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李牧把一輛紅色的法拉利開到金典大廈樓下。
他做事可以用三個字來形容,快、狠、準!
他相信,這世界上,沒有用錢解決不了的事。
跟了龍馳這麼些年,多少學會了點。
李牧走向十五樓,夏日想象設計工作室。
李歐最先發現了他,還以爲是有客戶上門了,趕緊迎了上去。
“你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
李牧瀟灑的指了指盛之夏,直接走了進去,把車鑰匙放在她辦公桌上。
盛之夏不解的看着他,把他拉到門外,“怎麼回事?”
“這是龍總送給你的,已經開到車庫,你一會開那個車回去吧。”
“不是,誰讓他給我買車了?我自己有車,我不要!”
盛之夏不喜歡別人隨意給她安排生活,她也不喜歡開豪車,她那輛小本田就挺好,普普通通的,不會引來任何的異樣目光。
李牧解釋道,“你那輛車,龍總已經跟修理廠說過,直接報廢了。”
“什麼?”盛之夏真有點生氣了,憑什麼?“他憑什麼報廢我的車?”
李牧沒解釋,這不是他需要知道的,他只是過來完成自己的任務,接着,給了她一把鑰匙,“這是香山別墅18號的鑰匙,龍總說,你吃完飯後直接去那裡。”
“別墅鑰匙?”盛之夏簡直要瘋了,不只是車,還有別墅?誰說晚上要跟他一起住了?可仔細回想了下,她跟龍馳好像已經結婚了!
“我先走了。”李牧丟下一句,便離開了金典大廈,他還不知道龍馳跟盛之夏已經領證,還以爲這是職場的潛規則,倒是有點羨慕盛之夏,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排着隊等着龍馳的**幸呢,她算是非常幸運的了!
盛之夏走回工作室,李歐正把玩着她那把法拉利的車鑰匙。
蘇楠不解的問道,“夏夏,怎麼了?你新買的車?”
盛之夏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那個男人根本就不屑於跟她結婚,只好應付了下,“是,算是吧。”
“夏夏姐,你可真有錢啊!這車得兩百多萬呢,能讓我坐坐不?”李歐很陶醉。
蘇楠笑道,“你不會對車子也這麼着迷吧?我還以爲你只對龍馳着迷呢。”
“你懂什麼啊?”李歐顯得很有品味,“我從來不追明星,我只崇拜那些能呼風喚雨的總裁,特別是,霸道總裁!我也只對名車感興趣,你說,要是能有哪個霸道總裁看上我,那該多好?”
蘇楠譏諷着,“最好是龍馳看上你!”
“蘇楠姐,沒想到,你這麼瞭解我啊!謝謝!”李歐簡直要歡呼了。
說到龍馳,盛之夏有點不是滋味,回想着過去的事,也想到了未來的事,還有,晚上將要發生的事。
她跟龍馳在法律上已經算是夫妻了,夫妻是該住到一起去的,香山別墅她知道,位於n城香山的半山別墅,那是富豪的聚居地,是窮人羨慕的天堂,但她卻怎麼也興奮不起來。
下班後,盛之夏先去回了趟盛家,跟家裡人講了下已經領證的事。
她開的是龍馳新買給她的法拉利跑車,看到這輛車的時候,盛家人明白了,這肯定是龍馳送的,算是新婚的禮物嗎?
只是,見她一個人回來,盛天明有點彆扭,“這是你們的新婚,怎麼他沒跟你一起回來?”
盛之夏不想讓家裡人擔心,替他掩飾着,“他晚上還有點事,一會我們在香山別墅見。”
楊雪晴把飯菜端上桌,不捨的看着她,“想不到時間過的這麼快,我們夏夏都結婚了,以後,要多回來看看,知道嗎?”
“是,舅媽,我會的。”盛之夏有些茫然,她已經結婚了,也就是說,她將要搬出盛家,以後都跟那個人住到一起了?
吃完晚飯後,盛之夏開車離開了盛家,她是洗完澡才走的,換好了乾淨的衣服,龍馳並沒有說過要她搬過去,所以,她不知道該帶些什麼,乾脆什麼都沒帶。
她想過去看看龍馳,這畢竟是他們的新婚之夜,也想問問他,爲什麼要自作主張的送這車給她。
龍馳下班後就回了別墅,晚飯隨便在外面吃的,回到別墅後,就一直在等着盛之夏回來。
一開始,心情確實有些激動,那個女人終於成爲他的妻子了。
等了一個小時後,還沒到,他開始煩躁不安,新婚第一天,她怎麼能遲遲不回來?他相信李牧已經交代清楚了,讓她下班後,吃了飯就回別墅。
這女人,不會是專門要跟他做對吧?
當等了兩小時後,龍馳已經沒勁了,心裡想好的很多話都變了味兒,他本來是想好好跟她談談的,可時間這東西實在是磨人,把一個人的耐心都消耗掉了。
一直到晚上十點,還是沒見盛之夏的影子。
龍馳從來沒這麼等過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女人!
滿心的期待變成了憤怒,繼而變成了疲倦,趴在桌子上想休息會,卻怎麼也無法入睡,心裡全是盛之夏的身影。
龍馳在屋裡轉來轉去,來回晃動着,一會,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邊,夜幕下,整個半山別墅區顯得特別的安靜,靜的讓他心裡發慌。
終於,又過了半小時,窗外傳來一陣發動機的聲響,從聲音上他能判斷出來,這是他送給盛之夏的那輛法拉利回來了。
龍馳突然就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開始慌亂起來,他不想讓那個女人認爲,這麼晚了,他還在等着她回來。
他開始往樓梯上跑,又覺得不太甘心,都等一晚上了,這就上去,那女人還沒來過這呢,她知道房間在哪兒嗎?
還有,是不是該問下她,爲什麼這麼晚纔回來?不知道自己已經嫁人了嗎?
他就這麼想着,不知所措的在大廳中轉了幾圈,在他要轉身的時候,想起了開門聲,盛之夏回來了,已經打開了門!
龍馳恢復了一臉的冷漠,還帶着點憤怒,冷眼看着她,往餐桌旁走去,給自己倒了杯水。
像是要告訴盛之夏,他已經休息了,不過是渴了,想下來喝杯水而已,身上換上了家居服,絲毫不顧及是不是有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