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王,我們只有七日的時間,請你一定要給安樂希望好不好,安樂的希望一直都是你,只有你纔會一直一直的給着我希望。”安樂一直抱着魔化的帝默黔,不論是發他怎麼的抓傷着她,咬着她。
都沒有動一下,更是沒有還手。
她捨不得傷害大魔王一下,一下下都捨不得,這點痛她是可以忍受的,只要大魔王清醒過來就好。
這樣她就大大的滿足了。
“吼!!”
魔化的帝默黔,根本就聽不懂安樂任何一句話,只能靠着本能,不斷的用着雙手雙腳去掙扎着,喉嚨裡發出着憤怒的叫吼聲音,而安樂身上的力量也不是他所喜愛的仙氣。
才只咬沒有吸取着她,魔只爲着仙氣而生。
帝默黔現在就是這樣狀態,本想着大魔王累了倦了就不會再有掙扎,不論是傷成了什麼模樣,只要着他沒有事情就好。
可是偏偏的,她的狐狸尾巴卻是頑固的很。
不斷的揮動着,不斷的亂跳着,更是沒有安樂的指揮之下,向着帝默黔狠狠的揮了一個狐狸尾巴,頓時將着帝默黔給揮倒在地。
心疼死安樂。
可是狐狸尾巴一直不安份,竟然還想着要攻擊着大魔王。
這纔是安樂不能夠忍受的事情。
雙手緊緊的抓着狐狸尾巴,面孔都是冷冷的。
“六尾,你不要逼我,我雖然沒有辦法收回你,可你若是傷害着大魔王,我會割斷你!絕對!”
說完,原本還在亂揮的狐狸尾巴,卻是突然之間停了下來,也安分了下來。
特別的不可思議。
不過也是說明了,帝安樂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控制着六尾狐狸。
一點點辦法都沒有。
安樂向着地上的魔化的帝默黔走過去,魔化之後的帝默黔,很弱,很弱。
只僅僅是狐狸尾巴一揮,就險點讓他受重傷。
比着她還要虛弱,而且大魔王的魔力也不深厚在人間呆了長久了,只會慢慢的消失掉。
根本就沒有蛋蛋能呆下一個月那麼久,最多也就是七天。
七天之後,若是沒有治好大魔王,就不得不帶着他回到魔界之中去。
安樂手撫着面貌恐怖的帝默黔,是以雙手捧着的姿態,特別的心疼的望着他。
“大魔王,安樂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去幫助您。不論是做着什麼都可以。”
安樂的眸子裡燃起着濤濤的火光,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光芒。
可那種光芒卻是格外的好看。
------一曲安樂,誤終身。----------
是夜。
喵喵整夜整夜的睡不好覺,不論是怎麼閉上眼睛都沒有辦法入眠,若是平時的話,他應該是沒有什麼煩惱的。
可是現在卻是怎麼都睡不下,心裡有着一些不安。
極度的不安。
彷彿是有着什麼事情困擾着他,讓他吃不下,睡不香。
“喵喵,你怎麼了?”
黑夜裡,突然出現一個人頭在他的上空。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距離着他也是特別特別近的距離,就只有幾釐米的距離。
喵喵頓時驚恐的瞪大着冰藍色的眸子。
從牀榻上驚坐而起。
大吼。
“沐若柔,本小爺告訴過你多少次了?在人間與着狐狸界是一樣的!在人間就人守着人間的規矩,男女授受不親,你難道不就懂嗎?”
這死狐狸是瘋了,大半夜闖入着他的房間來,是何居心!?
“你吼什麼吼,我就是一個狐狸,爲什麼要守着人類的規矩,狐狸就是喜歡許多人睡在一起,纔不要一個人睡在那麼空蕩蕩的地方呢,我,我害怕不行啊!”
沐若柔毫不客氣的就反擊着,反而脫了鞋子就直接睡到牀榻裡面。
反正她就是不要一個人睡,對着這裡一點兒不熟悉的她,在找不到帝安樂的時候,就只能來投靠着喵喵了。
沒有想到他那麼那麼的兇,簡直是想要將着他的堵上,然後按倒,乖乖的睡覺就是了。
她這個女子都沒有說什麼,反而是他這個男子歪歪個不停的。
“簡直是瘋了!”
喵喵掀着被子下牀榻,罵咧咧的吼着,“都給你睡,你自已去睡吧!死狐狸!”
“切,說的好像你不是狐狸一樣。”
她見着喵喵往着外面走,不住的問道,“你要去哪裡?”
那問句就彷彿在問着新婚的相公,這麼晚了,是要去着哪裡。
喵喵的頭也不回的,直接打開着房門大步而出。
沐若柔撇了撇嘴,再看看周圍都是空蕩蕩的房間,特別的不習慣,無奈之下她只能是掀開着被子,緊緊的跟着喵喵的腳步。
“喂,你這麼晚上的去哪裡啊,快帶上我啊。”
她可不想要一個人睡啊。
喵喵頭也不回,也沒有說話,眉心緊緊的擰着,總覺得心裡有着一股不好的預感,可是這種預感不知道是從着哪裡來的。
但是他的腳步已經向着那裡邁去。
而且是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沐若柔望着喵喵走的快步,再看看前面要走的路,歪頭問着他。
“你這麼晚上的去找着帝安樂做什麼,你難不成是找着她睡覺嗎?”
據着她所知,喵喵之前都睡在安樂的牀榻上的,雖然是一隻狐狸模樣,而且也沒有成形之前,可是她就是覺得喵喵很猥-瑣,特別的。
“帝安樂可是有着相公的人,你可千萬不要亂來啊,你要是敢亂來的話,宮裡的人都不會放過你的,到時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喵喵的腳步並沒有停下來,嚴肅一張深深的臉龐,急步而走着。
沐若柔也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
收起了開玩笑的面龐,斂了斂面色。
“帝安樂,是出了什麼事情嗎?”她小心翼翼試探的問着。
“不知道,只是這顆心總是放心不下來。”
喵喵大步的邁到清龍殿,快速的進入着內室,打開暗室的門,原本應該在這裡的帝安樂,與帝默黔卻是不見了。
不在,他們不在這裡。
“怎麼會這樣,我剛剛睡覺前還看見他們就在這裡的,還與着安樂說話的,怎麼可能就不見了!?”