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中午,厲擎墨才放過了她,慢幽幽的抱着她去了浴室,幫她清洗着身體。
“厲擎墨,你以前也是這樣嗎?”夏沫有些擔憂的望着他。
如果他以前天天這樣,那她是怎麼受的了的?
身上的骨頭就像是散架了一樣,疼的慌。
兩腿更是疼。
“以前那是因爲你喜歡”厲擎墨一本正經的說着謊話,開始誘騙小白兔,大手時不時的在她那裡捏捏,那裡捏捏。
眼中剛剛消下去的欲.望,漸漸的上升。
察覺到他放在自己身上的那隻大手的溫度,夏沫立刻一把把他推開了“別來了,再來,我會暈過去的!”。
她現在感覺自己的半條命都快沒了。
整個身子都縮進了浴池裡面,讓那些白泡泡將她的身子嚴嚴實實的遮了起來,
生怕眼前的男人,會再來。
厲擎墨揚了揚脣,站起了身子,在她面前私毫不避諱的打開了淋浴。
他的身材肌肉紋理分明,縱然一絲不掛,也有一種尊貴不凡的氣息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
溫熱的水珠隨着他的頭髮緩緩的落下,到他健碩的胸肌上面,再順着那硬郎明晰的線條緩緩的流向……
哎瑪,她竟然看呆了,小臉瞬間一紅,將小腦袋也沉下去了一半。
厲擎墨望着她那一幅嬌羞的模樣,就像是一把火在他的身上燒着,
尤其是那一幅無辜而誘.人的眼神,忍不住讓人想要再次狠狠的侵犯。
厲擎墨將淋浴的水調成了冷水,如果他再折磨下去。
他的小妻子估計又要暈過去了。
“洗好了沒?”厲擎墨將身上的泡沫沖洗乾淨,大步的走到浴缸前。
夏沫的身子更是一縮,望着他的模樣,就像是在望着一頭餓狼,搖頭,“沒有!”。
她要等他出去了,再衝身上的泡沫。
雖然該看的早就已經看光了,但是她還是不習慣在意識清醒的時候再讓他看一遍。
“真的沒有?”厲擎墨的眸色沉了幾分,直視着她的目光,逼近了幾分。
夏沫很沒有骨氣的就慫了,指向門外“你先出去,我自己洗”。
“你確定?”厲擎墨望着她,大手到了浴池裡面。拉到了她的腿“不痛?”。
夏沫的臉色轟一下就全紅了,
痛。
他要了那麼多次,怎麼可能不痛?
厲擎墨一把將她從裡面抱了出來,將淋浴的水調成了溫和的溫度,讓她的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面,那雙墨色的鳳眸向下望了過去,想要幫她幫身上的泡沫清洗乾淨。
但,白色如同牛奶般的泡沫從雪白的銅體上面滑落……
那場景…
夏沫等了幾秒中也沒有等到他的動作,在看到他的目光扔舊停在她的身上的時候,站直了身子將他一推“你快出去,我自己洗”。
她就知道,讓他洗,洗着洗着就變質了。
厲擎墨狠狠的合動了一下目光,強迫自己從她的身體上移開,將手中的淋浴花灑放到她的手心裡面“如果覺得站不穩再喊我”。
浴室門被打開,厲擎墨走了出去。
什麼叫站不穩再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