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姜施俊離開了書房後,席夕夕回過神來連忙拿起桌上的手機撥打了科姆管家的電話,電話那端很快就接通了起來,“席小姐。
聽到科姆管家的聲音,席夕夕緊張的詢問道,“科姆先生,我想問一下,除了金色的鈕釦,還有其他顏色的鈕釦嗎?”
席夕夕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她心想着,是不是自己誤會了?
也許這種鈕釦,對於有錢人家來說很普遍,也許很多有錢人都用着這樣的鈕釦。
這樣想着,耳邊正好傳來科姆管家的聲音,
“抱歉,席小姐,這些鈕釦都是去意大利特地格外定製的。而且都是統一的金色,沒有其他顏色。”
聽到這話,席夕夕怔怔的皺眉,忍不住反問了句,“爲什麼鈕釦後面有個J的字母?”
問道這裡的時候,席夕夕屏住了呼吸,似乎在等待着什麼答案。
席夕夕問了後,科姆管家很是自然的回道,“那個字母代表着少爺的姓氏姜的大寫字母。”
這句回答聽在席夕夕的耳邊後,讓她心跳都有些加速,“這麼說,只有殭屍先生纔會使用這種鈕釦?”
“是的,席小姐,既然是特別定製。當然是獨一無二,所以這種鈕釦也只有少爺能夠使用。”
聽到科姆管家的回答,席夕夕半響也回不過神來。
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忍不住急急的問道,“科姆先生,請問四年前,殭屍先生有沒有去過龍爵酒店?”
席夕夕的問話讓電話那端的科姆管家不禁眉頭一皺,繼而科姆管家沉了沉聲音,恭敬的回道,
“席小姐,您問這個做什麼?”
科姆管家的反問讓席夕夕一時間有些無措,她支支吾吾了幾秒後,才尷尬的回道,“那個沒什麼,只是想問一下。”
席夕夕的話讓科姆管家不禁困惑,但是他也沒有多問,而是繼續恭敬的回道,“抱歉席小姐,這些是少爺的隱私,科姆無法回覆你。”
聽到這句話,席夕夕有些失望的點點頭,“哦,我知道了,科姆先生。”
席夕夕掛了電話後,整個人都沒有回過神來。
她將手機放在了桌上,然後怔怔的往房門外走去,她突然很想當面去問殭屍先生,他是不是就是當初那個人!
就在席夕夕半天沒有緩過神來往房門口走去時,桌上的手機響了幾聲信息叮叮的聲音。
席夕夕驀然的愣了愣,隨後轉過身往桌邊走去。
在拿起手機後,席夕夕這纔看到是栗子發來的微信。
我是一頭狂奔的栗子:西瓜,在幹嘛?
席夕夕皺眉猶豫了半響後,她半跪在地毯上靠着牀邊,一面拿出了口袋裡的兩顆鈕釦,再次小心翼翼的放在牀被上。
之後她拿起手機拍了照片給栗子,心情複雜的回了句,“栗子,我好像找到他了。”
在席夕夕回了過去後,古慄很快傳回信息道:真的?誰啊?是何方神聖出現拯救了你這隻小西瓜?快快,給我看看有沒有照片。
看到古慄的話,席夕夕無奈的回了句,“沒有。可是栗子,我還不大確定。”
席夕夕的確是不敢確定。
沒有得到殭屍先生的親口回覆,她無法確信那個人是不是就是殭屍先生。
畢竟一個鈕釦確定一個人,讓她心底有些恍惚。
這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栗子直接撥打了電話給席夕夕,席夕夕怔了怔,連忙接通了起來。
電話一接響,電話那端栗子的聲音就火急火燎的響了起來,
“這還有什麼不確定的?你不是說找到鈕釦的主人?那麼就是他啊,這還有什麼疑問的?”
“可我還沒有親口問他。”席夕夕心底有些糾結的回道。
“那就親口問他啊,這有什麼難的?”
栗子不以爲然的回道,隨之繼續激動的說道,
“臭西瓜,那個人可是你找了足足四年,牽牽掛掛了這麼些年,現在好不容易知道了對方,你難道想要放棄?”
古慄是知道西瓜的心底一直牽掛着那個人,當初以爲是絕情公子,可得知不是絕情公子後,也沒有見到西瓜忘記那個人。
她知道西瓜肯定是忘不了那個人,以前她覺得人海茫茫找不到的機率很大,所以就勸說西瓜放棄,可這回上天竟讓西瓜再次遇到那個人,古慄當然是鼓勵她前進。
“不是,我……那個,怎麼說呢,栗子,我現在很亂。”
席夕夕的心底的確很亂。
她突然發現,在得知那顆鈕釦的主人會是殭屍先生的時候,也同時的意識到自己好像已經喜歡上了殭屍先生。
這種感覺讓席夕夕忐忑又不安,又帶着很複雜的情緒。
“西瓜,你亂什麼?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那個懷抱,那就撲過去啊。”
電話那端,栗子窩在宿舍裡,手裡還啃着一個蘋果吃的正香,聽到席夕夕的話,她一口回了過去。
聽到栗子的話,席夕夕不禁錯愕,“撲過去?可是……人家是我的大boss,要是人家不喜歡我怎麼辦?”
也許是意識到自己心底原來喜歡上了殭屍先生,一向樂觀的席夕夕突然有些氣泄。
聽到席夕夕的話,電話那端的栗子立馬不樂意的回道,
“臭西瓜,你不是一向很大膽的嗎?一向很樂觀的嗎?一到談戀愛的時候,怎麼就犯慫了呢?
你家大boss不喜歡你,那你就想盡辦法讓他喜歡你呀!
笨蛋丫頭,一年前的教訓還不夠嗎?要是鈕釦的主人真的是絕情公子,你現在還苦呀呀的看着人家院草院花談戀愛。
現在你該慶幸那個人不是絕情公子,至少你現在還有機會,難道你還想重蹈覆轍嗎?看着你心心念唸的人跟別的女孩恩恩愛愛?”
古慄的一番話像是當頭一棒砸在席夕夕的腦袋上。
她原本還有些顧慮,可聽到最後一句反問後,席夕夕的腦海裡瞬間浮起殭屍先生跟別的女孩走在一起浪漫溫馨的畫面。
想到這,她的腦袋連忙像是撥浪鼓似的連忙搖頭,對着電話那端的古慄否定道,“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