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敗袁軍,公孫越的名氣一下子威震幽州。八百騎兵大戰十萬大軍的傳奇故事猶如長了翅膀一般,立刻傳遍天下,沒有人相信公孫越會這麼厲害,可是事實依然如此,依然擺放在自己的面前。
洛陽城內,曹操黑着臉,滿臉不悅!
這個廢物袁紹,自己的十萬大軍竟然被公孫越的八百人打的落花流水,簡直是丟人!這要是自己,早就找根繩子自殺得了,哪裡還會像他這般苟延殘喘活着?可是那是袁紹,不是曹操,曹操與袁紹的不同之處就在於袁紹永遠是袁紹,曹操永遠也不會是曹操。
“主公息怒!袁紹估計也是一時大意,一時大意!”一旁的荀彧等人看到曹操發飆,趕緊勸慰到,這不僅僅是對曹操的一種安慰,也是對自己內心的一種安慰。
其實曹操的戰略意圖很明顯,那就是用公孫瓚拖住袁紹,最好是兩敗俱傷,到時候自己找個理由,一舉滅了他們,可是這袁紹實在不爭氣,只一個回合,就被公孫越的八百騎兵大的落花流水,要不是車胄拼死率軍抵抗,此時的袁紹生死未卜。
曹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微微的閉眼!這麼多天,自己一直緊密的注視着袁紹的一舉一動,可是多日的等待卻換來這麼一個結果,真是讓曹操氣的差一點報廢!
“太史慈的徵兵工作進行的怎麼樣?還有武器局如何?”
“軍隊已經補充完畢,太史慈將軍正在訓練,至於武器局,我們一直沒有得到武器局的報告。所以具體情況不得而知……”
武器局關乎整個魏國的生死,上一次轟天雷的泄密,一直沒有知道緣由,爲此,曹操的心裡一直擔心武器局裡面有奸細。有錢能使鬼推磨,一旦被歹人施以誘惑,那武器局就會完全落入到他人手裡,這可是自己的王牌,萬萬不可出事!
“武器局的事情萬萬不可鬆懈,告訴老武,讓他抓緊改進武器,特別是大炮還有我要的那一批大刀,另外,注意保密工作,我們武器局萬萬不可出事!你們明白嗎?”
“臣等明白!”
隨着大家的異口同聲,另外的地方卻充斥着一陣又一陣的怒吼和訓斥!
“廢物!蠢貨!王八蛋!公孫越,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啊!”啪!又是一個華貴無比的瓶子被甩的粉碎。
慘敗!慘敗!自己的十萬大軍竟然被一個小小的公孫瓚打的落花流水,損兵三萬!不僅僅如此,自己的心腹大將,冀州第一猛將紀靈就這麼沒了?就這麼被公孫越一舉擊殺,這樣的打擊,簡直讓袁紹發瘋,要不是那殘存的理智控制着自己,恐怕袁紹早就崩潰了。
此時的袁軍上下,充斥着一股不和諧,一股淡淡的恐懼……
許攸,審配!慢慢的走進中軍大帳,看着滿目的狼藉,彼此互看樹眼,微微的嚥了一下口水!這麼大的打擊,兩大謀士也心有餘悸!確實不容易,自己也過於輕敵,本以爲公孫越只不過是一個愣頭小子而已,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厲害。
“主公!息怒啊!身體要緊!”許攸顫顫巍巍的看着滿臉怒氣的袁紹靜靜的安慰到。
看到許攸和審配以後,袁紹的心裡立刻安慰不少。這是自己的謀士,也是自己的強心針,有他們的存在,自己也就落實不少!不過,事實終歸讓自己有些不習慣!
“快坐!”
倆人知道袁紹已經緩和不少,趕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主公大可放心,公孫越取勝只不過是一時的幸運而已,我們如今的左右兩路大軍就要趕到,一旦我們軍合一處,定可以摧毀河間,一舉生擒公孫越!紀靈將軍的事情,主公節哀順變!”
這一次,袁紹大意了,整個袁軍大意了……
“唉!審先生說的不錯,這一次我們大敗,責任全部在我!紀靈將軍一身爲我,這一戰……”說道最後,袁紹的眼眸裡面流露出自己的悲傷和難過。紀靈在袁紹的心裡極爲重要,不僅僅是自己的手下,也是自己的兄弟,沒有想到,那麼多惡戰都沒事的紀靈,既然命喪河間……
“如今河間軍心大震,我們時期低落,如何是好?兩位先生可有辦法?”
許攸的眼眸中忽的一下子閃現出一些淡淡的得意,緩緩的笑着說道:“主公,我倒是有一計。此計定可讓公孫越有來無回,河間也會落入到我們的手裡!”
“什麼!許攸先生可有什麼辦法?”袁紹恨不得一下子跳起來,這許攸的腦子總會出現一些奇思妙想,如今袁軍大敗,需要許攸這樣的人提升士氣,提升戰鬥力。
“混蛋!管丁!你有什麼資格教訓老子?老子以八百騎兵殺的袁紹十萬大軍丟盔棄甲,難道我三萬河間男兒會懼怕袁紹的二十萬大軍嗎?你一直動搖我河間軍心,到底是何居心?此戰,我公孫越勝利了,可是你管丁一直找我的麻煩,不要拿着我大哥的那個雞毛當令箭,我告訴你,我公孫越輪不到你來教訓!”
公孫越很不爽!極爲的不爽!本以爲自己大勝以後會得到大哥的稱讚,可是公孫瓚卻在信件中對自己打敗袁紹的事情隻字不提,只是一味的奉勸自己小心爲上,一副大哥的做派!這樣的信件讓公孫越極爲不滿,很是不滿!
公孫瓚如此也就算了,沒有想到這個狗東西管丁竟然也和公孫瓚一個口氣,說什麼袁紹乃是龐然大物,我們河間只不過是滄海一隅,不得如此這般,應該堅守河間,等到袁紹大軍消磨士氣,最後一舉殲殲滅袁紹!
公孫越就好比是一個孩子,取得好成績,需要別人的稱讚,可是沒有!非但沒有得到他人的稱讚,相反還不斷得到斥責,這樣的打擊,公孫越再也無法忍受!
管丁本想還想在說什麼,可是看着公孫越恨不得吃了自己的表情,再也不敢言語!
大廳中,再一次只留下管丁自己一個人,此時的管丁一直在問自己一個問題,自己真的做錯了嗎?我一直兢兢業業的做着自己的分內之事,可是結果呢?自己一直得到他人的斥責,不瞭解,甚至是拳腳相對,這到底是爲什麼?爲什麼?
公孫越內心不爽,認爲管丁是個混蛋,可是在管丁的心裡,公孫越何嘗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