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凌風和葉天賜坐在院子中喝茶聊天,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朝着他們緩緩走來。
凌風有種錯愕,這人是誰?怎麼和她那麼相似?
“我夫人,蘇菲亞。”葉天賜介紹道。
“噢,”凌風明白了,爲什麼葉天賜會和蘇菲亞結婚,而沒有和葉蕾在一起,因爲蘇菲亞的身材還有長相,都跟盛之夏有幾分相似。
蘇菲亞給他們端了些糕點過來,很溫柔、很賢惠的一個女人。
凌風心中一陣酸楚,他們這是怎麼了?盛之夏,真的就有這麼大的魅力嗎?
可他自己呢?不也這樣?假如蘇楠長的能有幾分盛之夏模樣,也許,他會對她好點吧?
“天賜,你說,我們這輩子就真的要這麼過嗎?”
葉天賜大概明白他想說什麼,笑了笑,“這樣挺好,畢竟,她只能愛一個人,只要她過的好,就足夠,不管和誰在一起,不是嗎?”
“你愛她嗎?我是說,你太太。”凌風喝了口茶,有點苦,都說人生如茶,會苦一陣子,但不會苦一輩子,但他們的人生看似這一輩子都將註定了要苦下去。
葉天賜搖頭,“不知道,反正就這麼過吧,又有誰能一切都如意呢?”
凌風感嘆,“也許,夏夏說的對,我們執念太深了,本不該這樣的,放開點,會不會更好些?”
“如何放開?在外人眼中,我們是天之驕子,是無所不能的,可實際上,只有我們自己才知道,內心有多苦。”葉天賜像是找到知音了,很想傾訴一番。
一個小男孩跑了過來,手中拿着臺ipad跳到他懷中,“爸爸,這裡寫了什麼?”
葉天賜盯着看了幾眼,和他解釋了下,“好了,拿客廳去玩吧,爸爸和凌叔叔談點事情。”
孩子倒也聽話,跑回客廳玩去了。
凌風看着孩子的背影,笑道,“這孩子長的挺像你,多幸福的一家人!天賜,你真放下執念了,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別老這麼沉迷在自己的執念中。”
“你呢?只知道說我,你爲什麼要到處尋找龍之戒,難道是爲了給蘇楠嗎?”
“龍之戒?”凌風有些詫異,“你怎麼知道?”他還沒來得及和他說這事呢,他就知道了?他也在找?“你也在……”
葉天賜笑了笑,沒出聲,“你不用去找了,龍馳也一樣,你們都找不到,龍之戒已經有主了,不會再出現在市場上,至少,不會再以金錢的形式來!”
“什麼意思?你知道在哪?”凌風一怔,他知道的這麼清楚?
葉天賜略顯神秘的說道,“不說這些了,反正,龍之戒已經有主,你們不要再費周折了,說點別的吧,聽說你們要補辦婚禮,恭喜啊?”
凌風在想,葉天賜憑什麼說的那麼肯定?他一定知道龍之戒的下落!“天賜,如果你知道龍之戒在哪,希望你能告訴我,不管付出多大代價,我都會拿到手!”
“你這又是何必?”葉天賜給他倒了杯茶,“你難道真想買來送給夏夏啊?”
“那你呢,難道你不是爲了送給夏夏嗎?”凌風反問了一句。
葉天賜拿着茶壺的手顫抖了下,笑道,“我?你真會開玩笑。”
凌風端着茶杯,慢慢品嚐着,“不是開玩笑,能夠從威爾遜手中買走龍之戒,還能做的一絲不漏,除了你葉氏財團,還有誰能做到?幾年前,你買走了zj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權,除了威爾遜,你就是zj公司的大股東,這次,連龍馳也失算了,我估計,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龍之戒在你手中吧?”
葉天賜有些訝異,他是怎麼知道的?他zj公司股權是暗中進行的,沒多少人知道,“你在哪聽說的?”
“這個你就別管了,我們都有自己的**,不是嗎?不過,天賜,我真心希望你能把龍之戒給我,不管需要多少錢,”
葉天賜笑了笑,“不管你給多少錢,我都不會給你,你和我一樣,都是夏夏的忠實追求者,不過你放心,這枚龍之戒,我會送給一個能夠值得擁有他的人,不會讓你失望的。”
這話凌風也和龍馳說過,看來,盛之夏就是這枚龍之戒的主人,只是,由誰送給她而已。
凌風感覺事情有些頭疼,怎麼變成這樣了?如果說龍馳和他爭,還說的過去,畢竟,夏夏是龍馳的妻子,可葉天賜,又何必攪和進來?“天賜,你想過沒有?你把龍之戒送給夏夏,蘇菲亞會怎麼想?夏夏會怎麼想?她能接受嗎?”
葉天賜靠到椅子上,衝着他笑,“這話應該我問你吧?其實,你應該更能體會到我的心思,爲什麼要親自送給夏夏。”
“在我上高中的時候,我就喜歡夏夏,有一次,我和夏夏在辦校報的時候,偶爾從一本古書上聽說了龍之戒的典故,上面還有圖片,夏夏盯着那張圖片看了很久,還摸了下自己的手指。”
“我就問她,你喜歡這枚戒指?她點點頭,是啊,每個女人都有一個公主夢,我當然喜歡。”
“你也應該知道那枚戒指的來歷吧?那是古代一位王子千辛萬苦從龍王那求來,送給他心上人的,可惜,他的公主卻許配給了別人,後來,王子將自己的血滴入到這枚戒指中,戴到公主手上,從此陪伴着公主。”
“龍之戒,代表了至死不渝的愛情,裡面融入了王子所有的愛和靈魂,不管王子在哪,他都像能感受到公主,就像公主陪在他身邊一樣。”
“而公主,也因爲有了王子的陪伴,每天都很開心。”
“後來,我就一直在尋找龍之戒,我本來想,等我找到龍之戒,我就向她求婚,可惜,龍之戒一直沒出現,後來,她卻嫁給了龍馳,所以,我雖然不能和夏夏在一起,但我希望他能感受到我對她的那份感情,這也是我的一個心願吧。”
凌風愣住了,不管是他還是葉天賜,都割不掉心中那份執念,盛之夏,已經在他們心中紮下了根,他們都願意爲她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