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思翰卻冷淡地說:“你也會關心我嗎,你不是一直只顧着那個丁璽嗎,”他的語氣裡充滿了酸意,看着她的眼神也變得清冷起來,
夏鴻的臉上一紅,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吳思翰犀利的問話,她低着頭,絞着自己的手指,晚上她也輕抿了一些白酒,剛纔送丁璽出去的時候被風吹着,竟然也有些微微發暈,更加反應遲鈍,
吳思翰面露痛楚之色,夏鴻聽見他在叫她:“小夏,幫我找個休息的地方,我今晚是開不了車回去了,”
“哦,”夏鴻慌忙擡起頭,看着他蒼白憔悴的模樣,她猶豫了一下,忍着頭暈,終於緩緩伸出手去扶住了吳思翰高大的身體,他很高大,她在他面前顯得那麼嬌小,
“那我,我幫你去學校的招待所開間房吧,”夏鴻問着吳思翰,努力讓自己站得平穩一些,
吳思翰沒有吭聲,夏鴻又問了一遍,吳思翰才低低地回答,“我不想去招待所,”
“那你想去哪裡,”夏鴻蹙起秀氣的眉毛問他,
“我,,”不知道是不是夏鴻的錯覺,原本還病怏怏的吳思翰好像全身振奮了一下,接着她聽到他在對她說:“我……我想去……去你住的地方休息一會兒,可以嗎,”
“不行,”夏鴻想也不想地便拒絕了他,她這不是引狼入室嗎,“嗯……”意識到自己拒絕得太快了,她不忍擡頭看他那張突然陰沉下來的俊臉,期期艾艾地說:“我,我去買點胃藥給你吧,”
“不用了,我很累,只想找個地方歇歇,”吳思翰有些疲憊地說道,他沒有騙她,他的胃確實在火辣辣地疼,灌過酒的胃腸經不起那麼猛烈的刺激,他向後靠在牆上,沒有了往日的強悍與威猛,變得很脆弱,看得夏鴻有些心慌意亂,
“怎麼辦,”夏鴻咬着脣又遲疑了一會兒,聽見吳思翰粗重地喘息,她盯着他顯得很是痛楚的臉,終於鬆口了:“那,那我先扶你到我宿舍裡休息一下,等你稍微好點了你就要回去,可以嗎,我們宿舍不能,不能留男人過夜的,,”頭好暈,她也很想回去休息,連說話都是潦草的,
“好,,”吳思翰很是痛快地答應了,順勢將整個人壓靠在夏鴻嬌弱柔軟的身上,夏鴻的臉一熱,慌忙要推開吳思翰,她也很虛弱,被他猛然一抱,幾乎和他一起摔倒,幸好被他一把攬住腰肢,他現在這個樣子,感覺不像她在攙扶他,倒像是他在熱情擁抱她一樣,
幸好天已經完全黑了,夏鴻也不用擔心被人看到他們親密無間的模樣,兩人一路走走停停,終於進了夏鴻所住的宿舍樓,其實夏鴻住的地方和丁璽住的樓是前後樓,
研究生的宿舍樓其實並沒有太多的限制,因爲學校宿舍緊張,所以研究生樓是男女混合居住的,因此夏鴻帶着吳思翰進樓的時候,並沒有遇到關卡,
夏鴻住在四樓的一個最邊上的角落裡,隔壁居住的就是一對研究生情侶,不過好像都回老家了,最近,屋子是空的,不過夏鴻不想告訴吳思翰,怕他起念頭,
夏鴻懷着有些忐忑的心,將吳思翰帶進了屋子裡,她住的屋子很小,不到十五平米,有個小小的衛生間,除了一張牀,一個桌子,一個電視櫃,就已經將空間堆得滿滿當當的了,
吳思翰環顧四周,不由微微蹙眉,他高大的身體在這個小空間裡顯得有些侷促了,他看着夏鴻說:“你就住這麼小的屋子嗎,”
“這個已經很不錯了,”夏鴻紅着臉把早晨因爲匆忙起牀而落在牀頭的內衣胸罩匆忙地收起來,背對着吳思翰說道:“你沒看到過我們以前住的女生宿舍,這個已經是天堂了,,”看着柔軟的牀鋪,頭重腳輕的夏鴻真想就這麼撲上去躺平,然後昏昏睡去,但她還是用堅定的意志力強撐着自己,
她若是就這麼倒下去,背後的吳思翰一定會跟着她壓上去,她太瞭解他了,但是她心中旖旎的念頭動起來,臉上不由出現了濃重的紅暈,聲音也變得顫抖了,
吳思翰越過夏鴻收拾牀鋪的手臂,也看到她手中拿的是什麼東西,他的嘴角向上勾起,但眼神卻一凝,接着有股火苗在他的眼眸中跳動,火焰漸漸擴大,形成了一股熱浪,逐漸席捲了他酒後的身心,
如夏鴻所預料的那樣,此刻的吳思翰確實想將夏鴻從背後狠狠壓到牀上,然後剝了她的褲子,猛力地進入,誰讓她今天已經用美腿和粉臀誘惑了他一整天,想要她的念頭苦苦壓抑了許久,現在有一種如洪水般洶涌沖垮堤壩的感覺,幾乎無法剋制,
不過吳思翰還是仰着頭,不讓自己的視線再投注在夏鴻因爲躬身而更顯誘人曲線的身體上,他說過要和她重頭開始,此時開始野蠻不是讓他前功盡棄了嗎,
但是被挑起的慾望總是難以消停,更何況是在酒後的情況下,吳思翰的呼吸不由粗重起來,眼神也更加火熱,但夏鴻彎着腰肢在收拾牀褥,因爲有幾分醉意想昏睡的她,遲鈍的腦袋已經想不起背後正有一雙飽滿着忍耐慾望的眼眸在注視着她動人的曲線,眼眸的主人正努力緊繃身體才能控制住自己此刻不撲上去將她壓倒在牀上,然後拆骨囫圇吞嚥下去,一點渣都不留,
“你……你先坐着休息一會兒吧,”夏鴻把手裡的胸罩緊攥在手中,紅着臉將它塞進牀邊的箱子 裡,然後鋪平單人鐵架牀上的牀單,招呼着吳思翰坐下,一回頭,頓時嚇了一跳,原來吳思翰離她那麼近,他散發着熱氣的高大身軀幾乎就要貼在她的後背了,
她的臉上一紅,連忙掩飾着退讓到一邊,讓出位置給吳思翰坐下,
吳思翰盯着夏鴻看,想告訴夏鴻:“不用鋪牀了,反正等會兒也會亂,,更不用收拾胸衣,等會兒他會親自替她收起來,”但這些想法他只是放在心裡,也只能在心裡說說,他怕他如實說出來,面前的這隻小白兔會驚惶地奪門而逃,
他動作緩慢順從夏鴻的意思坐在了牀沿,她的牀很小,他坐到鐵牀的時候,牀竟然發出了嘎嘎作響的聲音,讓他微微蹙起了濃黑的眉頭,
夏鴻見吳思翰安心坐下,屋子裡頓時多了不少空間,因爲他高大威猛的身軀給她帶來的那種被脅迫壓抑的感覺也減輕了許多,心裡不由微微鬆了口氣,
她走到電視機前面按了開關,讓吳思翰可以看電視,然後提起桌子邊的熱水瓶,找了她喝水的杯子,給吳思翰倒了開水,然後又翻箱倒櫃地找東西,
吳思翰看着電視機上的少兒頻道在播放動畫片,他好看的眉頭蹙得更緊了,他看着夏鴻忙碌的樣子,不禁問她:“你在幹什麼,”
“給你找胃藥啊,,”夏鴻咬着紅脣說道,屋子的氣溫有些高,她還穿着笨重的運動外套,熱出了一身汗,
酒後身體發熱,思維不如平時清晰的她下意識地脫掉了自己的運動外套,只穿着一件輕便的短袖T恤,有些貼身的短袖衫勾勒出了她上身飽滿而誘人的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