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思翰的脣帶着火熱的氣息,舌頭蠻橫地掃過夏鴻飽脹的紅脣,然後不顧她的推拒固執地深入她的嘴裡,不住挑撥勾纏着她,讓夏鴻在他脣舌狂野的進攻下,全身劇烈地戰慄了起來,同時他的大手毫不溫柔地摸上了夏鴻纖細的腰肢,重重地揉捏用力撫摸着,似乎想要將她揉碎了,
夏鴻整個人在吳思翰的懷抱中,被他吻得渾身顫抖,他高大的身影將她前面擋風玻璃的全部光線都給擋住,懼怕窒息黑暗的她下意識地擺動快被擰斷的纖腰,拼命踢動自己的雙腿,到處躲閃,可是卻惹來因爲失望憤怒之極的吳思翰更狂野的對待,
他的喉結處滾動着,曲着健壯的身體將夏鴻壓在副駕駛座上,由於車裡的空間狹窄,他修長而健碩的雙腿強勢地擠入夏鴻顫抖的雙腿之間,將她狠狠地壓在了車座上,
夏鴻被吳思翰沉重的身體壓得幾乎不能呼吸了,突然“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吳思翰引以爲傲的俊臉上,猶如他大力粗魯對待她一般,夏鴻用的力氣也不小,紅紅的掌印漸漸浮現在吳思翰的臉龐上,兩人都在恨,都在惱怒,齊齊失去了理智,
車裡一陣靜默,接着吳思翰抓住夏鴻的手腕,力度在收緊,像是要把她的手骨捏碎一樣, 他深邃的眼眸裡泛出狠冽的光芒,這個女人太膽大包天了,出生到現在,還沒有誰打過他一巴掌的,
夏鴻看着吳思翰變得異常可怕的表情,她那一刻起,是真真實實地感受到面前男人身上散發出的危險訊號了,
“你想,想幹嘛,,”夏鴻顫聲問着吳思翰,“你這個瘋子,太,太齷齪了,你把我當什麼了,嗚,,我不是那些隨意可以和你上牀的女人,放開,,啊,,”
可只聽“嘶啦”一聲,夏鴻的裙子被髮了狂的吳思翰一把扯破,撩起來團在她的腰間,驚慌失措的夏鴻在吳思翰身下扭動着,想掙扎着從他灼熱的懷裡逃出來,但身體被吳思翰緊緊壓制住,她被迫敞開雙腿,她的下半身則脆弱地大開着,任憑吳思翰放肆地擠入,,,,,
“不要,不要,,”驚嚇不已的夏鴻用力地推拒着吳思翰,雙手拍打他,頭部也劇烈地左右搖擺,不讓他親吻到,她的頭撞上了他堅硬的牙齒,她痛得低呼一聲,擡起頭卻看到吳思翰也吃痛暴怒的表情,
“你口口聲聲說我隨意玩女人,我真正想玩女人的樣子你還沒見過,今天我玩給你看,”吳思翰也是氣昏了頭,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一向冷靜剋制的他竟也無法甩脫被夏鴻嚴重傷害的自尊與惱怒,幾乎無賴地對夏鴻沉喝道,
無處可逃的夏鴻擡起含淚的眼睛,看着吳思翰說道:“吳思翰,別讓我恨你,,”若是換作平常,吳思翰看着夏鴻眼淚汪汪的纖柔樣子就沒有了脾氣,但是今晚,被嫉妒與難受情感充斥了全身心的吳思翰卻什麼也顧不得了,他的腦海裡只有夏鴻剛纔的那句話:“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你濫交,”
他的心裡並沒有生氣夏鴻說的不喜歡你這句話,他相信日久見人心,他也有自信總有一天夏鴻會愛上他,但他受不了夏鴻每次總是說他濫情,天地良心,他年少時確實荒唐過,放蕩過,但現在的他,雖然不能自詡爲潔身自好的男人,總體來說,也算是意志力堅定的男人,
爲什麼她從頭到尾都不能選擇相信他,而只相信她眼中所看到的,也許真如她剛纔說的那句話一樣,因爲她不愛他,她不喜歡他,所以她連去研究考察他的興趣都沒有,
情場上戰無不利的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種失望到極點的失落與悲哀,手頭的動作便帶了自暴自棄的衝動,他緊緊壓着夏鴻,手便往她的衣服內探去,她身體的肌膚光滑的觸感有如絲緞一般,美好得讓他不忍收回,
他的掌心順着夏鴻的後背一路往上撫摸,感覺手掌下的人兒在全身發顫着,即使是在盛怒之下,他也能感受到她的光滑肌膚,她長裙內兩條腿是光着的,她沒有穿絲襪的習慣,穿的是一雙短短的白色棉短襪,眼下她的雙腿被他抓住曲起,放在座位上,這樣騰出來空間好讓他活動自如,也讓他更加毫無遮蔽地頂着她,
空間太狹窄,他的灼熱溫度熨帖炙烤着她,讓她的粉臉通紅,
“吳思翰……你混蛋……別碰我,”夏鴻無法推開吳思翰,只能哭泣着在他身下罵着他,“要玩你去玩別的女人好了,隨你要玩什麼花樣都好,反正你連車震也玩過了,你滾開,放開我,”
吳思翰俯瞰着夏鴻,緩緩地說道:“玩車震,,我這個在你嘴裡朝三暮四的齷齪男人還沒有在車裡玩過誰,你要試一下嗎,”他伏低身子,黑亮的眼眸緊緊盯着夏鴻,嘴角有一抹邪魅的冷笑,
“你真骯髒,”夏鴻被吳思翰這種表情嚇得有些口不擇言,她瞪着他,卻不知道此刻猶如小野貓一樣的神態讓已經勃發起情慾的吳思翰更起了征服她的慾望,他冷冷盯着她看,隨即眼神落到她因爲掙扎而敞開的衣服前襟,從他的角度看下去,可以看到她白嫩的肩頭,已經露出半個了,最是無心的青澀,可卻偏偏最是誘人的,
他的喉嚨不由得一緊,撫摸着她腰脊的手勢忽然轉向,往前方探去,猛地張開手掌,隔着衣物用力握住她,
“啊,,痛,,”夏鴻疼得變了臉色,吳思翰的動作很是迅猛,沒有了平常的溫柔與小心,她蜷起身子,用力捶打着他結實健壯的肩背,但她的力量猶如螳螂撼車,一點用都沒有,
吳思翰用力揉捏着,那種手感該死的好,讓他一握住便沒有想拋開的念頭,,,,河蟹,,,,看得他呼吸急促,俊臉發紅,
他嘆息一聲,不讓她逃開,肆意逼迫她更加張開腿,迎接他隨後的佔有,
夏鴻無助地被迫以羞恥的姿勢蹲坐在車座上,雙腿被吳思翰的身體強迫張到最大,她的衣服全部敞開,胸前的風光一覽無餘,長裙被撩到腰間,全身上下,除了那條薄薄的內褲外,她幾乎已經沒有任何遮蔽物可以阻擋吳思翰失控的進攻,
,,,,,,,,,,我是河蟹的分割線,,,,,,,,,,
她被這種曖昧的氣息薰染得紅了臉,但心裡泛起的卻是無盡的羞辱與恐懼,性格倔強的夏鴻沒有向暴戾的吳思翰討饒,但卻是這種倔強與固執讓吳思翰往慾望的深淵越陷越深,今晚,他決計是不會讓她好過,他想要讓這個自以爲清高的女人匍匐在他身下,接受他狂烈的佔有,接納他所有的一切,包括好的還是不好的,
在他沒有饜足之前,他不會放她下車,既然她一直要他和女人玩車震,那他就一次玩個夠,讓她永遠記住這個夜晚,黑暗中,吳思翰那張帶着慾望的俊顏充滿了惱怒與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