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的,找死啊。”
“我們老闆從來不求人的,現在要你們辦點小事,你們就拽上天了啊。”
辛家的保鏢,更是從來沒有見過辛家人向別人低頭懇求的。
今天,見到辛家二當家的,破天荒的低頭求人了,都是驚得齊齊蒙圈。更讓他們驚得滿眼冒黑線的是,伍家的保鏢,竟然不搭理。
他們來時,雖然知道,辛家是來登門找伍國盛說和的,可是沒想到會遇上這樣的情況,辛二老闆,竟然是低頭懇求了,還特意拿出了
對方還是推三推四的,自然就把辛建林之前叮囑的話,不要動氣,給丟掉腦後去了。
伍家的保鏢,見辛家的保鏢動怒了,當即嚇得馬上就跑了,並沒有擺出了陣勢來對抗了。
這時,他們猜想,老闆娘和少爺,已經從後門上車跑了,他們也可以馬上跑。
辛建林確實來求伍國盛幫忙的。
見事情被自己的保鏢搞砸了,當即氣得揮拳就去猛打那多嘴的保鏢。
打得那保鏢抱頭蹲在了地上連連的認錯。
“我告訴你們了,不要動怒,什麼話都不要說。”
“你看看,你乾的好事。”
“把他們都嚇跑了。”
“我們辛家要是過不了這一關,我活埋了你。”
辛建林氣得又用腳狠狠的踢了這個保鏢幾下。
其他保鏢,都嚇得滿眼黑線,感覺到他們的人生被今天的日子給顛覆了。一切不可能,都變成了可能。
“給我跪在這裡,什麼時候,伍老闆同意見我了,你什麼時候起來。”
辛建林又踢了這個保鏢一腳,踢得這個爲辛家出生入死好些年的保鏢,乖乖的跪在了伍國盛的別墅院子門口。
辛建林就站在門口,衝伍國盛家的院子裡喊話:“伍老闆,我是辛建林。”
“今天,我們辛家冒犯了你,大錯特錯。”
“現在,我特意來向您負荊請罪,賠禮道歉。”
他只能先這樣表明了態度,讓譚瀟水聽到了,多多少少會起作用。
只是,他在門口喊了一陣子話,天都黑透了,都沒有見伍家有任何反應。整個別墅,似乎是靜悄悄的。很是疑惑,伍家的人跑了?
不可能。
有譚瀟水那大神在,伍家根本就不怕他辛家了。
可是,裡面非常的安靜,一點說話聲都沒有,就很是讓他懷疑。
“老闆,伍家的人,可能跑了。”另外一個心腹保鏢,忍不住輕輕的說。
“跑你個頭。”
“伍家現在還怕誰啊。”
辛建林狠狠的瞪了心腹一眼。只是,他又想不通,伍家現在怎麼好像沒有人呢?
之前,自己和被伍家的保鏢攔着,現在連保鏢都不見一個人似得。
難道真的跑了?
不對,伍家不是跑了,是跟譚瀟水在一起。
譚瀟水在什麼地方,他們就在什麼地方。覺得只有跟譚瀟水在一起,就是安全的。
那譚瀟水現在哪裡?
不好,可能是去自己家了。
他當即嚇得臉色慘白的,馬上給家裡打電話。
結果,是讓他虛驚一場,家裡好好的,不見譚瀟水。
隨即,他想到了自己的兒女,正被送出邊城呢,譚瀟水難道知道了,就追去了。
這一下子就驚得他馬上給自己的妻子打電話,又馬上趕回家去。
當聽到妻子還沒看到譚瀟水時,就忙叮囑他們,快點跑。並要她帶着孩子,趕快換路線。不要按照原來的路線走了,擔心家裡有內鬼泄密。
辛建林快速趕回家後,就把伍國盛家的情況說了一遍,這時,不說辛建林了,整個辛家都是當局者迷,一時都誤認爲,伍國盛家裡人都不見了,譚瀟水不見了,這不是去追他們辛家的子孫了,就是來辛家的路上。
當即就都慌張起來,感覺到如臨大敵,惶惶不可終日似得。
辛家的老爺子急得,當即一翻身,整個人就嚇暈了過去。
大家忙手忙腳亂的關心老爺子。
這時,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你們放心吧,譚瀟水應該不會對小孩子下手的。”
大家忙回頭,看到一個美婦走進了別墅大廳。
“玉嬌,你怎麼還沒有走啊。”
“快帶虎子走啊。”
辛建林驚得馬上揮手要玉嬌馬上跑。
這可是他大哥的兒媳婦,是辛明偉的妻子。也是玉小光的堂妹。可是最關鍵的人物。
譚瀟水把玉家給滅門了,肯定不會放過玉嬌。
“跑什麼跑。”
“我大爺爺一家人,都是被自己的保鏢誤殺的。不是譚瀟水殺的。”
“是我大爺爺想殺譚瀟水,沒想到,那些保鏢,沒有打到譚瀟水,卻把他們給打死了。”
玉嬌像在說一件於自己無關的事情一樣,神情比較平淡。
“那是譚瀟水用了奇異神功,讓那些子彈,打到了你大爺爺爺和你叔叔伯伯他們。”辛建林忙提醒着。
玉嬌就說:“現在我大爺爺家,除了他和他的幾個兒子,還幾個一起商量事情的人,死在了大廳裡外,其他人都平安無事。”
“這並沒有被滅門。”
“他要是真的想滅玉家的門,那早就把玉家的人都滅掉了。”
這時,有辛家是人見她在維護譚瀟水似得,就怒叫道:“玉嬌,你老公都死在了他的手裡了,你怎麼還在幫他說話。”
玉嬌忙叫道:“明偉不是死在他手裡的。”
“你們到這個時候,怎麼還在亂冤枉譚瀟水。”
“他一個外地人,初來乍到,怎麼能過那麼快,在邊城酒店放火。”
“你們都說他又奇異功能,那他還放火幹什麼。”
“不是多此一舉嗎。”
說起了她丈夫,她心裡就恨透了。
和她結婚好些年了,還明目張膽的在外面尋花問柳。她要不是有玉家這個孃家,早就被辛明偉給丟開了。
這次烏娜娜來了,他竟然不管她,剛從國外回來,就跑去追那臭明星了。真的是傷透了她的心。
聽到丈夫,被火燒死的那一瞬間,她沒有震驚,倒是感覺動瞬間解脫了似得。
她也是不想維護這婚姻了,只是孃家不容許她離婚,才一直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