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的鏈子,從下到大戴着的鏈子,那時候他送給了耿瑞,不自覺的手又撫上了自己脖子上的鏈子,這根鏈子是耿瑞給她的。
她這的好想笑,只怕世上沒有她這麼滑稽的女人了,她就如同一個小丑一樣扮演着滑稽的角色。
明明心裡愛着耿瑞現在卻嫁給了耿墨,她不在乎外面的罵名,也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但他們的孩子他不能放棄。
耿瑞!對不起!
點了點頭開口道:“讓老爺子帶走小瑞吧!”
這一夜,耿墨是欣喜若狂,這個女人自願的躺在他身邊,雖然她一直很緊張,身體僵硬,但最後還是臣服在他的溫柔攻勢之下。
兩人如膠似漆,耿墨緊緊的將她擁在懷中,如同珍寶一般。
但這一夜顧佳玲是整晚沒閤眼,天還沒亮就已經起牀了。
耿墨一覺醒來發現牀邊的小女人不見了,猛的從牀上跳起來,抓起地上的浴巾圍在腰上,衝了出去。
看到門口打掃的傭人。
“少奶奶呢?”
見少爺一臉的不悅,冷冰冰的語氣,恐慌的開口道:“少奶奶一大早就說回家了!”
聽到這兩個字耿墨神經被扯了一下的痛,怒吼:“回家?這裡不是就是她的家?”
傭人嚇得低下頭,抹布緊緊的揣在手中:“不…不清楚……”
這個該死的女人,新婚第一天一大早就跑了。怒氣無出發泄。掃了一眼面前戰戰兢兢的傭人。
“滾開!不要站這裡擋路!”吼道着大步下樓,衣服也都沒換,邊快速下樓梯邊喊:“阿爾法!備車!”
他倒要去看看那個破屋子比他墨宅哪裡好了?讓她清楚明白哪裡纔是她的家,誰纔是她的丈夫?
結婚第一天她就心心念唸的跑回去看那個男人,在她心裡他整個s稱之爲帝王的耿墨連一個死人也比不上嗎?
越想耿墨心裡越火大,胸口一口氣鬱結得難受。
跑出來的阿爾法看着少爺這身只裹着浴巾的裝扮,先是吃驚一愣接着點頭應道:“是!”忙跑出去備車。
耿墨光着上半身,快速在車裡換了衣服。想到他還要通過員工資料才知道她住的地方氣就不打一處來。
15分鐘,耿墨的車就已經到了顧佳玲公寓樓下。快速的下車、上樓、敲門。動作是連貫一氣,速度之快。
好一會顧佳玲纔來開門,穿着一身睡衣的她像剛睡醒一般,無力的開門,看到來人似乎一點也不吃驚一般。
慵懶的道:“你來做什麼?…啊~~”打個哈欠。
“……”耿墨氣的恨不得掐死她。咬牙切齒道:“你說我來做什麼?新婚第一天你就丟着你的老公,自己回這破屋子?”
顧佳玲抓了抓頭,凌琳的頭髮顯得她格外性感。
“就爲這事啊?我只是不想打擾你啊!反正我們結婚各求所需,沒必要非住在一起吧!”
聞言,耿墨是真的氣炸了,怒吼:“顧佳玲!你什麼意思?你別忘記了你答應我的條件我才和你結婚的!”
這個死女人當他是什麼了?難道在她心中他就是一天到晚只想着和她上\/牀的男人?
顧佳玲呆呆的看着他:“那你想怎樣?”
“……”想怎樣嗎?虧她說得出口。低怒道:“讓開!讓我進去!”
果斷拒絕,用身子擋在門口:“不行!你不能來這裡!”
“顧佳玲!”氣的咬牙切齒。
“你要我做什麼你說好了,反正你不能進來!”
爆吼:“爲什麼不能進去?裡面藏男人了嗎?”
“這是我老公留給我的房子,任何男人都不能進。”顧佳玲擔心他硬闖,下意識的道出,完全不知道她的話深深的刺痛了耿墨。
聞言,耿墨面無表情定定的看着她,胸口疼得如同撕開一個大口子一般。
好一個我老公留給我的房子!
強忍住要掐死這個女人的衝動,冷冷低聲提醒反問道:“那我是誰?我就不是你老公了?”
“昨晚我們還如膠似漆的歡\/愛,今天你就不認我了嗎?”耿墨是一個個字吃力的從口中吐出,沒人知道他心口的疼痛,讓他怎麼和一個死人比,而且還是自己的弟弟。
掃了一眼她扶在門上的手,手上的love’temptation戒子已經取了下來。雖然婚禮上裴錦墨搶走了真正的love’temptation,但爲了婚禮正常進行,所以他讓人準備了公司旗下的新打造的love’temptation。
“……”顧佳玲冷漠的看着他不做任何回答,如果不是爲了孩子,她和他根本就不會發生昨晚那些事情。
耿墨推門要進去,顧佳玲抵在門上用身體堵住門口,就是不讓他進來。
耿墨氣得用力推了她一把。
顧佳玲列跌向後退了幾步,腳後跟踢到玄關處,差點向後仰過去幸好耿墨及時抓住她的一隻手腕,另一隻手快速的樓主她的腰。
這個動作讓顧佳玲呆滯了幾秒,彷彿眼前是男人就是耿瑞一般。
兩人的距離靠得這麼近,她身上沐浴後的淡淡馨香直襲耿墨的鼻尖,讓他身體僵硬又有了反應。
顧佳玲呆滯了幾秒清醒過來,這才一把推開他,指着門口道:“你不該來這裡,麻煩你出去!”
聞言,耿墨是嗤笑一聲:“顧佳玲!你是得逞了就打算丟下我不管了是吧!你以爲上過一次牀就能懷孕嗎?如果你今天趕我走了可別後悔,到時候就算你爬上我的牀,我也不會碰你一下。”
說道着耿墨轉身就準備走。
“等等!”身後傳來顧佳玲的聲音,嘴角揚起得逞的淺笑。
他說的沒錯,她不能確定這一次就懷孕了,所以她還是有求於他的。
“你到底想做什麼?”
聞聲,耿墨轉過身,定定的看着她,臉上依舊保持淺笑。越過她信步走進客廳裡,鞋子也沒換。
高檔的皮鞋踩在木質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走路聲。
顧佳玲依舊站在玄關處看着他到底要做什麼。
耿墨像參觀博物館一樣,在她屋子裡東看看西瞧瞧,纖長的手指一下摸摸沙發,一下摸摸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