能是張鋒尚當時的情緒太沖動,不穩重,就敗在了對方的手下。絕不可能會被對方一拳打飛。
那麼不管譚瀟水的功夫如何,他現在馬上就想去會會。這是修武道之人求之不得的,自己想提升境界,就是要找對手去比拼,甚至找比自己功夫高的武士去比拼。可以磨練自己的武功。
“這是他家的地址。”張玥把記住的譚瀟水家的地址寫好了,遞給陶子。
“我覺得最好別背上命案,打殘他就行了。”陶子還是慎重的提醒着。
“我就要他死。不想讓他多活一天。”張玥敲着桌子叫着。
“背上人命了,就是大案,萬一被查出來,我誰都跑不了。我比武把他打殘了,真追究起來,就是錢的事情。哪怕我進去了,你也即安全,也解恨了。”陶子正的是不想揹人命。
比武的傷殘,那就不同了。很多時候是按照行規來。
“行,就讓他以後苟且偷生一輩子吧。”張玥想了想,覺得那樣也解恨,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