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自以爲這一次出兵征討呂布必可以大勝,只不過在天底下根本就沒有百分之百的事情。縱然你有十足的把握,你是你依然有可能失敗。原因是什麼?也許是上天對我們每個人的懲罰和嘲弄而已。
公孫瓚已經接受了禰衡的所有建議,在自己心裡隱藏那麼久的情緒終於在此刻要爆發出來。一個人壓抑的越久,他的爆發就越加的可怕!
快馬而來,一個白衣小將立即接過來那千里的急報!微微的安慰了一下士兵,小將就趕緊回軍營細細的打開那其中的信函。信函採取的是紅色的印泥,這足以說明其信函的重要性。定睛而看,那粗獷的文字似乎在印證着自己的未來,看罷以後,小將直接一下子把紙張拍在桌子上,大聲而吼:“來人啊!”
“將軍!”
小將微微的看了一眼這個士兵,緩緩的說道:“傳令全軍,整裝待發,隨時準備出擊!”
軍令已下,士兵不敢在有所遲疑,急急而出。不大一會兒,整個軍營就開始了屬於自己的騷動,戰馬的嘶鳴,兵器的碰撞,叮叮噹噹,好不熱鬧。
一旁的幽州軍營之外,似乎在預示着一場戰爭!只不過沒有人知道這其中到底是如何?戰火紛飛的年代,戰爭已經是一個有些麻木的字眼,沒有人懼怕戰爭,甚至有些渴望那讓人熱血沸騰的戰爭,死人在這個時候是一味興奮劑,更是一味推動天下的藥引。
邯鄲城內,袁紹一直在等兩個重要的人物,所有的人幾乎全部都已經到來,唯有那兩個人遲遲沒有到達,似乎是有意而爲,也似乎在預示着一些不好的感覺。催促的士兵已經出去很長一段時間,袁紹有些急不可耐,欲要發作。
“哈哈。。。。。。”一聲爽朗而又不失風度的笑聲穿過大殿,直通而下,深深的進入到袁紹的耳膜之內。
所有人的目光此時一下子被那公孫瓚的笑聲吸引而去,大家的眼裡似乎有一些異樣的神色,具體是什麼,又沒有人可以說的出來,很怪異!跟在公孫瓚後面的還有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張飛。倆人一同而來,不免的惹得所有人一陣遐想。
“公孫瓚,張飛!本公的軍令已經發出那麼長一段時間,你們爲何此時纔來?”話語間袁紹透露着自己十分的不滿,甚至是有些怨恨。
張飛懶得和袁紹說話,呼!狠狠的把自己的頭扭到一邊,十分的不屑。相比張飛的不屑,公孫瓚倒是恭敬不少,輕輕的俯身而答:“袁公!我們接到你的軍令就趕緊而來,只不顧路上出了一點小事,所以就有些遲來,還望袁公見諒!”
公孫瓚的爲人要比張飛圓滑的多,這一番話說的袁紹的心裡美滋滋的,特別是那一聲袁公,這可是對自己莫大的尊重!公孫瓚是逃得過去,只不顧那張飛五大三粗,一臉欠抽樣,不爽!袁紹十分的不爽張飛,一直都想收拾他,只不過礙於現在需要人,所以遲遲沒有動他,不過今天他的舉動,簡直是囂張至極。
“張飛!你爲何遲來?”語氣明顯強硬很多。
聽到袁紹的話後,張飛蔑視的看了一眼一旁的袁紹,滿是不在乎的說道:“我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你管的着嗎?不服的話我們出去單挑。少給我擺架子,要不是我家主公讓我來幫助你,我張飛會聽你袁紹的?”
挑釁!**裸的挑釁!沒有等到袁紹發作,他一旁的那一幫謀士就不幹了!郭圖率先衝出來,極爲不客氣的指着張飛反駁道:“無恥匹夫!你如今是我家主公的一員將軍而已,小小的青州匹夫竟然如此放肆,實在是不知天高地厚!”
武將最痛恨的事情就是聽到別人說自己匹夫,何況是像張飛這麼一個五大三粗的人!聽到郭圖的話後,張飛忽的一下子走到郭圖的面前。刷!一把而起,幾乎不怎麼用力氣就把郭圖提了起來,狠狠的瞪着郭圖,大聲而吼:“你說什麼?有本事你再說我匹夫?我把你活吃了!”
可憐那郭圖前幾天被田豐砍了一劍,如今又被張飛一下子提溜起來,面對張飛那一張猶如閻羅一般的郭圖,不知爲何,一個把持不住,一股有些騷味的液體從自己的兩腿之間緩緩而下,滴答滴答。
“什麼味?怎麼這麼騷?”張飛狠狠的嗅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頗有些不知趣的問道。
在場的所有人的臉幾乎都快成猴屁股了,唯獨那張飛不知怎麼回事。猛然間,張飛低頭而看,那液體正在朝着自己的腳邊而來,郭圖則是一張猶如死人一般的臉龐,沒有一點血絲。
“我靠!原來是你這個貨啊?”張飛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後,一個驚呼後毫不留情的一把把郭圖狠狠的扔了出去,自己也是一個猴急亂跳,狠狠的往後面跳了一大步。
一旁的袁紹早已經是氣的五竅生煙,恨不得活剝了這個張飛!可是看到此時跌落在地的郭圖,心裡更是不滿!自己的謀士竟然被一個武夫嚇得大小便**,這要是傳出去自己的臉放在哪裡?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難堪嗎?
一不小心,許攸一個沒忍住,哈哈而笑,這一下還得了?那些早已經憋得面紅耳赤的大臣武將們再也忍不住!鬨堂大笑,有的竟然笑的眼淚奪眶而出,更有甚者直接笑的跪伏在地遲遲沒有擡起自己的腰。本來是一個嚴肅的軍事動員大會,現在竟然被張飛這個傢伙搞成這個樣子。完全成爲一個讓人開懷大笑的相聲館。
事情都已經這樣了,袁紹還能怎麼樣?重重的環視一下四周早已經笑的不顧任何形象的大臣武將,拂袖而去,再也不想呆在這個讓自己不能忍受的地方。
面對自己的如此同僚們,郭圖竟然被張飛嚇的大小便**,此時的郭圖恨不得馬上死了算了,蜷縮一團,狠狠的把自己的面容埋在自己的胸膛之內,不敢直視那些同僚們的眼睛,那刺耳的笑聲猶如刀子一般狠狠的刺激着自己脆弱的內心。
一場鬧劇襲擊了每個人的神經,不知道爲什麼,所有人在這一刻似乎忘記了自己的使命,只是盡情的釋放着自己最原始的生理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