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舅舅、舅媽他們會想通的吧,小洛做演員沒什麼不好,拍戲只是一種職業,人家的粉絲好幾千萬,擁護者多着,就這樣退出,未免太可惜了。”
龍馳在她臉頰上親了下,“還是我們好啊,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是不?”
“喂,你看路啊!專心開車!”盛之夏驚叫一聲,差點就和前面的一輛奧迪吻上了。
“放心,我技術好着呢。”龍馳雙手緊握方向盤,倒是也冒出了點冷汗,剛剛還真是驚險!
他會緊張,是因爲她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他必須保護好她。
“夏夏,說起來,我們都沒去度過蜜月呢,你覺得韓國怎麼樣?想不想出去走走?”
“現在寶寶還這麼小,去哪都不自由啊,等寶寶大點吧,其實,有你陪着,在哪都是天堂。”
“對了,我說過,要給你一場盛世婚禮的,要不,和之青他們定在同一天,你覺得怎麼樣?雙喜臨門,多好?”
盛之夏對於婚禮曾經確實有過很多的期待,不過,孩子都已經生了,婚禮對她來說,似乎已經遠去,對她沒什麼吸引力了。
“我們就、算了吧,別折騰了,我知道你有這份心就足夠了,真的,十年來,一路風風雨雨,都走過來了,又何必再注重那些形式上的東西?”
龍馳,你欠我的、又何止一場婚禮?所以,就用你的一生來還我吧?我不要婚禮,只要你在我身邊,比什麼都好。
“那不是形式,那其實,也是我一個夢,和你走上紅毯,我的人生纔算圓滿。”
“我們都已經在一起生活了,不缺那塊紅毯,我更喜歡的,是現實的生活,有你陪着,有孩子圍繞膝下,想想就很美。”
“好吧,這個,我們改天再議,”龍馳看了眼她的雙手,手指上連一枚戒指都沒有,他龍馳的女人,怎麼能這麼委屈?
他一直都想給她最好的,他已經託人去找了,要用最好的、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寶石爲她打造一枚婚戒,然後,親手給她戴上。
第二天,在盛之青的督促下,樑小洛了遠在韓國的爸媽,和他們講述了自己的愛情故事,讓他們找時間過來,雙方家長需要見面。
爲了表示禮貌和尊重,盛之青特意提出和樑小洛先去一趟韓國,看望她爸媽,然後,再一起過來。
盛之夏則忙着美容院的事,事情一大堆,還得爲那套護膚品發愁。
安妮已經給了明確的警告,限期三天,讓她們把所有護膚品下架,否則,就以侵權起訴她們夏日美容院。
自己原創出來的東西,被盜竊的人警告不能用。
這種讓苦笑不得的事,也就安妮能做的出來吧?她們偏偏還一籌莫展。
龍馳已經讓李牧着手調查配方被盜用的事,但查起來很困難,當初姚晶晶把產品拿到後,給了王海濤,王海濤找的還是海外的技術人員分析出來的,而且,他也是通過別人去辦的,查起來根本毫無頭緒。
幾天後,她們提交上去申請專利的資料被退回,表示這個配方已經有人申請過專利。
儘管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盛之夏還是懊惱不已,後悔當初自己太過大意,居然讓安妮有了可乘之機。
更可惡的是,安妮居然再次找上門來。
看到她們的生意那麼紅火,安妮心中很不是滋味,她在大堂僅僅站了十分鐘,就有幾個客人開了卡,開的還是鑽卡,一次**幾萬塊的費用。
安妮悄悄跟上了一位客人,問她爲什麼喜歡來這做護膚。
那位客人說,連樑小洛都在這做護膚,她沒有理由不來,而且,人家的產品好,用了以後,效果特別好,就衝着這一點,她也一定會來的。
安妮走回到夏日美容院,直接進了盛之夏的辦公室,“你們真是不怕啊,到現在還在用那款護膚品!”
盛之夏冷笑幾聲,冷眼看着她,“我自己的東西,我爲什麼不能用?倒是你,什麼時候變成強盜了?搶了別人的東西,還跑過來警告別人,安妮,你怎麼變的這麼卑鄙了?”
安妮在沙發上坐下,“你別和我講這些,這樣吧,我這有一個新的合作方式,你們可以繼續使用那款產品,前提是,必須從我們那進貨,而且,只能用我們的商標和包裝。”
“笑話!憑什麼?”盛之夏真想把她掃出門去。
“就憑我們手中有配方的專利!”安妮厲色說道,“在來之前,我已經研究透了法律,也專門請教了律師,如果你們再繼續生產使用我們的配方,我一定會起訴你!”
“你別太過分!”盛之夏頭一回憤怒的拍了下桌子,力度還不小,震的掌心一陣發疼,“你明知道這配方是怎麼來的,我們沒有告你,你反而到這來威脅我?你真以爲我盛之夏是好欺負的嗎?既然你這麼無禮,那我也就不需要對你客氣,你別忘了,我的背後是龍馳!”
安妮嚇的往後退了兩步,姚晶晶說盛之夏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不會把龍馳搬出來,她才那麼大膽,但現在看來,姚晶晶的估算有誤啊?
既然已經錯了,就必須錯下去!
硬着頭皮也得據理力爭,“你別拿龍馳來威脅我,我還真不怕,律師說過了,你們這就是侵權,只要我發出話去,有很多律師會願意來打這場官司。”
盛之夏冷笑幾聲,走到她面前,眼中掃過幾縷戾氣,“是嗎?那麼,你覺得在n城有哪位律師敢和龍馳打官司?有的話,你給我找出來!我隨時奉陪!”
安妮底氣全無,不管是在n城還是在哪,恐怕都沒有哪個律師敢不知死活的去和龍馳打官司嗎?
當然,只要她不找麻煩,暫時來說,就算有龍馳撐腰,盛之夏也還找不到她的麻煩,也許各自退一步,海闊天空。
“那、你想怎麼樣?配方我們已經申請了專利,就是我們的東西,你不能隨便使用!不然,就是侵權!”
“你懂什麼叫侵權嗎?”盛之夏氣不打一處來,一時有點語塞,“我告訴你,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明白,什麼叫侵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